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意安歪頭思考,所以這和小白有什麽關係?
“昨晚惹了老婆生氣,所以先由小白同誌代表我麵壁思過一下。”
不能擁有正臉的小白:........
好好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小姑娘撲哧一聲笑出來,手住男人的兩側臉頰往外輕輕扯了扯。
命令他:“那罰你去衛生間給我牙膏。”
兩天後溫意安終於盼到了周屹承的婚假結束。
迫不及待地約上了林漾和周嫣出門打卡一家微博上很火的新開的咖啡廳。
三個小姑娘聚在一起歡歡喜喜的,周嫣和林漾也很合得來,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覺。
所以三人還去看了電影逛了街。
周屹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飛回家,迎接他的卻隻是空的屋子。
他將花瓶裏原本著的花拿出來,換上自己在路上新買的花束。
又上了二樓來到主臥,將剛剛從花店裏買的,很有意思的花瓶擺在了小白的定製小床的床頭。
因為花瓶很小很致,花店老板說一般不會有人買,隻是圖好玩就一直擺在花店貨架上。
小小的瓶口隻能得進去一枝花。
男人將剛剛特地留出來沒有放進樓下花瓶裏的一枝小花修剪掉多餘的枝條,放進小小的花瓶裏。
拿起手機拍了一張花瓶和小白的合照,發給置頂聯係人。
【老婆,小白說它很想你。】
【不止它,我更想你。】
————
天氣逐漸回暖,溫意安上回拍的一段素材需要重拍,所以約了林漾一起出門。
辦事效率高,到了拍攝地點後,林漾在一旁的涼亭剛坐下,屁還沒和涼亭裏的凳子絡起來,就見溫意安走過來說:“我拍好啦。”
乖乖,結婚快,拍視頻也快。
溫意安在邊坐下,從包裏拿出剛剛在景區買的小吃放在桌上,一腦兒的推到林漾麵前。
林漾打開小吃包裝,問:“怎麽全給我吃,你不吃點嗎?”
不用溫意安回答,已經自己開口回答自己。
“我知道了,你我,所以都給我吃。”
“懂得,我都懂得~”
溫意安早就習慣自家小姐妹時不時的臭屁,皮的厚度也在周某人的訓練下有了不小的變化。
從善如流地哄道:“你你啦。”
隨後往林漾上靠了些,閉了閉眼和閑閑懶懶地說著話:“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很容易困,也沒什麽胃口,可能是要開始冬眠了吧。”
林漾專注剝著手裏的糖炒栗子,“拜托了我的寶貝,春天都要來了你才開始冬......等等!”
!!!
糖炒栗子先靠邊等一等,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確認!
林漾現在興地瘋狂跺腳,甚至還想跳起來發個瘋卻顧及到還靠在上的溫意安生生把這衝了下去。
“你這個月姨媽準不準時?”
聞言溫意安一愣,猛地瞪大半闔的眼。
算下來,已經遲了大概有半個月了。
隻是這半個月因為邀去參加舉辦在京海本地的國風大典一直在忙,所以也沒過分在意這件事兒。
木木地搖了搖頭,對上林漾激萬分的臉,猶豫道:“可是,說不定就隻是單純的不準.......”
“準不準的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走!去醫院!現在!立刻!馬上!now!”
林漾起抄起兩個人的包往自己上一掛,目下移確認了一遍溫意安穿的是平底鞋後,打電話讓家裏的司機來送們去醫院。
直到被打包送上車,溫意安仍不能回神。
平時,平時周屹承都是做了措施的。
隻有一次,那次剛好那東西用完了。
男人聲音啞的厲害,卻也沒有再多餘的作了,隻是抱著小姑娘著氣。
溫意安也有些難,大著膽子親親他的下,問:“為什麽不繼續呢?”
“我很害怕。”
溫意安幾乎沒有在他上這樣直觀地到過這種名為“害怕”的緒。
用腦袋蹭了蹭他,溫聲道:“在害怕什麽?”
將整個人圈在懷裏的男人沉默了會兒才開口。
說話聲音很輕,很低。
“安安,懷孕會很辛苦。”
“周家的長輩沒有那種必須生兒育傳宗接代的觀念,雖然家產是不,但不論是向社會捐贈還是做其它什麽事這些錢財都有自己的去。
所以不存在什麽需要生個孩子來繼承皇位的況。”
“我隻要你平安喜樂。”
他隻要平安喜樂。
溫意安急促地呼吸了幾下。
也慶幸現在是夜晚,隻有床頭開著一盞昏黃的小夜燈,所以周屹承看不見紅紅的眼眶。
從前是很害怕。
害怕所嫁非人,家庭生活一地。
害怕理家庭關係,和七大姑八大姨打道。
害怕生孩子,漸漸在這個名為母親的份中丟掉了原來的自己。
可是好像從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周屹承開始,這些想法就在腦海裏煙消雲散。
那個時候,就算是還不知道他的心意的時候,也從不覺得自己會在這段婚姻裏了委屈。
因為他是周屹承。
溫意安對周屹承,有一種天然的信任。
後來,他們將這份打了順序。
先結婚再。
可是結局沒有變,他們都在一天天的相中更彼此。
所以再後來,也不再怕理家庭關係,不再害怕自己多一層母親的份。
甚至有的時候,照顧的時候,看著三百六十度無棱角的圓嘟嘟臉蛋時也會想一想。
如果將來和周屹承有了寶寶,寶寶會更像他多一點還是更像自己多一點。
這些都是未知數,是一個個藏在盲盒裏的驚喜等著和周屹承一起去打開。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這個小朋友來到他們邊,那就是這個世界給他們的,最好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