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寒酒眸中的執著和堅定,季泱一直堅持的東西突然有了幾分搖,真的能治好嗎?
配合的重新出手:“好。”
能好好的活著誰又想死呢?如今想要的一切都在逐漸的得到,又怎能輕易的再割舍?
屋安靜下來,除了季泱偶爾回答遊荊時會響起輕的嗓音,便再無其他靜。
不知道過去多久,遊荊滿頭大汗的收回替季泱診脈的手,倒不是季泱的病有多複雜,而是因為問完這些依舊沒有半點頭緒。
若非方才親眼看到季泱發病的樣子,任誰說都不會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癥狀。
思索良久,遊荊才建議道:“我想為小姐種一種試毒的蠱蟲,若是中毒的話小姐下次再發病時這蠱蟲便會從小姐的爬出來。”
季泱看向顧寒酒,見他點頭這才道:“好。”
雖然自己心裏清楚這蠱蟲可能沒什麽用,一直懷疑自己的不適是與重生有關,隻是沒證據而已。
得到了季泱的,遊荊立即便為季泱將蠱種上,這才退下去繼續翻閱資料。
季泱像是本沒把剛才發生的事放在心上,淡然的對顧寒酒道:
“我們宮吧。”
溫如許雖然知道一些事,但自己親自去理會更好。
見眼下神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顧寒酒也沒有攔,但也不會放縱獨自離開便是了。
皇宮
薑文、季槐林和柳如霜被著跪在金鑾殿,而政德帝的桌子上擺著的是季槐林前些日子親口招供的證詞。
看完季槐林證詞上記錄的東西,政德帝的臉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指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幾人。
“所以,朕這麽多年一直委以重任的人就是當年朕一直追查的兇手!好,你們一個兩個的好得很!”
薑文垂著腦袋,事到如今他多說無益。
從溫如許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再無翻的可能,紀長生和虞萱真的生了一個好兒。
從離開京都去接那所謂的山匪活口時自己便了陣腳,做的那些就是為了自己擅自帶兵圍堵。
因為隻有這樣,才真正的算是人證證俱在。
若非自己出馬腳,哪怕有季槐林的證詞和那所謂的證人自己都可以抵死不認,反正紀長生夫婦已死,當年的護城軍也不知道他們剿匪的位置,沒人知道這一切有自己的手腳。
但偏偏,自己慌了、了,才被季泱牽著鼻子走,導致自己犯了一個更為嚴重的錯。
擅自帶兵離開京都,其罪當誅,這下就算陛下顧念舊也絕不可能饒恕自己半分。這才是季泱最終的目的!
季槐林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時不時搐兩下,已然時日不多的樣子。
柳如霜則滿臉的期艾,到現在才真的意識到季氏完了,一直想要的榮華富貴再也不可能得到了。
政德帝冷哼一聲:“薑文,你還有什麽想狡辯的嗎?”
薑文閉眼,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末將這些年雖得陛下重用,卻時時刻刻在不安中。但末將不後悔當年的選擇,還請陛下賜臣一死,為當年的紀丞相和虞將軍報仇。”
“哎……”政德帝惋惜的看著薑文:“你糊塗啊!”
薑文本就是一個極為優秀的將才,隻可惜當年虞萱夫婦風頭太盛,讓他覺得自己無出頭之日才做出了這等喪盡天良的事。
薑文埋首在地,無聲的搖了搖頭,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政德帝也知道這點,他深思過後,便直接下旨,道:“罪臣薑文謀害丞相紀長生、林軍統帥虞萱一事證據確鑿,故,賜死!”
薑文子一:“罪臣領旨,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罪臣季槐林,罪上加罪,死不足惜!”政德帝看向季槐林的眼神明顯要更你犀利些,他瞇著眼,思索之後才道:
“朕便賜你夫婦二人淩遲,擇日行刑!”
“不!”柳如霜猛地喊了起來,跪著向前:“陛下,臣婦好歹將季泱和季戰好好的養到了如今,您看在臣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了臣婦一命吧。”
還不想死,還沒現在的榮華富貴,為什麽會變這樣?
“好好養到了如今?”殿外傳來季泱諷刺的笑聲,下一刻季泱的影出現在殿中。
站在柳如霜的邊,低頭俯視著眼前發飾淩,上散發著惡臭的人,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
“你將我和大哥養大,不就是想要我們為你和你的兒鋪路嗎?柳如霜,你不會覺得以惡為名的善就稱得上善了吧?”
“不是的,我是真心養你們兄妹倆長大的。”柳如霜毫不猶豫的否認,就算的想法真是這樣又如何?隻要沒有承認誰會相信?
季泱笑著:“你承認與否也不重要,夫妻一,季槐林所犯的罪責已經足夠要了你們的命。”
“母親,你們最大的過錯就是不該貪心,若非想留著我們兄妹倆當這踏腳石,也許如今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丞相夫人。”
“可惜了……”季泱似是憾,可任誰都能覺到言語中的幸災樂禍。
聽到這話,柳如霜心中的最後一點希都被抹去,猛地撲向季泱。
“都是你,是你這個賤人害了我們,我要殺了你!”
“找死!”
季泱還未手,顧寒酒便一腳將人踹飛了出去。
柳如霜的撞上殿的盤龍柱又滾落在地,一口嘔了出來,可那雙眼睛卻依舊怨毒的盯著季泱。
“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在下麵等你,我在下麵等你!”
柳如霜聲嘶力竭的喊了出來,恨不得將自己對季泱的恨全部發泄出來。
可季泱卻隻淡淡的看著嘶吼,就像是看一個無關要的人在發瘋。
此刻季泱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存在,而隻是一粒塵埃,本不了季泱的眼。
柳如霜的聲音突然哽在嚨,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覺讓無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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