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他想,不要,現在倒也不是說反過來了,他還是一如既往,卻一反常態的越來越熱衷於這件事。
“以前被你喂的太飽,突然間吃不到了,可不就想了嘛。”陸苒說。
“那以後再喂你的時候,就不許說不要了。”
“也不行,撐到或者到都不行,對不好。”
“那平衡點大概是幾次?”霍行止真誠發問。
“那就要小叔叔自己去悟了,我困了,睡覺了。”
下往下了,小手也跟著往下。
命脈被人掌握在了手中,
霍行止的子倏地繃了:“鬆開。”
“不要。”
“嘶……輕一點。”
……
幾日後,他們從山裏搬回了之前一直住的別墅中。
當天下午,秦時帶著徐苗苗過來了,這是他出院後第一次過來,也是陸苒懷孕後第一次見他。
“可以啊!聽說一次就中了,厲害啊,我還以為這麽久沒用過,某些功能得退化掉了。”見麵後,他先是揶揄了霍行止幾句。
霍行止卻說:“有時間在這心我,倒不如多想想自己。”
“我怎麽了?”秦時不解。
“縱過度。”霍行止悠悠開口,漫不經心的道:“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行了。”
他說完,秦時下意識的看了眼一旁的徐苗苗,見在跟陸苒說話,似乎並沒有聽到,這才放下心來。
“別說,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的,要是再把人氣跑了,你給我賠。”秦時低了聲音。
霍行止隻是笑,沒說什麽。
秦時打量了他幾眼:“你現在變化大啊!我都沒想到這話會是能從你裏說出來的,該不會也是被小苒給影響的吧。”
“秦時哥哥上次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也就算了,現在都開始當麵說了,哼。”
陸苒正在看徐苗苗給寶寶買來的玩,聞言,放下手裏的東西,抬頭了一句。
秦時:“不是,你們能聽見啊?”
“不然呢?我們又不聾,裝聽不見是給您留麵子呢。”陸苒回,說著跟徐苗苗對視一眼,兩人一同笑了一聲。
秦時這會兒也反應過來:“敢你剛才那出是替小苒出氣呢!”
他對霍行止說。
霍行止沒應,但也算是默認了。
“得,我也看出來了,你這典型的就是重輕友。”說完霍行止他又開始說徐苗苗:“他們兩口子合起夥來欺負我,你都不幫我嗎?”
“他們說的也沒錯呀。”徐苗苗回了這麽一句,就沒再理他,繼續跟陸苒展示給寶寶買的東西:“我還給他們買了服,要不要看看?”
“真的!去樓上看吧,不理他們。”
“好,那我們去樓上。”
說著兩人就牽著手上樓了。
“慢點兒走路。”霍行止在後麵叮囑了一句。
樓梯上,陸苒回過頭來,朝他做了鬼臉:“知道啦,囉嗦死了。”
霍行止失笑。
“得,看來你這家庭地位,也沒比我強到哪裏去。”秦時調侃了一句,隨後他從口袋裏掏出煙盒來跟霍行止示意了一下:“出去聊?”
“好。”
兩人去到院子裏,秦時拿出兩煙來,一遞給霍行止。
他沒接:“不喜歡我煙。”
秦時便給自己點上了。
“不是戒了嗎?”霍行止問他。
“是戒了,這不是前段時間又起來了嘛。”秦時無奈的笑了笑,他指的是跟徐苗苗分開的那段時間:“這一要想再戒掉,就難了點了。”
夾在指間的香煙在煙灰缸上彈了彈。
“慢慢來吧。”霍行止說。
“覺怎麽樣?初為人父!也不能說初為人父了。”畢竟還有餘堯在:“反正就是那個意思,你懂就行。”
“好的。”霍行止淡聲道。
“怎麽覺你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麽開心?”秦時敏銳的察覺到他語氣中夾雜的低落。
“不是,開心自然是開心的,就還是擔心小苒。”
怕不了,怕懷孕期間胃病會犯,還有之前一直在吃藥,也怕孩子會有什麽影響。
這些他不敢讓陸苒知道,也不敢在麵前表現出來,怕跟著擔心。
也就是現在秦時問起了,他能跟他說一說。
“放寬心,都會沒事的。”秦時拍了拍他的肩,安道:“你看現在狀態多好,而且家裏這麽多醫生看著的,能有什麽事?”
霍行止點了點頭。
“早晚都逃不過的事,早一點也好,還年輕,恢複起來也快,霍家總不可能同意你們不要孩子。”秦時又說。
“嗯。”霍行止也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真是那樣,到時候就又會是明裏暗裏的迫,甚至是上不得臺麵的謀詭計。
而且現在懷都懷了,再後悔也沒什麽意義。
“聊聊你吧,看起來進展不錯啊!”
“嗨,也就是剛邁出第一步吧,路漫漫其修遠兮。”
“怎麽講?”霍行止問道。
“我比苗苗大那麽多,名聲又不怎麽樣,還不知道人家爸媽願不願意把兒嫁給我。”
“也不用這麽妄自菲薄。”
“算了,你就別安我了,我自己什麽樣我清楚,換句話說要是我兒以後找個我這樣的,我肯定也不同意。”秦時說。
霍行止笑了笑,沒說什麽,他也想到他自己,如果是他的兒他會怎麽樣。
秦時的人品他是放心的,但他之前的那些史恐怕也會讓他思量再三。
更何況徐苗苗的父母對秦時的人品還沒有像他一樣了解。
秦時:“我這次過來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霍行止:“說。”
“我打算自己開家醫院,畢竟有個正經工作,苗苗爸媽同意的概率也會大一些。”
他不喜歡在醫院裏按部就班的工作,所以畢業以後就一直在霍行止這裏做家庭醫生。
礙於他們兩個關係,他不怎麽管他,也對他沒太多的要求,隻有陸苒不舒服的時候,會他過來,其他大多數時候,他都是無所事事,無業遊民一般。
以前他沒打算過家,有錢又有閑的,就那樣也覺得好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總得做些什麽,讓別人的父母放心把兒給他。
“怎麽?打算要我投資?”霍行止笑。
“那倒不是。”
他在秦家隻是放棄了繼承權,但該有份還是有的。
霍行止自然也知道,隻是跟他開個玩笑罷了。
剛剛的煙已經完了,秦時又拿出一來,點著,深吸了一口:“我是怕自己做不好。”
開一家需要的不單單是醫院方麵的知識,更重要的是管理和運營。
他在這方麵沒有經驗,所以擔心自己會做不好。
“好不好的總要試了才知道,前期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派兩個人過去幫你。”
“那我就先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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