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霆回來,天已經晚些了。
他一回來就把也在幫弄燒烤的阮清珞給拉進了帳篷裏,吻急切而熱烈的落在了上。
“寶貝,對不起,這麽晚才回來,等急了吧?”
顧景霆這才鬆開了些,指尖勾了勾有些的領口,看向的臉頰,眉頭頓時皺,“你臉怎麽了?”
“韓紫熏打的。”
阮清珞也沒瞞,反正不說,方舟也會說的。
一聽這樣說,顧景霆眸一寒,轉就往外走,卻被阮清珞拉了住,“好了,我已經還了一掌了。”
“念在畢竟跟是你們顧家世的份上,再說,也不知道我跟你之間的關係,這次就別跟計較了,行不行?”
顧景霆一臉沉的了還有些微腫的臉,冷聲說著:“隻還一掌怎麽夠?寶貝就是太心了!”
“不用顧及我,凡是敢欺負我家珞珞的,一律都是罪有應得!”
阮清珞又哄勸了顧景霆一會兒,他才麵前答應這次放過韓紫熏。
等兩人出了營帳。
燒烤已經差不多了,韓紫熏也出來了,看到顧景霆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景霆哥,這飲料的蓋子好,可不可以幫我擰一下?”
顧景霆淡淡睨了眼韓紫熏,看了眼手裏的飲料,冷冷一勾,“方舟啊,沒看到韓小姐瓶蓋擰不開,還不趕過來幫忙?”
正在端盤子的方舟,立刻停下了手裏的活,走了過去。
“韓小姐,我來幫你吧?”
韓紫熏臉頓時一黑,看了眼那邊連瓶子都還沒拿的阮清珞,已經被顧景霆擰開瓶蓋遞給了。
阮清珞沒說謝謝,隻是輕瞅了眼他。
“這串烤的不錯,你嚐嚐?”顧景霆嚐了一口手裏的串,挑眉讚揚說著。
阮清珞剛準備拿一串嚐嚐,卻被他將自己手裏這串塞給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就知道這串好吃,別的就不知道了。”
“怎麽了,還要我拿喂你?”顧景霆壞笑看著。
阮清珞看了手裏塞過來的串,眨了眨眼,還是嚐了一口。
此時,韓紫熏的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想想自己不遠萬裏的飛回來。
看到的卻是如今這一幕,如果是個家世和相當的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個上不了臺麵的。
這讓如何也順的過來心裏這口惡氣?
夜晚。
顧景霆更是囂張放肆的要了半夜,愣是把一盒套給用空了。
阮清珞不知道韓紫熏這會有多恨。
隻知道,後半夜的時候顧景霆把自己折騰發燒了。
一次次的去外頭換水給顧景霆冷敷額頭,實在降不下去,才喊醒了方舟。
問他有沒有退燒藥。
方舟嚇得渾打了個激靈,聲音不由的大了些,“什麽?顧總發燒了?”
這一喊,把兩個設計師和韓紫熏給吵醒了。
韓紫熏一聽顧景霆發燒了,立刻張了起來,進去看了看顧景霆,出來就罵了阮清珞一通。
“都是你這個狐貍幹的好事,明知道景霆哥上山吹了大半天的風,回來又纏著他不放,這下好了,把景霆哥折騰病了吧!”
阮清珞沒理會此刻發瘋的韓紫熏,轉頭對方舟說著,“我看這樣吧,現在就開車回去吧,先就近找個醫院再說!”
為今之計。
是先給顧景霆治病,別的都是後話。
方舟慌忙點點頭,跟兩個設計師還有廚師說了下,把顧景霆抬出去。
沒錯,他這會燒的比較厲害,已經意識不清楚了了,不然阮清珞也不會這麽著急。
上車後,阮清珞想坐到後座上照顧顧景霆,卻被韓紫熏給拉了下來。
“滾開狐貍,如果不是你,景霆哥會發燒嗎?還不快滾開?”
韓紫熏不由分說的將阮清珞給扯開了,自己坐到了後座上。
見這一幕,阮清珞咬了咬牙,這個時候就不跟韓紫熏一般計較了。
畢竟給顧景霆治病要!
醫院。
醫生先給顧景霆打了退燒針,又掛上了水,說等他燒退了,慢慢也就醒了。
阮清珞站著病房門口,著裏麵躺在病床上的顧景霆,心中惴惴不安。
“你怎麽還在這?”
韓紫熏從裏麵出來,看到還在門口守著的阮清珞時,不滿的說著。
“韓小姐,你覺得景霆醒來後最想看到誰?”阮清珞淡淡瞥了眼說著。
不跟計較,是因為也趁著顧景霆昏迷的時候蹦噠會兒。
“你……”韓紫熏著阮清珞,心中一瞬間思緒翻飛。
沒錯,等景霆哥一醒,他眼裏還是隻有阮清珞。
唯一的法子就是讓這個人消失。
不知想到了什麽,韓紫熏眼底一閃而過的狠戾,突然說著。
“阮清珞,既然你會這麽張景霆哥,那麻煩你下樓去給他取一趟藥吧!”
說著,韓紫熏將手裏的單子拍到阮清珞手上。
阮清珞接過單子,看了眼沒說話,轉往樓下去了。
韓紫熏著漸行漸遠的影,角冷冷一勾,拿過手機打了通電話。
阮清珞到了樓下,雖然這會是淩晨,但排隊拿藥的人也不。
排了一會兒隊,才將藥拿到了手。
剛準備上樓時,有人走了過來,“阮小姐是嗎?外頭有人找你。”
阮清珞朝外頭看了眼,沒多想走了出去。
但下一秒。
不知道從那躥出來兩個大漢,一左一右架著阮清珞就上了停在外麵的一輛半舊的黑轎車。
車子沒有停留,很快駛了出去。
待車子離開後,幾個保鏢才匆匆趕了過來,立刻給顧景霆打電話,但是打了幾次沒人接。
因為顧總說過,讓他們不要離的太近,避免被阮小姐發現,所以等他們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一步了!
“喂,方特助嗎?”
“剛阮小姐被兩個男人架著上了一輛黑轎車,車牌號是京xxxx!”
電話裏的方特助,不是方舟,而是方河,方舟的弟弟。
方河負責集團安保工作,能調大半個京市的監控視頻,不僅手極好,而且更是幫顧總運營了一家有上千個保鏢的安保公司。
所以這個時候,沒有比給他打電話更有用的了!
這一邊,車子裏。
阮清珞看了眼這一左一右的兩個男人,並沒有大喊大,而是出奇的冷靜。
喊了有什麽用,那會兒外頭一個人都沒有,喊給誰聽?
很快。
被帶到了一停工許久的廢棄樓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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