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念在殷鶯的份上,給你幾分薄面,讓我和殷鶯媽媽來通知你,不要再不知道天高地厚,去丁家鬧事,丁家已經查過你了,知道你出生更下賤,是個老子都沒有的野種,你如果執迷不悟,丁家不會輕饒了你。”
“到時候,你不只是在仙桃沒有立錐之地,甚至整個南方,你都落不下腳,丁家會讓你喪家之犬!明白了麼?”殷鶯爸爸的語氣愈發高傲了起來。
旁邊那幾人,眼中也有譏諷,有人小聲說了句“殷家主之前小題大做了,我們家主也小題大做,殷鶯小姐都已經同意了要嫁,對一個小小的野種背尸人,隨便找人教訓教訓即可,何必讓我們一起來?”
有人嗬了一聲,朝著我腳下一吐。
我后退躲閃了一下,可卻開始栗。
他們一口一個野種,還對我威脅恐嚇,這已經讓我腔中怒氣翻滾。
而讓我栗的,卻還是那人最后一句話,說殷鶯同意了要嫁……
這絕不可能!
我猛然抬頭,死死盯著那人!
毫不猶豫,我抬手朝著他脖子抓去。
“小心這個莽夫!”殷鶯爸爸驚聲喊道。
那幾人并沒有后退,中間那人沒,另外的則散開,將我圍住。
眼看我就要抓住那人的脖頸,他臉上譏諷更多,忽然抬起手來,直接掐住了我的手腕,他好似扼制在了我的關節骨頭上,疼的我額頭上冷汗直冒。
我到威脅,本能的反應,另一手就要出腰間的分尸刀。
與此同時,其余幾人上前,分別住了我的胳膊,手臂,和另一個手腕!
一瞬間,我就被制住了……
這些人看似是普通人,可他們
手卻絕不簡單……
殷鶯爸爸松了口氣,殷鶯媽媽也心有余悸地說道“還好丁先生吩咐,丁家主安排了幾位來,丁先生肯定也算出來蔣紅河一言不合就會手,他本就是個莽夫。”
我悶哼了一聲,掙扎著要,可卻彈不得。
這時,瘸子張滿臉沉地走下臺階。
“松開!”瘸子張低聲喝道,眼中布滿殺機。
“老東西,我勸你不要太囂張。”抓住我手腕的那個男人,毫不客氣地呵斥道。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輕響!
一道鞭影打在了那男人的肩頭!
他一聲慘,“砰”的一下倒飛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上。
其余幾人大驚失。
“晦氣?”清冷的話音隨之響起。
跟著,又是一道鞭影點出,剛好落在了那人的上!
“啪”的一下,鮮四濺,牙齒更是飛而出!
“野種?”話音從清冷,頓時了冷冽!
那人滿的噴灑而出。
其他幾人驟然松開我的手,一人去攙扶倒地那人。
另外幾個,驚疑不定地瞪著我后方。
瘸子張本來繃的,稍稍松緩了一些,秦六娘眼神卻尖銳不,指著那幾人,罵道“沈小姐,這幾個人太狂妄,還不知
道想怎麼辱紅河。”
另外幾人驚怒之中,就要朝著我后邁步,似要對沈髻出手!
又是一道鞭影揮出,橫掃在那幾人上!
悶哼聲中,幾人全部仰飛倒地!
最開始倒下那人,驚惶無比地站了起來,他口齒不清的唔囔了幾句,卻沒說出來一句囫圇話。
殷鶯的爸媽被嚇得呆如木,半晌殷鶯爸爸才驚聲道“你們瘋了!敢對丁家的人下手!”
沈髻瞥了一眼殷鶯爸媽,冷冰冰的說道“紅河看上殷鶯,是的福氣,你們倒是白生了一雙眼睛,有眼無珠。”
“我現在開始覺得,那殷鶯有你們這樣的父母,不配了。”
殷鶯爸媽的臉瞬間了豬肝。
其余那幾人從地上爬起,驚怒地盯著沈髻。
沈髻冷眼掃過他們,又道“我倒想知道,有一個先生的家族,就能這麼狂妄,那先生是個什麼樣的先生,聽人說你們日行一善,我怎麼看就不像呢?”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被打掉一口牙的那人,正將手機放在耳邊,似是在打電話。
他要找救兵?
可下一瞬,他眼中就是愕然。
他快速往前走,手機遞給了另一人。
另一人聽了電話后,臉瞬間大變。
其余人都疑地看著他們兩個。
沈髻臉上依舊冰冷如霜。
結果下一刻,那兩人居然“砰”的一下,直跪在了地上。
沒了牙的
那人說不出話來,另一人卻強忍著驚惶,不安地說了句“家主有令,全都跪下!”
剩下那幾人雖然茫然不解,可還是砰砰地跪了下來!
“掌!”另一人又咬牙道。
那沒了牙的人最先抬手,一掌在自己臉上,里又是一冒出。
其余幾人也不敢停頓,開始噼噼啪啪地自己耳。
殷鶯爸媽看傻了。
說實在的,我也有點兒懵了。
本來都已經撕破臉了,怎麼他們就下跪了?
拿著電話的那人,惶恐地看著沈髻,聲道“丁家有眼不識泰山,不曉得羌族先師蒞臨仙桃,家主本應前來拜見,可我家爺命在旦夕,他得替其續命,又要辦和殷家的婚事,我們冒犯了先師,掌賠罪……還先師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瞳孔,扭頭看了沈髻一眼。
羌族先師,就是的份?這又是什麼來頭?
可聽到他們在辦和殷家的婚事,我臉再一次變了。
“不能讓他們強迫殷鶯。”我顧不得其他,和沈髻說道。
沈髻眉頭微蹙,目掃過那幾個丁家人,眼中猶有疑。
“你們知道我是誰,這倒是令我奇怪,看來,你們丁家的那先生,開始沒算到我,忽然算到了?”
“既然你們說出了我的份,或許和族有些關聯,不過,這不足以讓我收手,雖然我剛才說了,殷家配不上紅河,但你們丁家,也不能要殷鶯。”
“這……”那幾個丁家人的臉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