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晚回過神來的時候,慕宸熠已經和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
張製片推了向知晚一把,走,隨即上前幫忙。
向知晚慌間才豁然意識到了什麽,轉往外走。
“陳導,住手,這可是我的人……”張製片上前去拉扯,拉開了陳導。
這人卻轉朝向知晚追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向知晚。
“你往哪跑,外麵也是我的人,跑去哪?”
外麵?向知晚你可真是個蠢貨呢,怎麽把他忘了。
“阿肆……阿肆……”向知晚連聲喊著,掙紮著一掌朝那陳導打了過去,隨即抓起旁邊櫃子上的花瓶,朝其狠狠砸了過去。
那陳導挨了一掌,瞬間惱了,正要衝過去的時候,房門開了。
阿肆衝進來,正好撞上往外逃的向知晚,直接擋在了後,抬起一腳,朝陳導踢了出去。
陳導從門口,摔到了餐桌,足足有七八米,桌上的酒杯什麽的也都摔了出去。
慕宸熠他們聽到靜,也不回過神來,和陳導一起的副導演,見其被打,不忙將其扶了起來,朝門後高聲呼喊著:“你們幹什麽什麽,來人。”
話音一落,門外便忽的出現了三四個人,確實是陳導他們的人,隻是剛到門口,便被後幾個保鏢,齊刷刷的按住,直接按在了地上。
“小姐,別怕,咱們爺馬上到。”
向知晚回過神來,也不鬆了口氣,看著慕宸熠和張製片呆滯的愣在一邊,忙朝兩個人迎了過去:“你們快走吧,尤其是你,事鬧大了,對你的影響不好,你的份特殊,待會可能不方便留在這。”
張製片見狀,朝慕宸熠示意:“走啊。”
說著,將帽子和口罩遞了過去。
慕宸熠一臉茫然的看著向知晚,又看了看阿肆和門外的保鏢,不解的看著:“他們是你的人?你不會有事了吧。”
“不會,他們……都是保護我的,你快走吧。”
“今天這件事是我對不起,改日再好好向你道歉。”
“好了,你快走吧,待會就走不了了。”
張製片拉走了慕宸熠,向知晚也不由的鬆了口氣,兩個導演見張製片他們走了,也攙扶著準備要溜,可剛走了幾步,阿肆便從後腰拔出了甩,朝兩個人指了過去。
“他們可以走,你們不行。”
向知晚輕輕歎了口氣,見兩個人這會兒怯懦的說不出話來,想起剛才那副讓人厭惡惡心的模樣,便覺得可笑。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我在圈子裏可是大有來頭,你們知道厲家嗎,知道炎嗎,我跟他可是有的。”
向知晚聽著這話,不微微蹙眉,有些錯愕的看著兩個人。
倒是阿肆不如鍾的站在那,不以為然的看著兩個人,仍舊是一副要吃了他們的樣子。
“不敢了吧,我就知道你們也是虛張聲勢,哪個行的不得走這個過場,你隻是個小助理,還不是厲婷婷推出來給我們添菜的。”
“給我閉。”阿肆怒聲喝到。
說話間,後從門口便傳來了厲郅珩的聲音,冷冽狠厲,卻又飄忽著幾分不屑的味道:“站著幹嘛,打啊……”
阿肆頭也沒回便意識到了什麽,幾步上前,對著兩個人一頓暴揍。
向知晚了子,不由的朝後退了一步,被厲郅珩一把拉進了懷裏:“你沒事吧,有沒有嚇著。”
說著,厲郅珩便將自己的西裝了下來,裹在了向知晚的上。
“沒,阿肆在嘛,我沒事……”向知晚搖了搖頭,抬眼看厲郅珩,像是救世主一樣在跟前,閃著熠熠星。
兩個人傳來吱哇的痛聲,厲郅珩不拉過向知晚,護在了懷裏。
“阿七,這種人在娛樂圈留著幹嘛啊。”
“是,爺,這點小事,不用您心,我會置的。”
“嗯,待會打完了記得送醫院,通知炎去探病。”厲郅珩看著兩個人被打的一團,傳來一聲冷笑,拉過向知晚往外走。”
浩浩的保鏢一路小跑開路,然後才是厲郅珩拉著向知晚出來。
坐在遠車裏的慕宸熠本來是擔心向知晚的安全,可是沒想到卻看到厲郅珩拉著出來。
厲郅珩他是不認識的,隻覺得這人勢力滔天和向知晚關係不一般,倒是坐在一旁的張製片,眉頭一皺,定睛看著上車的兩個人,驚慌無措的拉了拉一旁的慕宸熠:“那個,那個是厲家……厲家的厲九爺。”
“誰?”
“厲九爺,大名鼎鼎的厲九爺,厲氏商業帝國的掌門人。”張製片嚇得臉都變了,朝開車的司機連連呼喝著:“開車,開車,今天的事可跟我們沒關係。”
“剛才咱們也算是幫了,如果跟厲九爺是那種關係,那厲婷婷……”
“厲婷婷?四姑娘?所以說,厲婷婷是厲家的人。”
張製片在一旁自我腦補著嘟囔著,而慕宸熠卻坐在一旁,迷惘無措的想著什麽。
厲郅珩他們離開之後,阿七便將房門關上了,兩個導演被打的不人形,勉強還能說出話來。
“你們……你們是誰?”
阿七一聲冷笑,朝兩個人俯蹲了下來:“你們既然知道炎,就應該他是靠著誰吃飯的。”
兩個人鼻青臉腫的相視而,瞬間察覺到了不妙,看著眼前的陣仗,瞬間慌了。
“我們厲家的夫人,九爺的人,你們也敢造次,看來是活的不耐煩了。”阿七輕蔑的丟下一句話,起朝阿肆示意,轉出了房門。
“九爺的人,厲九爺??怎麽可能?”
兩個人不敢置信的喃喃著,接著便是求饒聲。
阿七出了門,朝跟出來的阿肆低聲問著:“還有兩個人?”
“是,一個是慕宸熠,一個是張海青,他們兩個應該是幫忙的,礙於慕宸熠的份,小姐讓他們兩個先走了。”
阿七輕輕點了點頭,朝後的人看了看,拍了拍阿肆的口到:“讓他們理吧,我們先回去。”
“好。”
向知晚上了車便看到了座椅上包裝致的百合花,瞬間眉開眼笑的捧了過去:“真漂亮,送我的嗎?”
厲郅珩一臉難看,坐在一旁關了車門。
車門滴滴滴的傳來響聲,卻沒聽到厲郅珩說話,向知晚立時意識到了什麽,轉眼便看到他一副寒如冰霜的臉。
“我……我又犯錯了?”
厲郅珩坐的端正,看也不看:“你說呢。”
向知晚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別過了臉,捧著手裏的花,有些委屈的低聲嘟囔著。
“真不好侍候,之前還好好的,這怎麽說翻臉就翻臉……”
“你說什麽呢,大點聲。”厲郅珩輕喝道,眼中含著幾分厲看向向知晚。
向知晚撇著,皺著眉,將花塞了回去:“不是送給我的,不要了。”
見向知晚生氣,厲郅珩更生氣了,將花直接從窗口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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