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有某方面的癖好啊?
盛又夏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就因為他一聲傅主任,他就能高了?
“你要不想簽字,就給個痛快話。”
傅時律手指勾起一縷發,纏繞在指頭上,“也不是不能商量,待會你把協議書打印好,我明早就給你簽字。”
盛又夏不是聽不出他的意思。
“前提呢?”
傅時律很不要臉地盯著,“傅太太,你很久沒有履行你的義務了。”
氣氛都到這了,也不能再裝糊涂,盛又夏就勢起,枕在男人的上。
“那麼傅主任,睡過了今晚,你會簽字的對嗎?”
傅時律看為了一份離婚協議書低頭,心里并沒有多喜悅,“是。”
“那你抱我上樓,我們好好洗個澡。”
盛又夏長了,就是懶得走而已。這種優待,平時大概只有梁念薇能到。
手臂掛在男人的后,手指替他解著扣子,解了三顆以后,大片的鎖骨和膛袒。
傅時律步上臺階,頸部的線條清晰,燈落在他上,猶如灑了一層淡淡的霜。
他徑自走進房間,里面什麼都是新的,沒有居住過的痕跡。
他將盛又夏放到床上,他也跟著住,毫不給息的空間。
盛又夏手指迫不及待在他全游走,將他剩下的襯扣子全給扯了,又把手落到他的腰間,急地拉他的皮帶。
傅時律忍不住失笑,“你比我還急。”
既然這樣,前幾天都是怎麼忍過來的?
“傅主任這小模樣,是個人見了你都想把你生吞活剝了。”
男人在床上最聽不得這種話,比吃了春藥還要猛烈。
盛又夏往下,讓他弓起腰,他拽著他的腰,把他的子也了。
這會,傅時律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床上敗寇,他把扯過來,那一瞬間,眼中迷離,仿佛能為生為死。
“別啊,你去洗澡。”
盛又夏推擋著他的膛。
“待會一起洗。”
“不要,洗干凈了才舒服。”盛又夏從床上爬起來,吊著他的手臂拉他。
傅時律已經繃到極致了,“你跟我一起洗。”
“你有這說話的時間,澡都快洗好了,”盛又夏到他上,他現在哪哪都敏,更架不住張口咬在他耳垂上的勁。“我等不及了……”
傅時律快步往浴室走去。
很快,里面傳來了急促的水聲。
盛又夏進帽間看了眼,很好,連一件服的影子都沒看到。
出去后,把傅時律在地上的都撿起來,就連都沒留下。
盛又夏臨走時,把他的手機也拿走了。
躡手躡腳下樓,然后找到電閘,一把拉掉了別墅里的電。
盛又夏顧不得男人會是什麼反應,一邊往外走一邊給唐茴打電話。
“夏夏,”那頭傳來唐茴焦急的聲音,“快跟我說說,是不是順利離婚了?”
“哪有這麼容易,你有空過來接我嗎?這地方太偏了,不到代駕。”
盛又夏來到自己的車旁,將手里的服全部丟向副駕
駛座。
唐茴最是仗義,這種時候只要姐妹一句話,就算是床上有個男人,都得撇下。
“定位發我,我立馬過來。”
盛又夏發車子,開出去的時候,把傅時律的服一件件往外丟。
說什麼睡一晚就簽字,當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嗎?
到時候子一提,又能拿他怎麼樣呢?
這種話,留著去騙他的小白花吧。
盛又夏將車子開出度假區,因為喝了酒,沒敢再繼續往前開。
不過也不怕了,傅時律要想靠雙追出來,一個小時都走不到門口。
在車里等了許久,唐茴的車子總算是來了。
“夏夏!”
盛又夏坐在車里出神,聽到聲音,這才向外去。
唐茴帶了個人過來,把自己的車子給那人,讓他開回去。
走到盛又夏的車旁,拉開了車門。
“我今晚沒喝酒,我來開。”
“你真沒喝?”當時桌上那麼多酒杯,盛又夏都記不得了。
“前幾天喝傷了胃,我在養呢。”
唐茴朝那度假區的大門口張兩眼,回去的路上,聽了盛又夏的描述,笑得快把自己大給拍斷了。
“絕啊,太絕了哈哈哈,你怎麼還能想到給他斷電呢?”
盛又夏拂著頰側的碎發,子半靠在車門上,“讓他也嘗嘗看不見的滋味。”
唐茴的笑意漸漸僵在角,“夏夏干得好,干得妙!”
“我不想再拖下去,更不想拖到起訴離婚,到時候就算我的眼睛好了,還得在
他上耗很久,很累。”
唐茴理解,也心疼,“你好好休息會,馬上就到家了。”
盛又夏安心地閉了眼睛,“我去你那住一晚。”
“好啊,沒問題。”
燈突然熄滅時,傅時律澡洗到一半,他將上的沐浴沖刷干凈,浴室漆黑一片,連條浴巾都找不到。
他著子走進房間,喊了盛又夏的名字。
“把我手機給我。”
“盛又夏?”
四周靜謐無聲,傅時律這才意識到不對,他黑來到床邊,找了一遍都沒找到自己的服。
先前放手機的床頭柜上,這會也是空的。
傅時律對這兒不,算是第一次來,所以不知道電閘在哪。
也不知道屋里有沒有能蔽的服。
幸好,他找了一圈后在屜里翻出個打火機。
但帽間里是空的,就連浴室里,除了洗浴用品外,其余的一樣都沒準備好。
“盛又夏!”
他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要不是別墅里還有個座機,傅時律今晚都不知道要怎麼過了。
季星堂那邊,掐掉了好幾次后,不得不耐煩地接通,“誰啊,打個不停!老子弄死你!”
“是我。”
“傅……”季星堂聽出了他的聲音,“你怎麼用了這個號?”
“你過來接我一下,別忘了給我帶一套服。”
季星堂心想玩什麼呢,服都撕爛了?
“要帶嗎?”
傅時律的臉繃且難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