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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指痕》 第24章 大腿的痣

傅歸渡沒來,徐溺隻能將注意力全部放在褚頌上,現在近距離看著才發現,傷的的確是不輕。

徐溺都有些不忍心了,囑咐醫生道:“輕點輕點。”

褚頌看了一眼。

徐溺又問:可以不留疤嗎?”

醫生道:“完全不留疤是不太可能的,傷口還是有點深的。”

徐溺有點心疼地歎了聲:“那一定要的漂亮點。”

褚頌這皮囊在娛樂圈都是大殺四方的,現在留了疤,這個十年的老也是會心痛的。

褚頌一手支著下,若有所思地看著:“你真是我?”

徐溺:“怎麽還不信呢。”搬了個椅子坐在他旁邊,認真道:“你是半個素食主義,平時絕大部分時候都是素食,每周去一次健,一般都是兩個小時,養了一隻大型犬,公的,缺心眼,喜歡黑、綠、藍,出道十年0緋聞,甚至開始擔心你取向問題,畢竟方麵你一直沒有被捉到過,哦對了。”

“你大側還有一顆痣,紅的,老好看了。”

褚頌:“…………”

醫生:“…………”

倒也不必,這、麽、細。

褚頌挑眉:“你怎麽知道的?”

徐溺:“這還不簡……”

“副院!”

忽然。

門口護士低低喚了聲。

徐溺天靈蓋頓時飛了飛,想也沒想就回過頭。

褚頌也瞇著眼看向那邊。

診室的門口。

男人穿著白大褂,今天鼻梁上戴了一副無邊框眼鏡,高鼻梁優越致,殷紅如醒目的令人挪不開眼,徐溺還是忍不住在心驚豔,這樣一副皮囊,無論看多次,總是會沉淪。

傅歸渡視線在徐溺上停留了兩秒。

隨後落在褚頌上。

兩個男人就這麽麵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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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頌勾:“好久不見,五爺。”

傅歸渡眼波淺淺:“褚這日子過得倒是彩紛呈。”

他怎麽會看不出,那種傷痕不是小打小鬧有的。

褚頌背景太特殊,時常有人“關照”不是怪事。

褚頌輕笑:“人生沒了這些樂趣還有什麽意思,五爺回國倒是低調,國可不比外麵,五爺行事可要低調些了,免得落了難。”

徐溺眼睛在兩個人上轉來轉去。

怎麽覺得,這倆人都不是好話呢?

夾槍帶棒……?

竟然是認識的關係?

“多謝關心,我會的。”傅歸渡淡淡收回視線,不經意地從徐溺過,他沒有多說什麽,轉離開。

徐溺總覺得不太對勁。

眼看著褚頌傷理的差不多了。

道:“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忽然有點急事。”

目送徐溺離開。

褚頌一貫的笑容才微微淡下來,他離開醫院上了車,抬眸看著樓上,撥了通電話出去:“查查今天這個人的底細,有問題解決掉。”

說完。

他掛了電話。

他並不像大熒幕上那麽紳士。

今天被撞見也是意料之外。

總不能說什麽就信什麽。

一旦這個人起了什麽心思,他也不介意就此解決掉。

至於禾酒莊那邊的那個人。

在他們離開時,就有人理幹淨了,沒有任何後患。

來醫院一趟,就是試探一下這個人。

卻沒想到跟傅歸渡上了。

還真是……

冤家路窄。

**

**

徐溺去到傅歸渡辦公室時,發現他人已經不在了。

隻能跟剛剛的護士打聽。

護士也明白徐溺跟傅歸渡是認識的關係,就沒有瞞,說:“副院剛剛下班了,你快些應該可以追的上。”

徐溺道了謝。

踩著高跟鞋快步跑著去電梯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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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醫院門口時。

冷風陣陣。

吹的發抖。

恰好。

看到傅歸渡的車從斜側方開出來。

瞥了一眼,並未停留。

徐溺心一梗,不妙,大事不妙!

隻能趕打了輛車追著。

開了半個多小時,抵達一私人宅邸。

司機都歎:“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來這種金貴地方啊。”

徐溺尬笑著付了款。

走到了那扇門門口,摁了摁門鈴。

沒人應。

徐溺噘噘,反複地摁。

大概是嫌煩了,門還是開了。

徐溺得意地走進去。

通過院子,走向裏麵時,還是忍不住慨,徐家在傅歸渡麵前原來真的什麽都不是,是這宅子,就抵徐家十個。

走到主宅門口。

隔了一會兒。

門打開了。

傅歸渡就站在麵前,掉了外套,穿著白襯衫黑西,簡單的裝束卻格外

徐溺眨眨眼:“我來解釋。”

傅歸渡緒不顯,手中還端著杯咖啡,“徐小姐這纏人的本事,是經驗所得?”

徐溺仿佛聽不出他這膩的話。

自顧自進去掉高跟鞋,雙腳踩在潔白的地毯上:“為什麽醫院不跟我打招呼就走了啊?不會吧?一周而已你就把我忘了?”

傅歸渡視線下垂。

人雙腳塗著紅指甲,踩在地毯上有些局促地抓了抓腳趾,證明並不是那麽輕鬆自在,他收回目,轉往裏麵走。

“櫃子裏有拖鞋。”

徐溺悄悄彎了彎

他沒有生氣或者驅趕離開,已經是很大的進展了。

徐溺走進去客廳,發現他這裏的生活氣息很淡,冷冰冰的,像是樣板間一樣沒有任何溫度,有一種莫名的,好像覺得這個世間十分無趣的索然無味,他對任何都寡淡的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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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麽事?”傅歸渡坐在沙發上,桌麵上是電腦和一遝資料。

徐溺坐到他對麵,“你在醫院時候去那間診室,是不是去看我的啊?”

傅歸渡抬頭看一眼:“你憑什麽這樣覺得?”

徐溺整個人趴在桌麵上,手指不乖地撥弄他手邊的資料,語氣俏:“從你辦公室下樓本不路過那間診室,來瞄一眼就走了,不是為了看我,是看誰?褚頌啊?”

傅歸渡看著作怪弄他資料的手。

握著鋼筆輕輕點在手背,製止的行為後,才漫不經心地道:“所以,你是特意扔下褚頌,來找的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好像淺淡地挑了下,“徐小姐,忙得過來嗎?”

徐溺:“……”

臭男人,三十六度的,怎麽就說出這麽冰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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