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厭屋及烏,瞪了宋鈺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對云峰他們道:“小哥,云叔,祭拜結束了,我們回去吧。”
“好。”祁司逸瞧出面不虞,但現下不是詢問的時候,便沒開口,但一想現在就他們幾個人,自己個云叔不可能惹小妹生氣,那可能的就只有一個人。
祁司逸一個眼刀,狠狠地朝宋鈺剜了過去。
宋鈺:“……”
祁司逸轉頭對妹妹笑起來,語氣輕:“鳶鳶,你累了一天,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南明鳶搖搖頭,扯了個笑讓他不必擔心,“小哥你回來一路辛苦,我來開就好。”
說罷,三人上車了。
徒留先后被甩了兩記眼刀的宋玨,一臉懵站在原地看著南明鳶關門上車,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修長流暢的車在他面前來了個完漂移,一氣呵、行云流水!
撒了他一臉土。
宋玨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趕快吐口水,“呸呸呸,吃小爺一土!”
乖乖,這甩尾的弧度本找不出一錯,就算是頂尖s級賽車手也不過如此吧!
他以前也沒聽說過南明鳶搖搖頭會開車啊,更別提這種極危險的技巧型作了!
深藏不啊!
宋鈺抹了把臉,被甩了一臉的灰土也沒生氣,只在心里嘖嘖嘆,只怕他兄弟薄這三年里都不知道前妻還有這本事吧。
也不知道他知道后會是什麼表?
宋玨搖搖頭,還在想著南明鳶為什麼生氣,一轉頭,就對了一張悉的俊臉,只是那臉黑的有點難看。
宋鈺剛合上的下差點又收不回去,“臥槽,薄辭深?兄弟你怎麼也在這兒?你什麼時候來的?”
怪不得南明鳶黑著一張臉出來。
遇到前夫哥吵架了吧。
薄辭深俊臉黑沉,面難看得嚇人。他沒搭理宋鈺的一驚一乍,手勾了勾手指。
宋玨知道,這是要煙呢。
他從兜里翻出煙盒遞過去,自己也了一,點火的時候,腦中突然閃過幾個突兀的畫面——
他在外頭等候的時候,瞧見一兩眼的車急急地飆過去,當時覺得和自家兄弟的車有點像,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
嘖嘖。
宋玨吞了口煙圈,樂了,“我說薄,剛剛那個車開得和火箭似的就是你吧?看到照片了?不是我說你,一涉及到見前妻心就這麼火熱?不太對勁啊你。”
薄辭深冷著臉煙,尼古丁并沒有讓他的緒緩和些許。
想起南明鳶大方承認自己與他人有不正當關系甚至還引以為傲的樣子,他擰眉瞪了宋鈺一眼,“廢話,你發的那張照片是怎麼回事?”
宋玨聳聳肩:“還能怎麼回事兒,看到就順手拍了唄。”
薄辭深一陣氣結,原本就沉冷的俊臉再次浮上了一層寒霜,“你就那麼看著!?他們都要親到一起了,你不出去阻攔?”
宋玨:“???”
他半小時第三次被人兇了,簡直不要太委屈,“什麼和什麼啊,你都把我說懵了。什麼親到一起,他們就抱了抱而已啊?你不會把錯位當真了吧?”
薄辭深聞言眉心一,臉稍微能看了些,不再板得死死。
宋玨莫名其妙撇了他一眼,“不是你這火有點邪啊兄弟,南明鳶就算和的小人真的接吻了又怎麼樣,你不是不喜歡嗎?都前妻的人了你這是在做什麼,吃醋?”
宋玨瞇了瞇眼,“你要真這麼在乎,當初干嘛跟離婚呢?”
薄辭深的神一頓,隨即皺眉冷冷睨了宋玨一眼。
“廢話,你來這又是干什麼的?來多久了?”
宋玨看了眼時間:“也就一兩個小時吧,我本來是要祭奠我外祖母的,誰想遇見了他們,怎麼了?”
薄辭深抖抖煙灰:“那你還看見了什麼?”
“你在這審犯人呢?”宋玨察覺不對勁,瞥了薄辭深一眼,“還能有什麼啊,墓碑唄。”
薄辭深擰眉,“你知道我說得是什麼,我問你,有沒有看到南家大小姐?”
這話可算問到點子上了,宋玨一挑眉,神微妙。
薄辭深現下說是心如麻也不為過,他無比想知道,那位傳聞中的南氏大小姐究竟是誰。偏偏宋玨還跟他賣關子,用極怪異的眼神盯著他,也不開口,就那麼盯著他,上下掃量好像在看一個傻子。
“看什麼呢,趕說!”
薄辭深沉呵一聲就要發作,宋玨卻長長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兄弟,剛剛那墓園里有幾個人?就一個吧。也姓南,還和祁司逸關系那麼好,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想要找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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