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闌一共出差四天,周二出發的,周五回,不過最後一天有個飯局,給他老師餞行,如果當晚還要回來的話,開回江城應該已經十點。
從早上開始,薑見月的心就很好,到了警局,孟佳湊過來問:“今天謝警就回來了吧?”
“嗯。”
鍾可怡是孟佳在帶著的,平時算是跟孟佳走得最近,聞言問:“謝警是誰?”
孟佳:“技室的法醫,我們局裏的警草。”
鍾可怡笑著“哦”了聲,沒有繼續追問。
在看來,高值的人都當藝人了,比如池嶼。而普通人口中的素人帥哥,那也就是普羅大眾的帥而已,本沒必要抱太大期待。
聊著天,錄製也開始了,鍾可怡見池嶼出現,便在鏡頭中向他走了過去。
今天上午沒有出外勤,拍攝的容以會議和案件跟進為主。
經過好幾天的磨合後,整個錄製過程都很順利。
午休時,池嶼又在門口堵到了薑見月:“今天中午也一起吃飯嗎?”
薑見月其實不是很想,但昨天池嶼請了,照理說,今天該請回來。
考慮了會兒,最後還是應下來:“好,那今天我請,你不許搶著付錢。”
池嶼彎著桃花眼說道:“還是分頭過去,你晚點出來。”
薑見月點頭。
等池嶼離開,薑見月拿出手機,給孟佳發信息:【中午別吃食堂,我請客,大門口見。】
這次的餐廳依舊是池嶼挑的,地地道道的川菜。
隻是當薑見月和孟佳一同出現在門口時,池嶼有點沒反應過來。
“臥槽,你請客居然請到了池嶼?”孟佳震驚了,跟薑見月咬耳朵。
薑見月:“池嶼是我高中校友,想不到吧。”
孟佳:“想不到,確實想不到!”
薑見月笑笑,拉著孟佳一起走了進去。
池嶼對外是爽朗的人設,私底下格也差不多。
他很能聊天,孟佳好奇娛樂圈的事,他就挑了些好玩或者業界八卦來說。
再加上孟佳也是話癆,飯桌上的氣氛一直很好,反倒是薑見月,像是唯一來專心幹飯的人。
吃完後,薑見月去結賬,才發現今天的飯錢又被池嶼給搶付了。
池嶼渾不在意地解釋:“掃碼點餐的時候順手就付了。”
薑見月:“……那我轉給你吧。”
池嶼把手機揣進兜裏,擺手,“別,轉來轉去多麻煩,又沒多錢,反正這節目還得錄一周,等下次你再請回來就行。”
薑見月抿,隻能說:“好吧。”
下午,有一起搶劫案的審訊工作,審訊過程也有攝像師全程拍攝。
好在今天的所有工作都很順利,大家難得能準時下班。
錄製結束後,薑見月回到辦公室,給謝星闌發了個信息:【今天不用加班,你幾點結束?】
過了五分鍾,謝星闌回複:【現在去餐廳,晚上出發前給你發信息。】
薑見月坐公回了家。
隨著天氣轉涼,天也黑得越來越早。
先洗了澡,再簡單煮了碗麵,等吃完外麵天已經黑了。
手機裏沒有新消息,謝星闌的聊天框裏上一條信息還是六點半的時候,他曬的晚餐。
滿滿當當的一桌,覺會吃很久。
於是薑見月又把碗洗了,把花澆了,收拾好一切,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八點半,謝星闌終於發了信息過來:【送老師去了趟機場,現在準備出發了。】
薑見月問:【沒喝酒吧?】
謝星闌:【沒喝,都知道我要開車。】
薑見月:【路上慢點,注意安全。】
謝星闌:【等我。】
聊天結束,薑見月放下手機,又看了會兒電視。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心不在焉起來,一會兒是對謝星闌即將到家的期待,一會兒又冒出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張。
那天他說回來時剛好是周末,漫漫長夜,今晚應該會做點什麽吧?
是想想,就有些心跳加快。
薑見月看看上的帕恰狗睡,雖然很可,但多有些顯稚了。
知道謝星闌不會在意這種細節,但也希自己能給對方最好的視覺。
最後,去帽間選了選,換了套深藍的真睡。
睡是長袖,在這樣的季節不會覺得冷,而且因為垂墜極佳,能勾勒出優的曲線。
薑見月覺得這樣的一既有點小,又不暴,好看的同時也不至於讓謝星闌覺得自己好像在邀請什麽。
對著鏡子,將領口扣子解了兩顆,想了想又把第二顆重新扣上了。
隔壁市回江城,走高速大概兩小時的車程。
謝星闌是十點半回來的,上電梯的時候,給薑見月發了個信息,不過看著電視,並沒聽到。
開門的靜嚇了一跳,坐在沙發上回頭,一雙眼睛像小鹿一樣無辜又茫然。
“你怎麽沒給我發個信息。”
薑見月站了起來,到玄關來迎接他。
謝星闌將行李箱拉進門,低頭換鞋,“發了,但好像你都不關心。”
薑見月心中好笑:“不是,剛才看電視,手機抱枕下麵了。”
謝星闌換好鞋,抬頭,看向妻子。
穿著真睡,領口鬆著一粒紐扣,出漂亮的鎖骨。
的料因重力自然垂落,微微向右肩傾斜,顯得慵懶而。
他聲音低沉:“什麽電視,這麽吸引你。”
薑見月:“瘋狂的石頭,我剛看十分鍾,你要一起看嗎?”
謝星闌笑笑:“不急。”
薑見月便要去拉行李箱:“那就先歇會兒吧,我幫你把東西拿出來。”
一拉,沒拉。
謝星闌按住的手,把行李箱推到後,走過去,一路將人抵到牆邊。
噴出去的呼吸撞到他的膛,再返回來,薑見月覺得,隻這麽一瞬的距離變化,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變熱了。
謝星闌勾著的腰拉向自己,似覺得不夠,又騰出一隻手,把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
“沒見過你這件服。”他托著薑見月的臉,輕聲問。
昏暗的燈中,薑見月有些臉紅。
“剛降溫,之前沒機會穿。”
謝星闌:“好看。”
謝星闌湊近,從耳邊開始,慢慢地親,“去買兩套的?”
薑見月仰著脖子,雙眼朦朧,“又不是不夠穿。”
謝星闌聲音含糊:“不夠。”
“哪裏不夠?”
話音未落,薑見月就到一隻手輕輕索到前,解開了自己的第二顆紐扣。
“涼。”了,拿手擋住。
“哪裏涼?”謝星闌慢慢往下。
薑見月瞪他:“你說呢。”
想把扣子係上,謝星闌卻不讓,一低頭,用高的鼻梁拱起的下,溫熱的印上脖頸最的皮。
薑見月渾一激靈,覺頭皮都要炸開。
“謝星闌!”急得他的名字。
謝星闌低笑一聲,將攔腰抱起,徑直走向沙發。
不知道,那樣又又的喊他,他有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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