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出于何種心理和目的去殺死那些罪犯和黑幫分子？

你把自己當了正義的使者還是神明？

你也想像出現在大都會那個家伙一樣憑借自己強大的力量高高在上俯視和統治凡人？”

“不，都不是。

我只是單純看不慣而已。

我沒有興趣當什麼救世主，也不覺得自己有義務去幫助、拯救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

你可以理解為我在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

既然哥譚市的法律和秩序已經形同虛設，就連黑幫都能在自己的地盤上建立規矩，那我為什麼不行呢？

至我不會強迫十幾歲的去站街，也不會去收什麼保護費，更不會販賣各種違品，通過高利貸把一個個家庭得妻離子散走上絕路。”

戴維安旗幟鮮明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雖然他不太確定日記本將自己派到這個地方究竟有什麼用意，但可以肯定的是必然跟眼前這位蝙蝠俠不了關系。

“……”

布魯斯·韋恩對此顯然無話可說。

因為他知道戴維安是對的。

哥譚市的黑幫早就已經離了普通犯罪組織的界限，徹底與城市本融為一。

它既是維護治的一重要力量，同時也是底層經濟的支柱。

如果沒有了黑幫對大大小小街區的統治天知道會什麼樣子。

搞不好一夜之間便會涌現出無數的變態殺人狂和神經病。

相比起這些要命的玩意，還是要錢的黑幫稍微好那麼一點點。

這也是為什麼蝙蝠俠打擊了多年犯罪、把一個又一個黑幫頭目送進監獄，可到頭來哥譚市的犯罪產業還是在蓬發展，非但沒有萎反而還以極其迅猛的勢頭增長。

原因非常簡單！

他打擊的永遠只是一兩個人或者所在的上層團伙。

這些人消失了并不意味著整條產業鏈消失了，用不了多久下邊的人就會通過廝殺角逐出勝利者，繼續從事這些違法犯罪的賺錢生意。

畢竟想要在哥譚市這種地方找一份正經工作可不容易。

反倒是灰和黑產業沒有任何門檻，是沒有接過什麼教育的窮人最理想的選擇。

只要敢打敢拼沒有死于幫派火拼，幾年的功夫就能爬到一個不錯的位置。

沉默了良久，布魯斯·韋恩最終只能撂下一句“我會盯著你的”，然后便出鉤抓槍跳上屋頂，搭乘自己的蝙蝠戰機消失在夜空之中。

大概七八分鐘之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蝙蝠，下上的鎧甲和腦袋上的頭盔，滿臉都是郁悶和挫敗的表。

“啊，老爺，您終于回來了。

不得不說，自從那位戴維安先生出現之后，您每天回來的時間可以說是越來越早了。

照這個樣子發展下去，也許用不了多久蝙蝠俠就能退休了。

我剛好煮了一壺熱咖啡，請問要來一杯嗎？”

管家阿爾弗雷德舉著手里冒熱氣的咖啡壺面帶微笑詢問道。

從那略帶戲謔的眼神不難看出，剛才的談話他可是全部都聽到了。

最重要的是，這位“管家俠”非常認同戴維安的那番說辭，自己這位老爺的確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否則怎麼可能會放著好好的韋恩家族唯一繼承人兼億萬富翁不去當，反而帶上面去當什麼義警？

費力不討好不說，而且還經常弄得一是傷，好幾次差點連命都丟了。

更重要的是一把年紀也不去好好的談個、結個婚、生個孩子。

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韋恩家族可就得絕嗣斷了。

作為從小看著布魯斯·韋恩長大，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扮演了父親角的人，阿爾弗雷德比任何人都蝙蝠俠能夠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你也覺得我有病嗎？”

布魯斯·韋恩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了一句。

“如果您需要心理醫生的話，我倒是可以推薦幾位。”

阿爾弗雷德并沒有直接給出肯定或否定的回答，而是用了一兩種非常高商的表達方式。

為一名優秀的管家，他非常懂得如何去照顧主人的面子跟自尊心。

但布魯斯·韋恩何其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這位管家想要表達的意思，用頗為疲憊的聲音自嘲道：“所以連你覺得我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不應該走上這條遍布荊棘的黑暗之路？”

“我可沒這麼說。

但您不能否認，那位戴維安先生的確改變了哥譚市。

至在他控制的街區是這個樣子。

而這是您和戈登警長花費了許多年都沒能做到的事。

在遙遠的東方有句古話，做不破不立。

有時候毀滅未嘗不是一種新生的開始。”

說著，阿爾弗雷德倒了一杯熱咖啡遞到近前，并在里邊加了一塊放糖。

“可他為此卻殺了上千人！雖然這些人都是罪犯和黑幫分子，但這種不經過司法審判就隨意奪走他人生命的行為就是犯罪。”

布魯斯·韋恩憤憤不平的說道。

他顯然還在堅持自己的理念和主張，并沒有被戴維安說服。

阿爾弗雷德則笑著回應道：“不經審判殺人的確是犯罪。

但請不要忘記《福爾斯探案集·歸來記·米爾沃頓》中的一句話。

如果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私人報復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

您太過于在意程序正義，以至于忽略了法律作用其實是為了約束人的行為形安定的社會環境。

如果罪犯不再畏懼法律，那麼它又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

“所以你支持那個來歷不明的殺人犯？”

布魯斯·韋恩難以置信的挑起了眉。

“不，我只是在提醒您戴維安先生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個壞人。

您沒有必要對他如此敵視。

更何況您調查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任何與他有關的信息和資料，這已經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我覺得就算再繼續追查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如果您真想要了解他，不如直接登門拜訪開門見山的詢問。

既然您現在拿他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那為什麼不嘗試著為朋友呢？

畢竟除了蝙蝠俠這個份，您還是韋恩集團的所有人，掌握著難以想象的巨大財富。

現在那片地區的經濟狀況一片欣欣向榮，非常適合進行大規模的投資和建設。”

阿爾弗雷德非常晦的提出了一個建議。

布魯斯·韋恩聽到后立刻兩眼放，端起杯子抿了一下口熱咖啡，腦海中迅速擬定了一個新的計劃。

(本章完)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