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無數人想撕掉的男人,正將第二串野果,擼下來放進飯盒里保存好。
明早熱一下當早飯,也好的。
“那你會想孩子和孩子媽媽嗎?”忽然問。
連承沒有猶豫,“想。”
陸景溪哦了一聲,“我倒是想孩子,不想孩子爸。”
男人猛地抬起頭,對上彎彎含笑的眼睛。
因為想見的人在邊,在眼前啊。
隨時都能到。
連承面罩下的角勾了勾,“睡覺吧。”
點頭,爬上了巖壁旁邊架高的帳篷。
手電一照,看清里面的況后,回頭比了個大拇指。
飛行很好信,過去拍了里面的況。
雖然放了兩個睡袋,可中間有一層藤條細枝做的墻壁,隔在其中。
爬進自己的睡袋里,下頭的人正在拉火炭。
夜晚不能讓火熄滅,野怕火,能起到驅趕的作用。
連承架好下頭的火堆,也進了睡袋里。
“你睡吧,我守夜,有事就喊我。”
陸景溪聽著藤條那一邊傳來的聲音,“你前半夜,我后半夜,一點喊我。”
“好。”
陸景溪閉上眼睛,飛行這時候也開始休息,落在了火堆旁邊的小石頭上。
熱度高的地方,電池損耗更低。
陸景溪閉著眼睛,忽然聽到隔壁傳來悉率的聲音。
剛睜眼,臉上一片溫熱的。
夜晚溫度低,在外面的臉頰是涼的。
可被他溫熱的掌心扣著,那暖流,從臉上淌進了心里。
“睡吧,我守著你。”
連承低低的聲音,被蟲鳴蓋。
雖然環境不安全,可的心卻是無比安穩的。
在他手心蹭了蹭,“會冷,拿回去。”
可他沒。
索不催他,知道他的倔勁兒,隨他去了。
這一夜睡的特別安穩,連承并沒有半夜將醒,而是讓一覺到天亮。
醒來時,他不在睡袋里。
陸景溪將睡袋收起來,從巖壁上跳下來,燒了一夜的火堆冒著細細的青煙。
四看看,都沒有看到連承的影。
應該是去方便或者找食之類的。
將火堆架起,讓其重新燃燒起來。
飯盒里烤的野果被熱上,又用另一個燒了熱水。
早上吃一塊餅干,再喝點熱水就足夠上午所需的熱量了。
不多時,連承走過來,他把后的背包打開,里面出現好幾種果子。
陸景溪拿了一個嘗一口,很甜,“路上補水。”
兩人坐下吃飯,將飯盒里熱乎乎的野果分了。
烤的野果酸酸甜甜很是開胃,但白天氣溫高,如果不吃完,一上午就會變質。
吃完后,連承整理背包,陸景溪則是將火堆徹底熄滅。
附近有一條小河,用芭蕉葉子捧了幾次水,澆在火堆上。
雖然雨林度大,可誰都承不起萬一的結果。
這要是不小心著起來,把切碎了都賠不起。
做完這一切,連承剛要背上兩個包出發,忽然眼前多了個芭蕉帽子。
陸景溪頭上頂著一個,“一會太升起來會熱,當涼帽或者扇子用。”
他笑著接過來,“謝謝。”
陸景溪拿過自己的背包,背好后重新出發。
早起林中氣很重,兩人刻意放慢速度,看著指南針的方向,時而調整路徑。
臨近傍晚時,兩人打算停下前進的腳步,就聽林之中的某個方位,傳來一聲震天的嘶吼。
陸景溪刷的一下扭頭看過去,隨后看向連承。
“什麼東西在?好像老虎!”
連承眸底閃過一抹深意,點頭,“是。”
陸景溪雙眼放地看著他,“我們去看看!去看看!這里竟然有老虎!”
連承,“……”
彈幕,“……”
“是吃人的老虎。”連承用眼神示意冷靜一些,這是直播。
陸景溪立刻乖乖站好,一本正經點頭,“是哦……是我沖了,那我們扎營在這邊是不是很危險?”
連承環顧四周,“往東南方向再走一段時間。”
陸景溪聽他安排,跟在他手,興地嘮叨起來,“陸教,我家里有兩個老虎玩偶,個頭比我高,一個老白,一個二白,我兒子兒也喜歡,我現在有兩對兒!”
連承走在前頭,“為什麼喜歡老虎?”
陸景溪嗯了一會,“可能是一見鐘?反正就是莫名喜歡,我還做過養老虎的夢。”
“老虎是保護,不能個人飼養。”
他在全力維護在鏡頭前的形象。
陸景溪擺擺手,“我就是想想,不敢養不敢養!”
兩人走了走到太快要落山才停下來。
越往雨林深走,適合過夜的落腳點越。
今晚不能搭臨時帳篷,只能在平地鋪些枯枝草當床墊。
火升起時,亮驅趕了四下的暗。
陸景溪去外緣方便時,發現了野山藥的影子。
回去拿了折疊刀,過去挖了兩大,這東西可以放在火堆里烤,吃起來很香。
連承將兩盒自熱米飯加熱上,拿著砍刀,將今晚休息區域四周的雜草都清理出去。
灑上驅蟲蛇的藥后,這樣就能避免夜晚被咬。
天空的黑暗徹底降臨后,兩人端著盒飯,正打算吃,就聽遠傳來一聲人的尖!
隨之而來的,是幾聲槍響!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起將地上散落的東西三下五除二塞進包。
不發生特殊況,是不會使用槍的!
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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