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院子前的路上停下,南喬快速的下車,然后“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遲非隨其后,也“啪”的一聲,大力的關上了車門,兩人似乎都在比誰關車門的聲音大。
車上的李書和司機心疼的看著車子,又看看彼此,默契的覺得:這兩口子真稚。
正在院子里散步的遲媽媽看見氣沖沖進了屋的兩人,“李書,非兒他們兩怎麼了?”
“大太太,沒什麼事,就是正常的吵架。”李書憋著笑,一臉嚴肅的回答道。
“嗯,我倒是許久未見非兒緒起伏這麼大了。”遲媽媽說著就離開了,這好的,免得整天一張冷冰冰的臉。
“我第一次見總裁被氣得急眼了。”李書說著,就準備去后院找老醫生,兩人車上的靜不小,估計總裁的傷口又裂開了。
談果然是傷的,什麼時候可以到自己傷傷子呢?走在路上的李書不開始期待自己的了。
南喬進屋就找王姨拿碘伏消毒,說疼。
王姨一看南喬的,果然破了好大一塊皮,這得好好護理,這麼的,留下小黑點什麼的就不好看了,以后的餐食里都要注意不放醬油和生姜了。
王姨想著就立即拿出醫藥箱,在餐桌就給南喬涂上碘伏。
遲非坐在沙發上,悠閑慵懶的看著南喬和王姨的一舉一。
南喬涂了碘伏,又說自己有些了,想吃王姨做的綠豆糕,于是王姨放好醫藥箱就又去忙活了。
南喬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遲非,然后準備上樓,遲非卻一個箭步拉住了南喬的手,“你去哪兒?”
“不要你管,放開你的手。”
南喬說完見遲非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南喬順勢就拉起他的袖,在遲非白皙、管盤錯的手臂上使勁的咬了一口,遲非吃痛,立即放開了南喬的手。
“南喬,你屬狗的啊!”
“哼,還給你。”南喬走上樓,還不忘轉做了個鬼臉。
遲非看著妻扭著細腰上了樓,懷孕后似乎長了些,腰雖還細,但前的,遲非想到剛才在車上,被自己抱在前時的,以及上淡淡的香味,真是要命
遲非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黑眸一沉,告訴自己打住打住,這才剛開始,后面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得等生了孩子、坐完月子才能吃。
隨即遲非也上了二樓,進房間就看見南喬已經換了一寬松的服,正躺在床上,搖晃著小巧的腳,拉的手機。
別墅有恒溫供暖系統,家里一直都開著的,南喬回家就習慣穿得舒服一點,覺不被束縛的才能迸發出無限的靈。
遲非看著一雙筆直的筷子,穿著一條黑的,上是一件寬松的衛。
隨著腳的搖晃,服也正慢慢上移,眼看著就要到神的
遲非不結滾,眸深沉,一直被抑的某種力量正悄然蘇醒,意識到自己的思緒,遲非立即拿了服進浴室沖冷水澡。
遲非出來,看見南喬已經鋪上墊子,看著電視上的瑜伽視頻,跟著練習,看心似乎不錯,于是霸道的道:“以后在家不準穿了。”
“這不是,這是瑜伽,彈很大的,穿著舒服,我練瑜伽才穿上的。”
南喬一聽遲非說自己花一千大洋買回來的瑜伽是,就想給他科普一下,但在心里默默鄙視了他:你個直男,你懂什麼。
遲非語結,只得走了。
沒一會南喬就聽見老醫生的聲音,他好像在責怪遲非沒有保護好傷口。
“傷口,對啊,遲非上還有傷口啊?”南喬說著就走到二樓的欄桿,看著樓下客廳。
遲非著上,坐在沙發上,左側肩膀有一個傷口,老醫生正在給它消毒,里還不停。
“大爺,算我求你了,作輕些,幅度小些,這傷口眼看就要長到一起了,你今天一折騰,又裂開了一點。”
一旁的遲非默不作聲,許是老先生固定紗布的時候住了傷口,他皺著眉頭,忍痛的抬起自己的頭,卻一不小心撞進了二樓那一雙水汪汪的杏眼里。
遲非邪魅的勾一笑。
南喬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哼”一聲,傲的轉準備走,就聽見李書的聲音傳來。
“大爺,公司那邊需要你現在回去一下。”李書走進客廳說道。
“好,你去準備車,我馬上就來。”
不一會,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遲非穿著一件藍白豎紋的襯衫,那是自己在他出差前臨時去買的,現在正穿在他的上,“我有事先回公司了,晚上等我回來吃飯。”
“知道了。”南喬盯著電視,漫不經心的說道。
人卻立即變得開心了起來。
只是晚上的時候,南喬一直都沒有等到遲非,電話也一直打不通,看著李書的電話號碼,南喬又看了看桌上的菜,算了,他可能有事忙,所以忘記了吧。
但食不可辜負。
晚上南喬睡前遲非還沒有回來,也沒有一個短信之類的發到自己的手機。
失落再次席卷了南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