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薑笙可以說是將自己的紈絝和霸道都展現得淋漓盡致了。
有靠山,咱就是一整個囂張。
鍾德澤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收斂了,角更是僵地牽扯著:“老太太說的對,都是梁眉的錯。”
薑老太太淡淡道:“既然知道錯了,還不道歉?”
鍾德澤:“……”
梁眉:“……”
神他媽的道歉!
看來,老太太是誓要將流氓耍到底了。
很明顯,老太太本就不會管是誰的對,誰的錯,反正孫是絕對不會有錯,你就算真的委屈了,也得給我憋回去!
這下,鍾德澤心裏是再怎麽憋屈,也不好解釋什麽,幹脆就認了這個栽。
他吐了口氣,憋屈道:“梁眉,道歉吧。”
梁眉被驕縱慣了,心裏自然很委屈。
可是現在,不道歉也不行了。
“對不起。”
薑笙勉強點了下頭,才讓他們走。
這種仗勢欺人的覺,可真爽啊。
以至於薑笙中午這頓飯,都吃得格外香。
“笙丫頭。”老太太拍了拍孫的手背,語重心長地對說,“以後你要是有什麽事,也可以找你叔公他們,他們也會幫你的。你啊,和薑婉不一樣,從小多了委屈,現在後也沒什麽人,但是你要記住,我們幾個老東西,現在都是你強有力的支撐和後背。”
“我這個老太婆,能活多久,就在後麵護你多久。”
其他幾個長輩,也點點頭。
“是啊,可千萬別和我們客氣。”
聽到這番話,薑笙的鼻子再次酸了酸。
不管什麽時候,都是全心全意為著想,怕吃虧,怕委屈,怕無依無靠,怕再像以前一樣,過那樣的生活。
“。”
此時此刻,什麽話也代表不了此刻的心。
有在邊的覺,真好。
謝時景已經給薑笙剝了一盤蝦,也寬:“,我發過誓,隻要我活著的一天,我都會盡我可能去保護笙笙。”
老太太的眼,也有點熱。
笙笙,已經是留在世上唯一的留念了。
“當然信你。”
以看人幾十年的眼,覺得謝時景是一個很難得的好男人,把薑笙托付給他,是完全放心的。
胡雪胭:“還有我,我也算是笙笙的長輩,我們都是笙笙的靠山。”
薑笙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到對那麽好的人。
——
下午,苗悅相親完後,就直接回店裏守著了。
虧還覺得相親能到什麽趣事,結果無事發生,相親男長得不醜也不帥,兩個人吃了一頓飯,尬聊了半個小時就撤了,還是搞事業香。
怎麽笙笙相親就走了這麽大的運,一下子就相到了謝時景這麽一個大帥哥,去怎麽就差得那麽大呢?
看來,謝先生確實百年難得一遇的。
“還遇到什麽白馬王子呢,一都沒遇到。”
苗悅坐在椅子上,劈裏啪啦地在群裏說了今天平平無奇的遭遇。
薑笙和尹歡都各自忙,也沒回幾句,苗悅索關了聊天頁麵,開始玩起了遊戲。
當gameover的提示音出來,苗悅剛想把遊戲給關了,卻見到鍾琦琴氣勢洶洶地走進了店裏,戴著墨鏡,一副十分囂張的模樣,跟一起的,還有一群手握鐵的壯漢,麵無表地站滿了。
苗悅眉頭跳了一下,覺得這場麵似曾相識,這不就是上次有人進來砸店,一模一樣的場景嗎?
怎麽,他們還想再砸一回?
其他的倒無所謂,苗悅主要覺得,這個鍾琦琴很危險。
怎麽,挖牆腳未遂,不會直接變態了吧?
“你們想幹什麽?”
苗悅剛說完,鍾琦琴就手揮了揮,那群壯漢就把香水店裏的監控全給拆了,然後把店裏的所有桌椅,玻璃,香水,打砸摔爛了一地。
苗悅看到他們居然來真的,嚇得發出尖。
可惜他們作實在太快了,三兩下就把店裏砸了個稀爛,最後揚長而去。
苗悅嚇得癱坐在地上,手捂著口,一下子不上來氣。
看著店裏一片狼藉,客人預訂的香水也被砸了個稀爛,了自己的手,覺冰冰涼,連忙報警。
可惜,調查取證很難。
這次,是鍾琦琴對薑笙的一場報複。
如果不是薑笙,也不至於要嫁給吳家的那個什麽爺,他是有錢,可他完全不符合對老公的要求。
雖然已經要和吳家大爺訂婚了,可心口的怨氣沒辦法消散,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做些什麽,出這口惡氣。
想到弟弟上次沒能真的砸了鍾琦琴的店,都覺得憾,砸店這個邪念在心裏像野草一樣滋生,最後,還是決定對薑笙實施報複。
隻要薑笙心裏會堵著一口氣,就開心了。
而且,隻要薑笙在京都的一天,就會和薑笙過不去!
薑笙還不知道,鍾琦琴居然是這麽一個偏執型的人。
等知道店被砸了的事,回去一看,果然看到店已經被砸得稀爛,而且,損失高達一百多萬。
警察已經來了,在調查取證。
可是因為監控被損壞,加上有人暗中阻撓警察調查,這件事進展得非常不順利。
苗悅很沮喪,明明知道壞人是誰,可是卻不能將繩之以法。
難道,就因為是什麽有錢人的兒嗎?
苗悅哭喪著一張臉:“笙笙,對不起,我沒能護著我們的店。”
“沒事。”
薑笙聽苗悅說了事的來龍去脈,知道是鍾琦琴帶人來砸店的,眼底閃過一道寒,哪怕苗悅沒有看到是,也知道是鍾琦琴。
上次弟弟意圖砸自己的店,這回又暗地對自己下手,真當別人是柿子?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薑笙首先查了一下,和鍾琦琴一起謀的人是誰,結果也並不是讓很意外,是白秦,他在背後護著鍾琦琴。
這兩個人聯手,果真是狼狽為,完全不講廉恥道德。
想必,他們現在心裏很得意吧?
不僅砸了他們的店,現在還有辦法置事外。
“笙笙,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