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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金絲雀分手後傍上金主他親哥》 第108章 我找不到你

“我怎麽知道現在在哪?”

“我這不是正在幫你找嗎?你別催啊,你越催我就走越慢。”

昏暗的地下車庫,王端舉著手機,覺得胳膊都開始發酸了。

他一邊嘀咕著該不會是最近縱過度有點虛了,一邊盤算著回去再下人煮點壯的湯來喝。

因為前段時間發生的惡心事,王端怕自己看到祁野的臉就想吐,於是堅決不去看他的臉。

因此也沒看到祁野那雙腫的跟核桃一樣大的眼睛。’

自從那天被段榆景用鞭子了一頓狠的之後,他就再沒有出過門了。

一是因為背上的傷實在嚴重,二就是心裏實在太難

祁野那天剛被允許從祠堂出來,幹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段韻寧麵前懺悔自己的過錯,並試圖勸說段韻寧重新把自己和時笙撮合在一起。

當時段韻寧氣的差點沒把他重新攆到祠堂再挨一頓打。

從這個時候開始,祁野就明白過來,這個家裏恐怕是沒人和他站在一條線上了。

他決定自己爭取。

在得知王端被他爸拎著來參加酒局,並且還是跟盛景合作的酒局之後,祁野立刻就把對話框裏一大堆辱罵王端的髒話刪除的一幹二淨,轉而發了另一句話過去:

【打視頻,快。】

秉持著想看熱鬧,順便看祁野出醜的心思,王端答應了這個請求,舉著手機進了地下車庫。

王端往自己裏塞了棒棒糖:“這鬼地方還怪森的……話說你看得清嗎?”

說著,他便試圖打開手電筒功能。

“不用。”祁野咳嗽了兩聲,聲音嘶啞,“就這樣吧,我能看清。”

王端也沒強求:“行。”

“話說你這次怎麽頹廢這樣啊?不就是失嗎,天涯何無芳草,野哥,你著實沒必要吊死在時笙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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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角的笑容愈加擴大。

祁野聲音冷:“你很開心嗎?我上次在酒吧的照片,是不是你發給的?”

聞言,王端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說什麽呢野哥,我是那種人嗎?”

他笑起來,聲音清朗:“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能瞎說。”

祁野冷冷抬起眼皮,終於還是什麽都沒說。

沒關係,他想。

他還有機會。

以前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至於以後。

祁野攥掌心。

段榆景一個快要三十歲的老男人有什麽好的,整日裏隻知道工作,一天下來能陪時笙多久?

相比之下,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有競爭力。

勉強把自己給安好後,祁野鬆了口氣,重新抬眼看向屏幕。

空曠昏暗的地下車庫,又因為是隔著屏幕的緣故,視野範圍極其有限。

原本安靜的落針可聞的空間,忽然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響。

祁野忽然焦躁起來:“什麽聲音?”

手機另一邊卻沒有立刻回答。

王端的表有些古怪,良久才出一個笑來。

對於常年泡在風月場的王來說,這聲音實在太悉了。

他咬碎棒棒糖,含糊道:“估計是對野鴛鴦躲在這裏,嘖,靜還不小。”

王端百無聊賴地踢著地下車庫有些凹凸不平的地麵,繼續往前走去。

屏幕另一端,祁野卻皺了眉頭。

為什麽覺這聲音……有點耳

王端並不知道祁野正在想什麽,他忽然起了點惡趣味,抬想去看看聲音的發源地。

的水聲響起,耳朵有些發麻。

不知為何,王端的腳步忽然慢了下來。

離聲音發源地越來越近了。

他忽然有些心慌,說不出來的。

思忖良久後,王端幹著嗓音開口:“要不就算了吧?好像也沒什麽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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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麽說,他腳步卻還沒來得及停下。

一個轉彎,王端便來到了地下車庫較為的拐角

低調的黑跑車停在裏麵,車窗搖下來,駕駛座上的風景一覽無餘。

是段榆景。

而被他按在懷裏親吻的,赫然是一張再悉不過的麵孔。

王端裏的叼著的棒棒糖掉在地上。

半秒過後,他才慢半拍地想要把手機摁滅。

但手機剛轉過來,王端就看到了祁野鐵青著的臉

他手機像素不錯,祁野肯定完全看清楚了。

王端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險些忘記離開。

就在王端不知出於何種心理想要湊上去看仔細些的時候,段榆景忽然抬眸看了過來。

漆黑的眸子帶著點意,淩厲又鋒銳,往日端著的溫潤被盡數剝離,如同一把開了刃的匕首。

王端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

段榆景冷冷看了他一會,而後將車窗按了上去。

什麽都看不到了。

王端,無法抑製地想到了時笙被吻到泛紅的麵頰。

好漂亮。

他艱難地吞咽了下,緩了好幾分鍾後,這才重新看向手機屏幕。

視頻電話不知道什麽被掛斷了。

遠在郊區半山腰上的祁宅,祁野發著瘋,將房間裏所有東西都給砸爛了。

他一遍遍打著時笙的電話,但出現在他耳邊的一直都是冰冷的機械聲。

“抱歉,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冰冷的提示音在房間響起了幾十次,祁野這才木然地按下掛斷鍵。

-

車廂沒有開燈。

地下車庫本來就線昏暗,時笙閉著眼睛,一切知都在被不斷碾磨著的上。

段榆景今天似乎的確是氣狠了,親的格外重。

時笙有些不過氣。

費了好大功夫才把兩人拉開一段距離:“……剛才,是不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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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段榆景啞著嗓子回答。

時笙不信。

力推開麵前的男人,雙手撐在段榆景肩膀上,大口換著氣。

段榆景一直看著他,眼底墨翻湧。

看出了他沒滿足,時笙深呼吸,力求讓自己看起來有些威懾力:

“不準再親了,好痛。”

吸了吸鼻子:“這次你至要發我八千塊,不賒賬的那種。”

段榆景笑了,糙指腹著時笙的潔白細膩的下,說道:“寶寶,這是懲罰,沒有錢給你。”

“下次去做什麽要和我說清楚。”

段榆景閉了閉眼,最後將頭埋到了時笙肩膀,低聲道:

“寶寶,我下午在你公司樓下等了兩個小時。”

“我沒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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