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巨響,雲平山山頂轟然炸裂,原本高聳雲的山峰此刻被人生生的削去了半截。
某個涼亭中。
雲平三仙正坐在一起品茗,雨石道人看了一眼聲音傳來的地方,笑的十分幸災樂禍,「寒,那個炸的山峰好像是你家耶。」
話音剛落,便又是一陣驚天巨響,另一座不遠山峰被從中劈開,生生的一分為二。
寒真人臉不變,平靜的品著清茗,「雨石,現在炸的這個好像是你家。嗯,從中一分為二,整座山都報廢了,看來我那座山收拾收拾還能用。」
一旁的巍奕道人看了一眼天空上的狂暴釋放力量的影,不點點頭,「這一次閉關,雪琪的修為已然徹底穩固了,只要心境不缺,仙不過指日可待。」
巍奕道人對於兩個同伴的家被炸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因為他的府在很久之前就被炸了,懶得重建的況下很多時候是乾脆借宿在雨石道人的府之中。
至於為什麼會被炸掉,那就要談談關於寒真人閉關之前將自己的弟子給他代為照顧一段時間,結果出關之後發現弟子只對藥材興趣這回事了。
巍奕道人不是沒有試圖重建過府,不過每重建一次,總是在建完之後就被寒真人一個【不小心】,【失控了】,【沒看好方向】的小天劫給炸了。
而在炸了巍奕道人府的這件事上,雨石道人完全支持寒真人的做法。
次數多了之後,巍奕道人也懶得重建府了,大不了去雨石道人的府蹭吃蹭喝。
討了個沒趣,並且府所在的山都被豎著劈了兩半的雨石道人搖搖頭,同時卻問起了另外一個話題,「雪琪打算下山,寒你就不打算說些什麼?」
說是下山,但三人都很清楚沈雪琪的目的地在哪裏。
寒真人瞪了雨石道人一眼,「我能說什麼?大不中留?胳膊往外拐?還是告訴我那兩個徒兒他墨誠就不是個良家子?!」
巍奕道人卻辯解道,「墨誠雖然桃花纏,但要說他不是良家子有點過了。和其他人糾纏不清跟是不是良家子沒關係。」
雨石道人這時候接上了話茬,「嗯,你們一般管這個做風流,就像是巍奕你年輕的時候一樣。」
在世界融合之後,雲平三仙倒也不是什麼事都沒做,在這段時間他們四走訪進行各種調查。
調查的東西有很多,文化,習俗,甚至天地規則。
但最重要的,大概就是某人的平生了。
尤其是某些民眾們津津樂道的,那極其複雜混的男關係。
「他對男之一無所知。」
雲平三仙之中最風流的那個,巍奕道人做出如此斷言,「他可能還沒想到這方面的事,跟書院裏面一心讀書讀傻了的學子有的一比。」
「那更加不妥!」很顯然巍奕道人的話並未能打消寒真人的不安,反而起到了反效果,「他是不諳世事了,讓我那兩個徒兒就這樣癡著心等他?」
巍奕道人不說話了,如果墨誠僅僅只是風流,那麼他還有點招。
但墨誠是個石頭腦袋,那麼他也只能說一聲沒轍。
……
不知道承了多擊【封雪】的大力劈砍,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用力,到了後來幾乎每一擊都引起地震。
所幸的是墨誠能夠在地震尚未擴散出去之前,將震化解消散掉,不至於引起更大的次生災害。
好在仙人府上面的生多有靈,老早就躲得遠遠的沒到傷害。
也許是發泄完怒氣了,也許是察覺到不管自己怎麼劈砍都沒能奈何的了墨誠之後,沈雪琪面若寒霜的離開了被摧殘的一塌糊塗的現場。
縱使心如止水的修鍊多年,自覺心境也在這一次紅塵歷練之中大有長進,但一想到墨誠的話語和行為,在平和的心境也然無存。
沈雪琪只覺得自己可能還需要再繫上許多紅繩,才能夠平復抑住自己那無法控制的殺意。
在沈雪琪離開之後,墨誠看著一片荼蘼的地形,不由的嘆了口,隨後催力量將這片被打爛的地方重組起來。
對於【上古巨神】來說,就算是鍛造世界都不是一件難事,那麼重塑地形自然是小事一樁。
同時墨誠也自覺這片地方被打爛的是因為自己被沈雪琪狂暴毆打,而沈雪琪狂暴的原因則是那【保護契約的副作用】,於於理他都應該將現場的爛攤子收拾完畢。
只不過墨誠對於收拾歸收拾,但要他記憶起之前的山頭是什麼樣子,他還真的沒啥印象,只能勉強有個大的記憶,所以當他離開的時候,雲平山以及附近地區早已變一個全新的地貌。
離開了雲平山地區,墨誠不由得思考著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正如他所說的一般,政務他實在沒心思理,而且有人理的比他還好還專業。
攻打其他國家的事,在沒有神明或者深淵領主級別的敵人出現在主質世界的時候,基本不需要他出。
一時半會的,墨誠突然發現自己還真的沒什麼事可以做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如同警察局夜班說好空閑的止話語一般,剛這麼想著的時候,墨誠便到了兩份邀請。
兩份他絕對不能忽視的邀請。
一份來自於混沌溫床,老魔伊扎里斯。
而另一份則是來自輝,眾神之中最強也是最特殊的存在。
這兩份邀請並非通過別人之手送到,而是伴隨著兩道流,直徑飄到於王座上的分面前。
邀請上拋去一些無意義的話語,最重要的便只有一點,邀請墨誠到他們的地方進行一場面談。
而這場面談被強調為【十分重要】。
這令墨誠不由得瞇著眼睛,他懷疑輝和伊扎里斯已經察覺到了修羅道的實際用途,哪怕整個六道迴工程尚未竣工。
所以……
他們是來問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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