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誠看得清楚,大殺僧打出的那一擊正是心武技·禪。
但這個心武技的威力,卻要遠超以往任何一次。
看著幕上的畫面,墨誠若有所思的說道,「所以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的賬號想要把我幹掉,化泥頭車把我撞飛了?」
他向輝,同時指了指幕上停止的畫面,「我那賬號是怎麼回事,誕生自我意識了?」
「什麼樣的意識,才能夠在那種軀之中誕生?」輝沒有正面回答,反而進行了反問。
這一次墨誠見的沒有對這種謎語人行為表示不滿,而是配合道,「嗯,我猜也是,大殺僧不可能誕生出自我意識。裏面的殺氣足夠湮滅一切剛誕生的自我,那麼真相是?」
面對自己是如何到來,輝所說的這個世界的起源和終結,這些答案便值得他去進行一番配合。
「你應當還記得在那個世界的最後一場戰鬥。」
在【異域】之中的最後一場戰鬥,墨誠自然記憶清楚。
那是整個大賽之中都十分見的武僧同行戰,他的對手便是一名四象宗武僧。
當時公認的冠軍候選,最強武僧。
和墨誠不同,對方沒有立下【貧窮誓約】這種後期天坑的玩意,當時兩人站在同一擂臺上的時候,形了最為直接的對比。
一方全奪目彩,每件裝備都是當時最頂尖級別。
而另一方則只有創號之時自帶的。
並且對方以四元素凝聚出四【幻】,輸出能力冠絕整個賽事。
就算是墨誠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那一戰被到極限,將所有的力量都榨出來,才以一優勢險勝。
也是那一場戰鬥之後,消耗了墨誠幾乎所有的力,讓他打完之後便下線睡覺到第二天。
然後就……
墨誠似乎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說……」
輝很好的將話接下去,「你的勝利,突破了極限,而之後的你因為心靈力量的提升,從而讓你和你的力量如同磁石一般相互吸引。」
「看來還要加上我當時高考完畢,沒有高考力這回事。」
沒有了高考力,一場突破極限完全發的戰鬥,的確足以讓人的心靈獲得突破。
只不過墨誠覺得自己的突破可能和別人有些不同,「所以我的賬號就化泥頭車來創我了?」
「是你的力量已經升華,自發的前往你的所在,如果沒有意外它應該和你融合,登上不朽王座。」
說的是如果沒有意外,但實際上出了很大的意外。
幕上默默的重放了一邊大殺僧完完全全不打算繞路,以最直接最狂暴的方式向著墨誠所在衝鋒。
在最後一擊心武技轟出之後,不僅將阻攔的東西統統撕裂,轟碎,就連大殺僧本人也被這力量反震後退,跌落到一個不知名星球失去了所有活力。
墨誠有理由懷疑,那一擊心武技直接將大殺僧狀態轟到谷底。
而當時尚在地球的墨誠,也被這尋找主人的力量直接轟出了老家。
看到這裏墨誠不撓著後腦勺,不管怎麼看自己的穿越都是一場大烏龍,被尋找主人的力量拉足馬力的創到異世界。
「因為大殺僧的行為,波及到的宇宙和世界不計其數,那一擊心武技·禪從其他世界上撕裂了太多東西。」
「比如?」
輝沒有說話,這一次幕直接變大將一人一球都籠罩了進去,墨誠只覺自己好像換了片天地,周遭宛如真實的世界。
隨後他便看到跳出世界的大殺僧,以及轟出那一擊心武技之後,第一個面對的世界。
面對足以貫穿碎一切的一擊,天輝夜魘雙雙放棄長久的爭鬥,回歸遠古的最初。
而在世界之外代表著熵的冰冷投影將回歸到原初的世界作為武,無限上升的熵試圖將那來自世界之外的攻擊抵擋,但……
在那一擊面前,冰冷投影一擊而碎,原初的世界被頂在拳上,不由自主的被推,被那一擊的力量迫至後退,不斷的後退同時,還撕裂了其他的世界。
世界在那一拳下彷彿細小的微塵,就連墨誠都數不清楚那一擊到底影響到了多世界,卷席了多東西。
那一擊將自己撞出世界之後,將卷席而來的世界碎片無限形,然後撞到某個即將發的信息奇點之中,為世界誕生提供第一推力。
「那一擊撕裂的不僅僅是世界,還有一些特殊的存在,比如我。」
輝的聲音十分平淡,完全沒有半點事件當事人的激烈,「我的絕大部分人被你那一擊撕裂了下來,來到了這個世界。」
墨誠神略顯得怪異,這一次告知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他現在多弄明白了自己的系統怎麼回事了。
這玩意大概率就是第一個面對大殺僧攻擊的那個世界,整個世界都被轟到靈魂之中,混合著心武技的力量為了所謂的【系統】。
同時這個世界的誕生,也和自己有著不了的干係。
「現在你已經了解了這個世界誕生,那麼我們應該討論第二個話題了。」
輝並不打算給太多時間讓墨誠緩過神來,而是繼續說道,「你應該還記得那個象徵一切終結——永夜魔王。」
聽到這個名字,墨誠卻反而有些疑,「記得,怎麼了?」
「一個很麻煩的事態,當初我,我指的是完整的輝之神,正在封印和試圖削弱它,而你那一擊將我撕裂的同時,還將部分屬於它的殘骸帶到這個世界。」
輝想了想,繼續說出了一個墨誠不清楚的事實,「當初的勇者就是我,我沒有將永夜消滅,它是無法消滅的。在花費了巨大代價將它削弱之後,我便將它囚。」
「那麼我們先來一個最為基本的認知問題,你知道永夜的構嗎?」
墨誠顯然是不知道的。
「永夜本是一種機制,熱湯終冷,死神永生,它是本該是循環機制的一種。」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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