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胤開了車,林曉曉的變化,令江笙和韓家胤都不放心,決定跟去看看。
結了賬走出火鍋店,江笙正好看見林曉曉坐進一輛豪車。
這是蘭園的司機,現在專門負責接送林曉曉。
“快,江笙。”韓家胤開了車過來。
江笙拉開車門坐進去:“就前麵那輛黑大奔。”
韓家胤一踩油門,立馬跟上去:“這款大奔三百多萬,曉曉真找了個有錢男朋友啊,可為什麽藏著掖著的,怕我們見?怕我們借錢?”
一般發大財的人,都先遠離家人朋友,就怕被借錢。
“誰知道想什麽。”江笙嘀咕:“你快跟上,別跟丟了,見見這位神的男朋友,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韓家胤跟著林曉曉的車,逐漸駛出市區,開往富人別墅區。
越走,江笙越覺得這路悉,白天才來過一次。
江笙隨口說:“我上司也有一棟別墅在這上麵,就是蘭園,曉曉的男朋友能住到這片區,看來還真是有實力。”
蘭園所住之人,非富即貴。
前麵的車子拐彎了,這是半山腰,彎路比較多,車輛很。
韓家胤一路跟著,忽然,車子熄火了。
江笙問:“怎麽回事?”
“我下去看看。”韓家胤下車,打開引擎蓋檢查,說:“拋錨了,開不了了。”
江笙下車,看了眼山頂:“那今天隻能先這樣了,我打電話,讓人來拖車。”
“不用,你回車裏,外麵冷。”韓家胤說:“我朋友過來,先送你回去。”
這裏不好打車。
韓家胤又不放心大晚上的江笙去坐網約車。
就在這時,有車子上山,一道車燈照過來,韓家胤下意識護著江笙站在邊上。
這是厲廷衍的車,厲廷衍正坐在後座。
車燈從兩人上掃過時,車子裏劉世傑連忙對後座的厲廷衍說:“厲總,好像是江書。”
車子已經開過了,厲廷衍其實也看到了。
邊站著的男人,正是昨天在公司樓下那位。
的未婚夫。
劉世傑自言自語:“江書大半夜的來山上做什麽,旁邊那位,是男朋友?”
開車司機笑著調侃:“前麵那片小樹林,一到晚上,不去裏麵尋刺激。”
厲廷衍一直沒有說話,閉目養神,神微冷。
劉世傑看了一眼,自家上司對手下的私生活是不會興趣的,他也就識趣閉。
車子拐彎上山就進了蘭園,厲廷衍下車,嗓音質冷地問劉世傑:“西南項目方案有點問題,誰負責的?”
劉世傑說:“是江書。”
“讓人過來重做,西南那邊急著要。”厲廷衍丟下這話,徑直走進客廳。
劉世傑站在原地有點懵圈,西南那邊的項目不著急啊,白天他還聽厲總誇方案做得好,怎麽又出問題了?
為下屬,服從上司就行。
劉世傑趕給江笙打電話:“江書……”
江笙接到電話,也很意外,這麽晚了,還讓去加班。
誰讓薪水給得高,江笙隻能答應:“好,劉特助,我可能得晚點,這裏不好打車。”
“沒事,司機小張下山去接你了。”劉世傑說:“剛才在半腰上,我看到你了,你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吧。”
江笙這才反應過來,難怪覺得剛才過去的車子有點眼。
“好,劉特助,那我就在這等一會兒。”江笙掛斷電話,對韓家胤說:“項目方案有點問題,急著要,我得去重做,你先回去吧,待會劉特助讓司機來接我,就在上麵的蘭園別墅,很近的。”
韓家胤詫異:“這麽晚了還要加班?去上司家裏?”
“是啊,劉特助他們都在,看來這個方案真的很重要。”江笙並沒有多想。
同樣為男人,韓家胤太清楚男人的想法,江笙長得漂亮,深更半夜的,男上司讓去家裏做方案,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江笙,要不你跟你上司說……”
韓家胤話還沒說完,司機小張的車子已經來了:“江書,上車吧。”
人前,他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太子’,被尊稱為季少。他寡言涼薄,手段狠辣冷厲,殺伐果斷為人所敬畏又恐懼著。人後,他是寵妻至上的忠犬妒夫,不分原由的護妻被人戲稱為妻奴。他專情獨一,性格霸道專製,脈脈深情讓人對她羨慕又嫉妒著。都說季少寡言狠辣,可她卻為什麼一點也冇有感覺到?第一次見麵,嗯,的確狠辣。第二次見麵,嗯,的確寡言。第三次見麵——“加上這次,我和你見過三次麵。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這句話為止,我總共和你說了三十句話,總共發給你一百零九條資訊,我記得很清楚,這些能證明我喜歡你嗎?”不是說寡言涼薄?誰見過第三次見麵就直接表白的?而且竟然說出幾十字的一大串的不是情話勝似情話的告白來?等等,季少,這和您一貫的形象不服啊?到底她哪點被看上了?能改不……
駱西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當她慘遭背叛一無所有時朝她伸出手的竟然是她又敬又怕的小叔。他強勢進入她的人生,告訴她:“從今往後你心裡隻能裝著我一個人,愛我,信賴我,全心全意依靠我。”傳聞中的宋禹年神秘冷酷,自帶生人勿近氣場,卻偏偏喜歡對她親親抱抱拉小手,無所顧忌。他幫她報仇虐渣,把她寵上天,隻因為當年那濕漉漉的一眼深深印在了他的心上,從此世間無顏色。“小叔,你有未婚妻嗎?”“沒有。”“你有女朋友嗎?”“沒有。”“那你娶我吧!”“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