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韞的鼻尖輕蹭,薄抵著紅挲:“喜歡這場煙花嗎?”
“喜歡煙花。”彎起漂亮的桃花眼:“更喜歡安排這場煙花的你!”
傅祁韞站起,目溫認真的看著:“宋時漾。”
“嗯?”困的抬起頭,他好像從來沒喊過自己的名字,都是喊漾漾,寶寶,乖乖之類的。
“宋時漾,我你!”
隻有名字,他才會有實,畢竟這三個字他曾在午夜夢回時寫過無數次,每一筆都了他的心,刻進他的骨。
“我也你!”腦子裏想起剛剛日記本上的話,接著說:“好好你!”
傅祁韞俯,額頭繾綣的抵上輕輕點蹭:“寶寶說一句‘傅祁韞,我你’好不好?”
宋時漾低笑一聲,配合的哄著:“傅祁韞,我你!”
某人傲的挑了挑眉,快速親了下微腫的紅,嗓音愉悅:“我知道啊!”
宋時漾撇過頭小聲哼唧:“~”
煙花放了大半個小時,天空回到最初的墨,宋時漾腦子裏還是剛剛煙花漂亮綻放的模樣。
傅祁韞低頭靠近左耳:“煙花會落幕,我的永遠不會!”
“我知道啊!”宋時漾語氣俏,把剛剛他說的話還給他。
傅祁韞笑出聲來,他拿這個小祖宗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男人上前兩步蹲到漾漾麵前:“寶寶上來,我背你。”
宋時漾笑嘻嘻的撲到他寬闊的後背上,小手上他耳朵輕扯:“起飛!”
他寵溺一笑,極其配合:“公主坐好,起飛了。”
傅祁韞猛的站起來向前跑,臂彎扣著漾漾的。
海拔突然升高,在他背上,離地麵得有兩米往上了,宋時漾趕摟住他的脖頸,俯著他後背。
耳邊是海風吹過的聲音。
宋時漾著他耳畔親了一下:“不跑了,慢慢走。”
“好。”傅祁韞慢下腳步。
“知道你剛剛蹲下來的時候我在想什麽嗎?”輕聲問道。
某很自信的回答:“老婆在想我!”
“自鬼。”宋時漾忍不住捶了他兩下。
菲薄的勾起,傅祁韞偏過頭意態慵懶的看著,語調帶著漫不經心的撥:“寶寶的勁不該用在這裏。”
白皙的小臉瞬間泛起紅暈,他現在是徹底放飛自我了嗎?越來越不正經了。
骨的指節輕輕蹭了蹭的小:“我錯了,寶寶接著說,想到什麽了?”
“哼!”漾漾俏的睨了他一眼,勉強算他識相好了。
“想到我們第一次去西餐廳用餐,你幫我拉開座椅,縱使彎著腰,你的背脊線也是直的,當時我就在想,像你這樣的男人不會輕易向任何人低頭彎腰。”
宋時漾垂下眼睫,可就是這樣高貴如斯的天之驕子,一次又一次向低頭。
“我隻為我的漾漾彎腰低頭。”他嗓音繾綣的接著說:“寶寶不知道,那個拉開椅子的作我練了好多次呢,脊背也是我故意直的,那樣態會好看。”
畢竟他老婆控啊,不用點手段,怎麽拿住漾漾的心呢。
宋時漾微愣住,這是真沒想到。
“阿韞……”
“嗯?怎麽了寶寶?”
宋時漾蹭了蹭他後頸,聲音甜:“你以後不要這樣了,好累的。”
他做的永遠比說出口的要多。
“好!”傅祁韞勾起,笑的繾綣:“都聽寶寶的。”
男人垂下眼睫,掩下眼底溫的碎,隻要他,再累他都是心甘願的。
他自願沉溺,做的囚徒。
終其一生,信仰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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