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之後孟老師正式出院,傅聿深已經回去,傅氏很忙,他沒有空總在這裏再加上孟老師沒什麽事所以就走了。
祁念留在這裏陪著孟老師直到出院。
“都說讓你和傅聿深一起回去了,非要留在這裏陪我。”
孟老師一邊幫祁念準備要帶走的東西一邊嘮叨。
祁念從後抱住,“哎呀,老師,夠了夠了,不需要帶這麽多的。”
孟老師自己醃製的小菜,祁念以前可喜歡吃了,好久沒有吃了,老師當然想給多拿一點。
“最後一勺最後一勺。”話雖這麽說孟老師還是挖了好幾勺給祁念。
司機已經在外麵等著了,祁念將小菜裝好,“老師我走了。”
孟老師點頭,笑著看向自己的小徒弟,欣道:“一晃我們念念都嫁人了,是大姑娘了。”
“既然選擇嫁給他,那就好好過,傅聿深和他那個混蛋爹不一樣,老師看得出來的。”這幾天傅聿深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的來,可是給那小子想壞了,他應該很喜歡祁念吧,不然怎麽會分開幾天都不行。
而且看得出來他們的很好,祁念也很喜歡他。每次通話的時候都笑盈盈的,眉眼間都是歡喜。
“至於古典舞...”
祁念提著包的手微微收。
孟老師看出的不對勁,趕拉住的手,“老師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既然不想跳就別跳了,你開心最重要。”
祁念頓鼻尖一酸,輕輕擁抱孟老師,像小時候一樣在耳邊撒,“老師,謝謝您。”
“傻孩子謝我什麽。”
是應該謝謝祁念,一直陪這麽多年,讓不再那麽孤單。
臨走的時候孟老師悄悄在耳邊說了一句話祁念的臉頰瞬間就紅了。
直到坐車還是熱熱的。
孟老師說希祁念能生個兒,這樣就又可以教小孩子跳舞了。
當時怎麽回應的?
記起來了,當時地點了點頭,然後就趕跑下樓。
回到京市時傅聿深就在機場等著。
他量很高,穿著黑的羊大,英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看不清全部的麵孔也不難看出這是一個極其俊的男人。
時至年關機場人來人往,中眾人行匆匆,不過見到傅聿深時都會駐足盯著他看一會兒。
真的是太帥了,再加上他沉穩久居高位的氣場,引得小姑娘們頻頻尖。
剛放假的大學生青春又勇敢,們奉行喜歡就要大膽的邁出第一步。
祁念拉著行李箱剛出機場大廳就看到一名穿著紅羽絨服的小姑娘站在傅聿深旁邊,聲音有點害,“哥哥,我可以留個聯係方式嗎?”
祁念先是微微怔愣,隨即淺淺笑了出來,好整以暇看著傅聿深,倒要看看他怎麽解決。
傅聿深自然也看到了祁念,隻是似乎沒有過來的意思,反而一幅要看好戲的樣子。
他無奈,小姑娘玩心重。
“不好意思,”傅聿深看著和自己小妻子年歲差不多的孩兒道,“我已經結婚了。”
“啊...”小姑娘泄氣,沒想到這麽帥氣的男人竟然結婚了。
這世上的好男人這麽多,怎麽就不能分給一個呢。
“我的妻子就在不遠。”
祁念角的笑容一滯,沒想到傅聿深竟然把自己暴了。
還沒等到祁念轉那小姑娘就大喊:“學姐?!!”
這世界真的很小,原來小姑娘也是京舞大學的學生,放寒假要回家。
祁念的臉那麽出眾,自然一眼就認出,這可是京舞大學的校花啊,誰不認識呢。
“你竟然結婚了....而且,”轉頭看了一眼傅聿深,“竟然不是慕卿那個死渣男。”
祁念微怔,後來一想前些日子小三事件鬧得那麽大,互聯網時代沒有,這些衝浪第一線的大學生們肯定也早就知道了。
“我們當時還替學姐說話,結果竟然被打水軍,後來甚至封號,真是氣死了。”
祁念和慕卿的事們多也知道些,很低調沒有在校園裏大肆宣揚自己的男朋友,但慕卿追祁念的事跡可是在京舞大學的表白牆廣為流傳。
祁念笑了笑,“謝謝你們。”
已經不在乎這些了,現在聽小姑娘這麽說也隻是當做笑話聽聽,不過還是很激們替自己說話。
小姑娘臉一紅,學姐笑起來可真好看,溫溫的,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那...學姐再見,我要走了。”再不走飛機就要晚點了。
“好,再見。”祁念笑著和告別。
小姑娘走了幾步再回頭的時候學姐旁的男人已經摘了墨鏡,他接過祁念手中的行李箱,微微笑著了的頭發。
小姑娘睜大眼睛。
那個男人經常出現在財經新聞中,當然認得。
傅聿深,祁念嫁的人是傅聿深。
捂著難以掩飾心中的震驚。
祁念轉頭就看到小姑娘傻傻站在原地,做了保的手勢,小姑娘趕點頭。
肯定會保的。
“你看,我就說讓你別摘眼鏡了吧,嚇到我學妹了。”
傅聿深拉著的手道:“讓小學妹看看你以前的眼有多差,漲漲教訓以後找男朋友的時候把眼睛亮一點。”
祁念:“......”
還能不能好好的流了!
解決了心中的一個很大的心結,又知道傅聿深竟然那麽喜歡自己,祁念力無限,回家的下午就拉著傅時薇去逛商場。
“嫂子,你怎麽這麽開心呀?”傅時薇最近狀態好了很多,人也開朗了多了,一路上都是微微笑著的。
祁念把在蘇州發生的事都和傅時薇說了,包括和知道老師並沒有生自己的氣,還有傅聿深喜歡真麽多年的事。
傅時薇聽到祁念說剛知道傅聿深喜歡很多年的時候,睜大雙眼,“你才知道哥哥已經喜歡你很久了嗎?”
祁念點頭,“這次去蘇州我才知道的。”
不然還不知道傅聿深這個的男人什麽時候才會說。
“應該是怕你厭惡吧。”
祁念一愣。
傅時薇繼續道:“雖然你和他先認識,但是畢竟沒有在一起啊,後來你了他兄弟的朋友,他還是喜歡,那枚戒指就沒摘掉過,大概怕你討厭這樣的他吧。”
原來是這樣,傅時薇畢竟是傅聿深的妹妹,肯定很了解他。
祁念沒有想到這裏,因為並沒有覺得厭惡,更多的是心疼。
輕輕抿了一下,祁念垂下眸子,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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