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剛剛那幾個醫生里,其中有一個人的形很像一位人。
不多時,江松把剛剛一行醫生護士一共六個人帶了回來。
陸景溪看到數量不對,蹙眉問道,“缺一個人,剛剛三名醫生。”
一名醫生立刻疑地開口,“您記錯了吧,這間病房由我和我的徒弟負責,不可能還有別人。”
陸景溪眉宇間閃過凝重。
其余四名護士也跟著解釋,“對,您應該是記錯了,我們在護士站休息,聽到鈴響,才跟著兩位醫生一起進來的,不可能有其他醫生在。”
這六人皆是滿眼無辜地站在那里,陸景溪覺他們不是在說謊。
但也不可能看錯。
這時候后的保鏢出聲,“大小姐您看的沒錯,是七人,我已經讓人去調監控,發現幾分鐘前,從這間病房走出去的的確是七個人,其中有一個男醫生,拐進樓梯間不見了。”
陸景溪立刻看向保鏢遞過來的監控畫面。
醫護趕湊過來看,紛紛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事。
“我們不可能記錯同事!見鬼了上帝!”
“是鬼魂吧?醫院總是鬧鬼,真是糟糕頂!”
陸景溪讓保鏢繼續追查監控里的那個人,同時讓醫護離開了。
這些人不像說假話,顯然是多出的那個人做了什麼手腳。
至于是什麼手腳,不確定。
千惠晴一直睡著,陸景溪也沒時間等醒。
只能讓江松加強了安保,任何靠近的人,包括醫護人員,都要進行嚴格盤查。
則是立刻回了家。
師父說連承剛剛醒了一會。
恨不得上翅膀飛回去。
但翅膀沒有,直升機速度還是夠快的,幾十分鐘就回到了莊園。
沖上二樓臥室時,連承又睡了過去。
看著他憔悴的面孔,陸景溪心口微微發酸。
這次不走了,一定要坐在床頭等他醒過來。
晚飯的時候,陸景溪下樓簡單吃了一口,早上煲的湯還在廚房里,沒喝。
打算連承醒了,再熱熱端給他喝。
玄霄今晚上沒在,陸景溪隨手從書架上拿了本書,坐在床的另一側翻看打發時間。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間,覺有人在親的臉。
睜開眼,看到放大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夜燈和的芒映襯在男人的眼瞳深,像一簇火苗,飄飄的。
“你醒了?不?”撐著手臂想要起,去給他找吃的。
連承勾住的腰,將人拽了回來。
兩人躺在一個枕頭上,面對面看著。
“不。”
陸景溪哦了一聲,遲緩的大腦終于開始運轉,隨即換上一副生氣的表,“我都說了不讓你那麼做,連承,你真以為我們沒離婚,你就能為所為了?你不聽我話,你……”
連承看著眼底的張,湊過去堵住的。
淺淺著,沒挪開。
陸景溪眨了眨眼,氣不過似的,張咬他啃他。
直到聽到男人齒溢出低沉的笑音,才往后推開,“笑什麼笑?還有力氣笑?你知道不知道睡了多久?虛這樣還好意思笑!”
連承的臉,“不氣了。”
陸景溪錯開視線,起下床。
這次他沒攔,而是跟著一起下樓。
氣鼓鼓走在前頭,但終究是不放心他的狀態。
掉頭走回他邊,攙扶住他的手臂往樓下走。
“怎麼覺自己瞬間七老八十了。”他彎著眼睛看。
陸景溪切了一聲,“等你七老八十,我就讓你坐椅上,我去跟廣場帥氣老頭跳舞。”
連承出手機,翻了好一會,將一張照片遞給看。
陸景溪看著照片上陌生的老人,總覺得悉,但一時半會記不起在哪看過了。
“忘了?”他問道。
陸景溪的記憶往很久很久以前延,然后捕捉到了這兩道影。
那是剛重生回來沒多久,還沒大學畢業時,有一天前往療養院給陸景肆繳納住院費,坐在公車上拍到的一對相互攙扶的老年夫妻。
那時候連承還在出差,把這張照片發給他。
說以后等他們老了,也要這樣手牽手一起往前走。
連承握住的手,跟五指握,了一下,“自己說過的話不算數,還要把我丟一邊看你跟別的老頭跳舞,我就算是癱瘓了,也能被氣到站起來。”
陸景溪噗嗤一下笑出聲。
但眼底已經浮現薄薄霧氣。
那麼久遠的事,他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甚至照片還留著。
“連承。”
“嗯?”
“你不會把我發你的每張照片都留存著吧?”
連承略顯疑地問道,“不行嗎?”
陸景溪的心臟,在這一刻被的拳頭撞了一下。
鼻子一酸,吸了兩下,揚起笑臉,“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不和別的老頭跳舞。”
“你這麼在乎我,我甚至想以后給你找個漂亮老太太,給你當舞伴!”
連承蹙眉,手扯臉頰上的,“……大可不必,我要你這一個漂亮老太太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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