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眉頭一皺,大不悅,轉頭一看,那只手的主人卻一愣。
人環臂怒目而視,滿面輕蔑,正是司瞳!
L家品牌專賣店的配飾區,氣氛瞬間有些冷凝。
司瞳好似瞧不見南明鳶驟然冷下來的眼神,面如常,笑盈盈地湊去打招呼:“好巧啊,南小姐。你也在這里?”
真是倒胃口,原本心不錯,一見到司瞳這個白蓮花,真是什麼興致都沒了!
南明鳶看見司瞳就惡心,冷漠收回視線,并不打算打招呼。
反手那條領帶,轉便走!
黎見南明鳶臉不虞,顯然是被司瞳煩到了,于是忙提步跟了上去。
走之前,他還冷眼不悅地瞪了司瞳一眼:“你就那麼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嗎?”
這話意有所指,涵的就是司瞳介了南明鳶的婚姻!
柜員也看出這氣場劍拔弩張的,但不便摻和客人的私事,只能客氣的和司瞳解釋,“不好意思,那條領帶確實是這位小姐先看上的。您看看,這條領帶和那條款式相似,也很不錯……”
司瞳哪里還聽得進柜員的話,大辱,滿心滿腦都是憤怒!
所住的醫院就在這附近,但本就沒什麼大事,讓天待在病房里也待不住。
干脆就出來轉轉。
姑媽告訴照片已經曝出去,定心丸這就算吃下了,因為這消息一傳出,和薄辭深就再次綁定了,想解開都難!
于是,決定出來逛逛,給薄辭深買點禮討他歡心。
誰知道滿懷愉悅地來,還沒開始就被南明鳶氣了個半死。
曾經的手下敗將敢鄙視,司瞳忍不了!
怒氣沖沖,當即三步并作兩步跟了上去,追上南明鳶與一同站到了鞋區。
“喂,南明鳶,許久不見,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見長啊!”
司瞳上次就見過黎與南明鳶,二人舉止親昵,言語間流出兩人關系甚佳,這不是新歡是什麼?
斜睨著南明鳶,“哼,我以為你有多三貞九烈呢,裝得多喜歡辭深哥,原來早就婚出軌了!”
“跟野男人出來瞎逛還這麼明目張膽,我記得你以前還是知道廉恥的呀,怎麼現在變得這麼下三濫了?”
鞋區里間有顧客來往走,所以司瞳本不怕被人看見,氣焰態度之囂張,擺明了就是今天要找南明鳶的麻煩,不想好過!
南明鳶在黎心中一直是神圣又好的存在,幾乎像一尊不可的神像。
他當即就冷了臉,“真是烏站在煤堆上,說別人黑卻看不見自己臟!論下三濫的花樣,有誰比得過司小姐你呢?”
黎為模特材高,居高臨下看著司瞳,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天然倒氣勢,“前幾天,司小姐的訂婚禮可是全京州現場直播。大家可都看到了你和王導演的‘風流纏綿’,真是香艷無比。”
“想必很多人都有錄像,網上一搜就有,司小姐自己干的事,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不過忘了也沒關系,我可以放出來給你回顧一下。”
“要看看嗎?”
司瞳臉驟然僵住,一陣青一陣白的。
這話簡直就像刀子,直司瞳七寸,那場婚禮原本是夢真的時刻,誰想竟被攪和了一生的噩夢!
在眾權貴面前丟臉的那種難堪和窘迫,就像一長長的鋼針,狠狠扎在心里,這麼多天都吐不出,也咽不下。
現在,黎居然還拿這件事來刺痛!
司瞳的臉一下氣憤到扭曲,致的妝容也掩飾不住眼中怨毒,“你們……你們這對狗男有什麼臉說我!”
“南明鳶就是嫉妒我吧,嫉妒我能得到辭深哥的而不能!于是你們就聯手陷害我!”
“哼,就是嫉妒死辭深哥也不會再看一眼!”
黎只覺得眼前的人像個蠻不講理的瘋子,最窮鄉僻壤的村落里都未必出得了這種潑婦。
他冷笑道:“陷害?誰拿槍著你去陪王泉睡了?難道不是你自己品行不端,撒謊行,一朝事敗所以無法遮掩?”
“至于薄辭深,只有你當個寶罷了。畢竟除了他,也沒有其他男人會多看你一眼。”
黎的攻擊太強,司瞳被懟得啞口無言,但越是這樣越恨南明鳶,三年前南明鳶就是一個木訥平庸在家洗洗涮涮的黃臉婆,憑什麼有這麼多男人護著!
司瞳把矛頭對準南明鳶,言辭刻毒,“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靠不上辭深哥就去勾引別的男人,我告訴你,辭深哥不可能看上你這種人,不知道被男人玩了多次了!”
惡狠狠地咬牙:“小賤人,裝純!”
南明鳶本不想和司瞳多加言語,難得休息,不愿為這種人浪費寶貴的時間。
無奈這多白蓮花太不識抬舉,都已經走開了,司瞳還要跟上來不依不饒。
那就別怪不留了!
“你還真是一點恥之心都沒有啊,司瞳。”南明鳶環臂,微微揚起下目一片清冷,“說了這麼多,這就是你的自我介紹吧?”
“論做小三,京州你排第一,沒人敢排第二。你和你姑母才是真正的家學淵源,一脈相承地無恥,專門破壞別人家庭。”
“你猜,現在京州有多權貴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你真以為,你在京州的圈子里還混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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