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靳衍兩個字,初箏眉心頓時一蹙。
抬眸的瞬間,果然看到遠的圓形舞臺上,一黑西裝的人正緩步走上臺。
男人眉峰冷峻,俊逸非凡的臉上沒有毫神,他從主持人的手中接過了話筒,沉聲說道:“本屆金球獎,獲得最佳配角的是,餘娉婷。”
沒有花哨的詞語,也沒有像其他頒獎人一樣的故弄玄虛。
餘娉婷三個字,直接從靳衍的中吐出,追燈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掃過所有的提名藝人,就急匆匆定格在了餘娉婷的臉上。
餘娉婷驚訝一下,但那明顯做作又誇張的表,看上去多有些刻意了。
隨後,提著擺緩步走上臺,當著攝影機的麵,墊腳在靳衍的側臉吻了一下,然後才從他的手裏,接過了獎杯。
後麵的獲獎致辭,初箏沒有心思再聽了,掏出手機正準備看看實時的熱搜評論。
舞臺背後的大屏上忽然出現了幾個提名者的頭像,提名最佳配的一共六個人,其餘四人的臉上都帶著禮貌的笑容。
唯獨付一心,板著臉白眼差點飛上天。
初箏眉頭一皺,馬上給付一心發信息,讓注意自己的表管理。付一心當著攝影機的麵,明正大的瞄了手機屏幕一眼。
隨後,當著數百萬觀眾的直播畫麵,付一心角一勾,優雅的出手,對著鏡頭比了一個中指。
初箏:“……”
深吸一口氣,握著手機走出了會場,然後馬上聯係工作室負責公關的人員,對剛才付一心的行為做出方解釋。
等理完一切,頒獎典禮也已經到了尾聲。
初箏沒有再進去,直接回了休息室中,等著付一心一回來,直接對著付一心的額頭了好幾下,氣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付一心嗬嗬笑了笑,抱著初箏的胳膊撒。
“我知道錯了,而且小敏也已經說了,這次的危機公關做的非常及時,再加上幾個大的輿論引導,現在網絡上沒有那麽多的人罵我。”
“沒有那麽多的人?等什麽時候,網絡上基本沒有人罵你的時候,那我這個經紀人當的,才是真的稱職!”
初箏恨鐵不鋼的朝付一心瞪了一眼,沒有再多囉嗦什麽,直接開車送了回家。
第二天一早,原本是要直接去工作室的,但半路上接到了小敏的電話。
“初箏姐,負責市場的小姑娘說有個酒局,必須得一心親自參加。”
“酒局?”初箏眉心微蹙,“對方有說是什麽人嗎?”
“沒有,但是參加酒局的其中一個人,是金球獎評委會的專家。”
聞言,初箏說道:“告訴他們,付一心答應了。”
說完後,直接掛斷電話,卻沒有去工作室,而是直接去了付一心的公寓。
付一心正躺在自家的沙發上敷麵,初箏有備用鑰匙,直接開了門,瞥了眼沙發上癱著的人,說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付一心立刻懟到。
初箏笑著解釋道:“晚上有個必須去的酒局,我代替你去,到時候我會說你生病了,為了防止餡,你今天就在家呆著吧,反正最近你也沒有什麽通告。”
“哦……”付一心應了一聲。
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我怎麽看網上有人料,說這一次餘娉婷買獎啊?”
“確實有這麽說,但我們沒有實質的證據。”
初箏眉心微蹙。
其實這個說法,從昨天開獎之後,網絡上就已經有傳言了,無非是餘娉婷在參獎電視劇裏的表現乏善可陳。
但付一心發揮穩定,雖然算不上特別驚豔,但比起餘娉婷的演技,還是眼可見的強。
最開始,初箏也以為餘娉婷得獎,是評委會的人更喜歡的演技。
但是現在看來,可能背後真的有什麽貓膩,這也是為什麽今晚的酒局,一定要去參加的原因。
又囑咐了付一心幾句之後,初箏這才離開了,去工作室忙了一下午後。
晚上八點,準時出現在了君瑞酒店樓下。
酒局是在君瑞的二十層包廂中。
初箏推門而,一抬頭這才發現包廂的圓形餐桌周圍,已經坐了兩個男人。
一個著啤酒肚,鼻梁上的眼鏡快比樹墩子都厚了,另一個倒是長相周正,但在看到初箏的瞬間,眼底閃過一不悅。
“付一心呢?”那人直接問道。
初箏關上門的瞬間,淡笑著解釋道:“一心生病了,剛吃了頭孢睡下了。”
說著,隔著桌子朝兩人出手,“我是付一心的經紀人,初箏。”
可那兩人卻連都沒有,隻用眼角斜睨著。
初箏角微勾,自然的收回了手,直接在餐桌下首坐下了,視線掃過兩人,然後對照著市場部小姑娘告訴的信息。
認出了那個著啤酒肚的,是娛一個娛樂公司的總經理,而那個長相周正的,則是這一次金球獎評委會的員,據說是某個電視劇協會的副會長。
認出人後,初箏直接倒了一杯白酒,又給那個副會長倒了一杯,端著酒杯起說道:“周會長,初次見麵,這杯酒敬您。”
話落,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朝下,一滴不落。
周會長嚴肅的臉上終於出笑意,說了一句好酒量後,主和初箏握手。
酒過三巡,初箏看著周會長有些發紅的側臉,將話題扯到了這次的金球獎上,
“周會長,這次一心沒有拿到最佳配角,實在是太憾了,可能是我們運氣不好,竟然上了餘娉婷這個強敵。”
“切!什麽強敵,餘娉婷演戲跟麵癱一樣,以為板著臉裝高冷就是仙了?如果不是有人給花了錢,這一次的獎怎麽可能會是的!”
啤酒肚男人一拍桌子,不忿的說道。
聞言,初箏眸一轉,再次給周會長滿上了。
“周會長,網上傳言餘娉婷買獎,難不是真的?誰這麽大手筆啊?”
話落,一個名字躍出在腦海中。
初箏甩了甩頭,端著酒杯抿了一口,讓自己思緒收回。
周會長瞥著,指尖輕點著酒杯,初箏隻能再次把那杯酒一口悶了。
隨後,周會長笑了一聲,說了兩個字。
“你猜。”
初箏:“……”
咬了咬牙,恨不得把酒杯砸在這個周會長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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