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問不想跟江如夢再繼續廢話下去,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冷著一張臉說,“你,還有你的兒,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走出幾步程問又說,“江清允隻是一個開始,等著吧,你們誰都不會好過。”
第二天,聶錦一覺睡到下午,醒過來的時候,人還有點迷糊。
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才磨磨蹭蹭的下了床,之後去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聶錦從浴室裏出來,楚回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問聶錦睡醒了沒有。
聶錦說,“睡醒了,半個小時後就出發。”
楚回說,“不著急,吳教授正好讓我過去找他一趟,咱到時候再聯係。”
“好,那你先去忙。”
聶錦掛了電話,就開始化妝,化完妝正好過去半個小時。
從櫥裏找了件相對厚實的服就出了門。
聶錦和楚回幾乎是和前後腳到達了吃飯的地方。
等菜的間隙,聶錦問楚回,“吳教授找你過去幹嘛呢?”
“他讓我明天跟他去外校參加調研。”楚回手托著下,苦惱的說道,“我一點都不想去,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想陪著你。”
聶錦笑著說,“那你拒絕吳教授了嗎?”
“我想拒絕他呀,但是我不敢。”
聶錦揶揄,“還有你楚大小姐不敢的事?”
服務生把做好的菜端了上來,楚回把跟前的糖醋裏脊換到聶錦的跟前,“吳教授不茍言笑的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皺眉,我就能被他嚇死。”
聶錦開心的吃著眼前的糖醋裏脊,“你該忙的就去忙,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楚回還是有些不高興。
聶錦說,“別不高興了,我今天一晚上都陪著你行嗎?”
聽聶錦這麽一說,楚回心裏才痛快了一點。
飯吃到一半,楚回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什麽事?”
“那天我在酒吧玩的時候,看見江清允被一群小混混圍著,好像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是嗎?”聶錦對江清允的事興趣不是很大。
“你知道嗎?程問也在,他就站在江清允的不遠,看著江清允被人欺負,他整個人都是無於衷的,江清允向他求救,他卻像沒聽到一樣,最後直接轉就走了。”
“還有這樣的事?”聶錦說,“看來是江清允真的做了什麽不可原諒的事了,不然程問是不會這麽對的。”
楚回說,“江清允這次真的太慘了,五六個男人,我聽說出來的時候直接進了醫院。”
聶錦說,“惡人自有惡報,這是應得的。”
這件事翻篇之後,楚回又問,“你這幾天是怎麽安排的?”
“沒什麽安排。”聶錦故意沒說要去寺廟的事,怕楚回會經不住,放吳教授的鴿子,跟一起去。
楚回說,“我應該就去兩天,你老老實實的在家等我,我一回來就來找你,知道嗎?”
“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很大的霧,聶錦剛從樓上下來,就收到了航班取消的信息。
站在原地看著信息,腦子裏在想著對策。
這時,程問從大霧中走了過來,他看聶錦穿著有些單薄的服,眉頭微微皺起,“天氣有點冷,你怎麽穿的這麽?”
聶錦穿了一件白羊衫配黑大,脖子上圍了一條深的格子圍巾。
大大的圍巾,襯得白皙的臉更加的致小巧了。
說,“不冷,我大裏麵了暖寶寶,超暖和的。”
“嗯。”程問說,“飛機飛不了了,我們開車去行嗎?”
“行吧,也隻能這樣了。”
聶錦想既然已經答應別人了,那一定要做到。
程問接過聶錦手裏的包,並給打開了副駕駛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