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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快逃,那收廢品的大佬急眼了》 第197章 今天該還了。

買完資料,往梵音走的途中,夏聽嬋碎碎念,將今天驚心魄的一幕描述的天花墜。

嚴穆手指勾了個袋子,裏麵裝著買來的資料,目地傾聽著。

直到重新進了租界的巷子,嚴穆腳步頓了下,又輕又低的聲喚:“夏聽嬋。”

“啊?”夏聽嬋回頭,“你累啦?”

嚴穆彎起長眸,朝手:“過來。”

孩子不明所以,歡歡快快地偎到他麵前:“怎麽啦?”

嚴穆張開雙臂:“抱你回。”

“......”夏聽嬋眉眼彎彎,靈巧地圈住他脖頸,稍稍用力,兩條小便盤在男人腰間,由他一條鐵臂托住。

這姿勢親昵,確實不適合在公眾場合出現,幸好租界的巷子有人經過。

孩子乖乖巧巧的趴在他肩頭,讓嚴穆不由自主想起那年海邊的景。

高長了點,”嚴穆另隻手輕拍,哄孩子似的,“重還是沒變化。”

依然是他一條手臂就能托起的重量。

夏聽嬋白小臉慵懶地在他寬闊的肩,黏膩的口吻:“那時候你好規矩哦,現在好流氓。”

隻敢老老實實的讓坐在自己臂彎,另隻手都不敢繃到都跟著張了。

“......”嚴穆邁著穩當當的步伐往前走,聞言輕笑,“你有意見?”

“沒啦,”夏聽嬋闔上眼,兩隻腳在他背後調皮的晃,“你天天耳提麵命,我是你的,夏聽嬋是嚴穆的寶貝,當然給你啦。”

“......”

嚴穆遊刃有餘的抱住,呼吸沒有一變化,隻是在講話時,會忍不住發出低笑聲。

走了一段,夏聽嬋有些犯困,糯著困倦的調:“老公,我唱歌給你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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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夏聽嬋臉蛋朝向他瘦削的臉頰,一翕一合間,會不經意淺到他皮,溫溫的,的,讓人到心尖上的。

聲音很輕很小,卻也空靈。

“等到滿頭白發,孩子們都長大,我陪著你去看,天涯海角的浪花;等那青落下,我們都老了,相依相伴一起去看,夕染紅霞。”

嚴穆一隻手掌腦袋,用托嬰兒的姿勢,將在自己懷中。

不知到了什麽地方,夏聽嬋連眼都懶得睜,斑駁掠過,又甜又鬧人:“嚴穆,我好你喲。”

男人角深出笑痕,側過臉在額頭輕吻。

-

這天半夜,深港金沙海岸,海浪滔滔,怒吼聲不絕。

被夜染到不見模樣的大海上方是幾條盤山公路,公路靠近大海這一側安裝了護欄,大概是怕出現危險。

挾著陣陣洶湧的波滔聲,一陣放肆又喧鬧的嚎伴著托車的引擎轟鳴聲由遠而近。

一群戴著頭盔的富家公子哥在無人的盤山路上暢快的飆了幾圈車。

幾輛重型機車依次停下時,卷起白又嗆人的灰塵。

機尾音還未消失,其中一人取下頭盔,衝懶洋洋斜躺在機車上的深栗發男人喊:“哥,玩啊,聽什麽呢。”

金歲榮一腳踹了過去:“小點聲,吵著爺的耳朵了。”

“......”

一位席地而坐的男人笑而不語,過了幾秒,才衝那幾個男人眨眼:“他栽了。”

幾人同時噤聲,神兮兮的靠攏過去。

不知道在聽什麽,寂寂夜中,金歲榮對著手機屏幕發呆,手機裏幾段錄音正在循環播放。

是一個孩子兇的聲音:【你不虛偽,你在這標榜什麽真,你爸都七十多了還要心你,拿賤當有趣,一輩子斷不了的gai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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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好人、壞人、爛好人,幫過我的,在我這兒都是好人。】

【你也二十多了,基本的三觀已經養,是非對錯自己總該有個數,你覺得對那你就堅持,你覺得錯,那就要及時改正,你現在的做法,就像扔了個箱子給你,你不想著怎麽打開它,反而對著它發脾氣,箱子能聽懂嗎?】

全是同一個孩子的聲音。

幾個男人雀無聲,覺眼前這爺瘋了。

這一聽就是在罵他啊,他不發火,居然還懷念上了。

一直跟在側的藺大軍張了張了句:“哥,您沒病吧?啥時候多了個被罵的好?”

金歲榮沒講話,臉上的表也難以言喻的肅穆。

斜斜倚著機車,邊聽錄音,邊著海麵上星星點點折出的浪花。

“那天的妞啊,”藺大軍抓抓腦袋,“人有老公吧?”

金歲榮涼涼看向他:“說話放尊重點。”

“......”

沉默良久。

金歲榮沒的扯了下:“你們都不知道,發起脾氣來,有多可。”

“......”藺大軍,“您現在,也的。”

一群人哄堂大笑。

還打我,”金歲榮沒搭理他們,自顧自道,“打了我腦袋兩下,m的,從沒人敢打我腦袋。”

藺大軍不住了:“你其實是個M吧?”

俗稱的,質。

“又哭,又發脾氣,”金歲榮自屏蔽掉他的聲音,“還一點骨氣都沒有,認慫比誰都快。”

“......”旁邊有人,“不是,這全是缺點啊,您念著人家什麽呢。”

“嗨,”藺大軍擺手,“他M啊,當然念這些,就像屎殼郎隻吃屎啊。”

金歲榮猛地起,一腳踹到他腹部:“你tm才是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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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大軍哎呦哎呦慘嚎,旁邊的人笑到止不住。

正笑鬧著,人聲和海浪聲織,嘈嘈雜雜的。

火石間,遠傳來一道引擎轟鳴聲,那聲音直奔他們的方向而來。

有人驚疑地側耳聽了聽:“,不會是警察吧,這地兒可沒什麽人來。”

“還有其他兄弟嗎,”藺大軍問,“誰又兄弟來了嗎?”

且不說現在是半夜,這段山路是他們的基地,有人來,冷不防聽見道極的機車聲,自然又驚又疑。

連金歲榮都冷了臉,向聲音的來源。

不過片刻,那車漸漸靠近,在黑夜中如同一頭匍匐的野,有著蓄勢待發的兇猛,戛然而止在他們麵前。

借著幾輛車的燈,黑重型機車上的男人掉頭盔,麵無表向金歲榮,疏離冷漠道:“金爺,我欠你爸一個人,今天該還了。”

是嚴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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