蔣深嘖一聲,爺認真起來還是很可怕的,他可不敢得罪,他聳聳肩膀,一臉保證道:"不說,絕對不說,一個字都不到總裁耳里。"
鄒嚴寒這才又收回視線,將手上的資料快速看完,推開車門下來,抬往對面一棟獨門獨戶的二層民居房走去。
這里極偏僻,但又偏偏不是郊區,就屬市區范圍,周邊很荒涼,有很多廢棄的房屋,眼前這棟二層民居房也看上去極老舊,但比周邊的其他房子要好多了,剛剛鄒嚴寒看過資料,這一片曾經也很熱鬧,算是多年前的市區繁華街道了,因紡織廠而聞名。后來紡織廠遷址,又慢慢被新的企業取代,這里就荒廢了下來,原先住在這里的人也大多搬走了,沒搬走的都是一些生活貧困的人。
鄒嚴寒剛剛看了,這老房子是孫總的,他父親以前是那紡織廠的員工,把安可兒和帶到這里來,還真的煞費苦心,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安可兒就是想求救,也求救無門!
鄒嚴寒一想到這里,渾的戾氣都跟著涌了上來,步子也不由自主的加大。
蔣深見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要闖匪窩,驚了驚聲音問:"爺,你就這樣進去?"
鄒嚴寒原本正急步朝那道門走,聽了蔣深這話,他步調一頓,扭頭看了過來,那一眼看的蔣深腦皮莫名一抖,正想張問一句:"怎麼了,我問的話有問題?"
可還不等他開口,鄒嚴寒就已經猛的轉,又快速走了回來,上了車,然后發車子,急速往后退,又掉了個頭,拐彎。車頭對準那道破舊的門,把油門踩到最大,嗡的一聲鳴響,百萬跑車以兩百碼的時速沖向那道門。
蔣深大驚,扯著嗓子喊:"爺!你瘋了!"
蔣深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如果爺在外面出了什麼事,總裁非披了他的皮不可!
他一見爺有打算開車直接撞門的意思,就想阻止,可沒來得及,那車就像導彈一般沖了出去。
隨著"嘭--"的一聲驚天巨響,那本來就破舊的鐵皮大門被撞的變了形,可爺的車居然沒事!
蔣深忍不住松一口氣,連忙拔跑上去。
撞門聲響起之前,安可兒和安被捆綁著扔在地上,孫總不在,孫夫人和孫亦紫在,還有孫總花錢請的那些綁匪。
綁匪們只負責拿錢辦事,事辦完了,那就沒他們的事兒了,但孫總再喪心病狂也不會殺人。搞死兩個人容易,可想逃之夭夭就難了,再說了,他也沒想逃,他在諜城過的有滋有味,他干嘛要逃,為了一個賤人,賠上他甚至是他老婆和兒的前程,他還沒那麼傻,他的目地就是要教訓教訓安可兒,出一出惡氣,所以就派了他的夫人來。
孫亦紫原本是去找朋友了,但遇到了安可兒,又知道安可兒功被綁走了,如何能放過這個機會?很快也跟來了。
孫夫人和孫亦紫跟孫總一樣,只想出出氣,并不想鬧出人命,就讓綁匪們守在這里沒走。
孫夫人上前就沖四肢被綁,毫無還擊之力的安可兒啪啪啪地打了兩掌,并惡狠狠地說:"賤人,敢在背后跟我們玩心眼,也不瞧瞧你是什麼德行!"
孫亦紫直接抬起的高跟鞋,沖著安可兒的小手就踩了去,不是很能畫嗎?不是很有能耐嗎?我讓你畫!我讓你搶我的名額!
孫亦紫一腳下去,疼的安可兒大一聲,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可孫亦紫還不解氣,又用的高跟鞋的鞋跟從安可兒右手的大拇指開始碾,一直碾到的小拇指,一臉盛氣凌人的模樣:"你就是仗著有這雙手才敢這麼有恃無恐的吧?你拿到了冠軍,想必已經被那個姓溫的招進了商標,應該是讓你進設計部,可如果你的手廢了,你說還要不要你?"
安可兒已經疼的昏死了過去,十指連心,的手又如此纖細,而孫亦紫的高跟鞋鞋跟又如此尖細,像一把鋒利的刀,割開了的五個指頭。
安上了年紀,眼睛又看不見,這些人沒有。只是把捆綁著又堵上扔在了另一個房間。
孫亦紫見安可兒暈死了過去,十分掃興地挪開了自己的腳:"我還沒玩夠呢,你就昏死了,這麼不經折磨,還敢來跟我搶東西,真是不自量力!"
孫夫人見安可兒暈死在那里,心里微微有些發怵,扯了扯兒的手臂:"行了,教訓一頓就夠了,可別鬧出人命,我看你剛把踩的夠慘,指不定以后這手就真的廢了,這口氣也算出了,走吧。"
孫亦紫不走,又拿腳踹了一下安可兒的腰腹:"搶走的東西還沒還給我呢,冠軍和工作就算了,可那十萬塊錢,無論如何都要吐出來!"
孫亦紫說完,就彎腰開始在安可兒的上找,不管能不能找到那十萬塊錢的支票,都要找一遍。
剛找到安可兒的子口袋,后的鐵皮門忽然咔的一聲裂開了,然后發出震耳聾的車鳴聲,再接著就是整座房子都跟著狠狠地抖了幾抖,孫亦紫在那一秒里甚至覺得頭頂的房子會塌下來。
最駭人的是那像巨鯊一般的車頭,猛的沖進來,迅速極快,像魚雷一般,直直地朝撞來。
嚇的瞬間尖,連滾帶爬地跑到一邊,抱著孫夫人的不丟了。
孫夫人驚駭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那幾個原本蹲在角落里著自己的煙,等著那兩個人完事了,他們再將安可兒和帶回去的綁匪們在聽到這沖進來的跑車,倏地就全都站了起來。
鄒嚴寒的車速極快,沖進來看到面前有人的時候他就踩了剎車,但還是差點兒撞到孫亦紫,好在,孫亦紫剛滾爬過去,鄒嚴寒的車就急剎住了。
車一剎穩,鄒嚴寒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全被五花大綁的安可兒。
他眼眸驟然一寒,急切地推了車門下來,大步流星地朝安可兒走了去,先將上的繩子解開,再將輕輕抱起來,這才看清楚漂亮的臉蛋上,左右都印著十分明顯的五指印。
想到盛家宴會那一天,也是挨了孫夫人的掌!
鄒嚴寒死死地抿住,輕輕地將安可兒又放回地上,接著人就站起了。朝著孫夫人走去。
孫夫人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結結地說:"鄒、鄒總,你、你怎麼在這?"
孫亦紫在孫夫人往后退的時候子也跟著扯了一步,剛剛被嚇飛的心也跟著這一扯而落回了心房,立馬站起來,與母親同站一線:"鄒總,你是來……"
"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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