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什麼都沒有,唯一擁有的便是。
這裏又什麼都有,擁有無窮無盡的。
溫暖的,凜冽的,森的,公正的……
這裏只存在著,這裏的卻擁有著一切。
此便是輝所在,他已經無需神國,只要他存在的地方,便是他的神國。
而在這片只存在芒的世界,一強橫霸道的暴力緩緩的迫而來。
那暴力並非猶如重鎚一般直接砸開大門,反而像是流水一般,融到無窮數的芒之中,然後強的令它們發生質上的改變,形一道本不會出現的大門,讓一個巨大的影進來。
是墨誠,今日他便應約而來。
「我以為你會稍微有點客人的模樣,在外面等我開門的。」
向著聲音的來源過去,卻是一團球,一眼看上去腦海之中僅僅只有【這是一團球】的概念,但是注視久了卻會發現,在那芒之中包羅萬象,從世界的誕生直到宇宙的終焉。
從種族的崛起再到滅亡,從野蠻之中誕生出文明到文明的終結。
聲音的聲調幾乎沒有任何起伏,就連墨誠也只能察覺到其中為不可察的緒波。
就連是他,在知中這種起伏都是無限接近於零。
「我也以為你會稍微有點主人的模樣,至把門打開而不是讓我在門外等著。」墨誠一點也沒有和輝客氣,「你要知道外面就是星界,你知道有多神明想要我死的嗎,我要是進來慢了一步就該被人圍攻了。」
這自然不是真話,至在外面待會還不足以讓眾神發現墨誠的蹤跡,但墨誠顯然不想在外面等太久。
直接進門,對要接下來要談的事的保和流都好。
雖然墨誠也想不清楚,輝到底要找自己做什麼。
「我從來不知道你會如此畏懼眾神,你過往的表現甚至沒有對神明表現出半點應有的禮貌,大殺僧。」
當最後三個字落下的時候,這芒的世界之中亮起了一道。
一道獨特的芒。
熾熱,霸道,唯我,獨一。
它的出現,瞬間便將周遭所有的芒凈化。
最為絕對的凈化!
就連,都會在這道芒之中被凈化。
而這異象的出現,僅僅只是聽到某個名字之後,墨誠忽然握住了拳頭。
當這霸道而純粹的芒要繼續擴大範圍之時,墨誠遏制住了自己的衝,鬆開拳頭,「我猜你找我來不是為了提起以前的事對吧?你沒那麼閑的,沒錯吧?」
「事實上我很空閑。」輝似乎半點面子都不想給墨誠,「在大殺僧你鬧出了那一次無可挽回的事之後,我,以及有資格到那件事的【我們】,都十分的空閑。」
輝的話讓墨誠不思索起來,自己曾經幹了什麼事似乎招惹到輝了。
這個念頭只在腦海里一轉,便得到了答案:
太多了,本數不過來!
所以他直接放棄了靠自己回想的可能,「好吧,不管咱們是有仇還是有怨,要打要殺的不妨直說。說完之後開打還是別的我都奉陪。」
「大殺僧,你確定想不起來了?」
被人接二連三的喊諢號,墨誠對此已經沒有什麼緒波了,並且在心裏面默默的將眼前的球給劃到一個區域。
和在【異域】之中認識的癲佬,變態,神經病,賤人同一區域。
他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死咬著這個名字不放。
「有事直說。」
「這個世界的誕生,未來,以及終結。以及……」
「你到來的原因。」
自己是怎麼穿越的?
對於墨誠來說,他所擁有的記憶便只有上一秒還走在路上,附近五百米連單車都沒有,更別說泥頭車了。
結果下一秒他就從城市裏面到了森林之中。
輝沒有說話,但是無數的芒開始不斷的融合,形一道幕。
隨後幕上便出現了影像,先是悉的銀河系,最後不斷接近放大,到了太系,接著主視角繼續放大,來到了地球。
之後墨誠便看到了他自己,南方六月的天氣實在炎熱,穿神父服的自己正慢悠悠的走在路上。
「這是你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刻。」
墨誠點點頭,「六月份,剛高考完,績還沒出,志願還沒報,那時候剛打完賽事有些累,打算出門換個活。」
幕的影像直接定格了,隨後又出現一個新的幕。
這一次則是墨誠的賬號,剛打算賽事十進五取得勝利的他,隨意找了個地方就下線。
只是這一次幕沒有停止,而墨誠也在驚訝之中看到,當自己下線之後,大殺僧的那副軀居然自發的了起來。
大殺僧站了起來,雙眼茫然無神的左右張,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
但墨誠卻忽然一點靈升起,意識到大殺僧可能在找【自己】。
【】,在尋找自己的【意識】。
接著大殺僧像是應到什麼,對著一個方向開始狂奔,接著衝破了空間,撞碎了時間,躍出世界之外,到達無窮盡的虛無混沌之中。
雖然混沌之中沒有空間一說,但兩個屏幕並且在一起,總讓墨誠覺大殺僧已經應到自己的意識在哪裏。
這話說著他都覺十分的奇怪。
然後更加勁的便來了。
大殺僧向著墨誠所在狂奔之際,自然是不會在意路途上是否有世界阻攔,更加不會繞路。
說實話墨誠覺得這軀九是本能驅。
但不代表世界不會因此啟防機制。
面對無數世界的阻隔,地球上的墨誠當時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笑了起來。
墨誠記得,當時的笑容是得到了徹底的放鬆,高考力沒了,賽事十進五勝利,並且自覺有前三。
當時可謂是春風得意。
就在那樣的心境之下,出笑容不奇怪。
與此同時,混沌之中的大殺僧同樣笑了起來,然後握拳。
接著將拳頭轟了出去。
混沌,虛無之海,無數世界,這些東西在大殺僧面前撕裂,破碎,為了一點。
無限的暴力打出了一條通道,撕裂摧毀一切阻擋大殺僧和墨誠之間的東西。
一拳!
月底求月票啦!
追讀,推薦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