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會,那以后呢?”戴盧眼睛瞇了一條,他語氣冷了不,繼續道“紅河兄弟,人要講道理的,如果你不……”
我沒有說話,而是揚起了拳頭。
我這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戴盧的鼻梁上!
他一聲慘,一下子翻倒在地。
那些保鏢面大駭,幾人頓時朝著我沖來!
我猛然拔出分尸刀,朝著周圍一揮,嚇得那些保鏢又后退不止。
下一刻,我將裹著鬼嬰的布包,直接丟到了戴盧的臉上,一字一句地說道“呂玥一尸兩命,才會那麼兇,這才是讓你出事的源,那些怨氣,是你做的孽,沒那麼容易要你的命,我不是你爹,管不了你那麼多。”
“如果你不把殷鶯出來,我現在就將呂玥挖出來,讓你看看,被你害死的人,到底兇了什麼樣!”
戴盧一哆嗦,臉上青紅加,就像是被我穿了一樣。
同時,他本能地接住我丟過去的布包,手一抖,布包開了,那鬼嬰就滾到了他肚子上。
戴盧一聲驚恐的慘,猛地一把將鬼嬰打下去,驚慌地朝著后邊兒爬了七八米外!
我彎腰撿起來鬼嬰,又朝著戴盧走去。
瘸子張沒阻攔我,秦六娘也冷眼看著,那些保鏢更不敢往前。
“蔣紅河……你變態嗎?那是一個死胎啊!”戴盧栗地罵道。
我還是往前走。
他都要被嚇哭了,又一下子跪在地上,哆嗦地說“不……不要過來了……我放人!”我這才停頓腳步。
戴盧勉強從地上站起來,又咒罵了那些保鏢是廢,還不來扶著他?
保鏢立即上前,將戴盧攙扶住。
戴盧才一臉蒼白地說,殷鶯被弄去他一個私宅了,等會兒就帶我去找,他希我信守承諾,別去呂玥的墳頭。
我點了點頭。
隨后,我們一行人快速離開了這座山腳。
> 車朝著城里的方向開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沖著窗戶看了一眼后方。
卻瞧見路邊站著一個人。
他懷抱著一個嬰,那嬰手里頭還握著個撥浪鼓。
我頓時一陣心驚。
距離還不遠,我能認出來,那嬰,不正是蔣幽嗎?!
抱著的男人,我開始以為是無先生。
可瞬間,我就知道不是了!
“停車!”我一聲低喝!
車猛然間剎住,我一把拉開了車門,直接下了車,猛地朝著后方狂奔回去。
這會兒不過剛剛天亮,又是近山的地方,路上霧氣很重。
等我跑回剛才那位置的時候。
那抱著蔣幽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臉晴不定。
因為我認出來了……
他是當日破壞我背瘸子張假尸,又和我說過李代桃僵的男人!
我心頭更惡寒啊。
我還以為,是無先生詭譎多變。
可居然是他!
蔣幽,是被他走的!
更令我驚疑的是,他居然一直在跟蹤我!
只是我一時間不理解,為什麼,他會忽然出現在我們后,故意暴了自己?
還是說,他本以為我們上車后,就不會回頭?
車倒著開到了我邊。
瘸子張探頭出車,皺眉問我怎麼了?
秦六娘格外疑,戴盧也神
不解。
“瞧見了一個老人。”我嗓子有些干啞。
接著我和瘸子張說,先去接殷鶯,我們回去之后再說。
重新上了車,瘸子張不多問。
車繼續朝著城里行駛而去。
差不多六點鐘,我們回到了城的一個高檔小區里。
這小區里都是獨棟別墅。
我們到了小區中心才停車,下車后,戴盧去開了別墅大門,我們跟著走進去。
可到了別墅里面后,戴盧臉就變了變。
他先喊了一個名字。
可別墅里空空,無人回應。
戴盧又張地朝著二樓走去。
我立馬跟了上去,瘸子張和秦六娘隨著我后。
到了二樓,戴盧打開了門鎖,進去之后,房間里頭空空,卻沒有人……
“怪了……”戴盧立即拿出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我眉頭皺著,心卻沉了不。
很快,戴盧掛斷了電話,不安地說道“人……跑了……”
我心猛地一沉,沙啞道“戴盧,你別和我耍花招。”
戴盧一臉苦,說他沒耍花招,他讓他的心腹,聯系了殷鶯的閨,將人騙到了這里,就把們兩個一起關起來了。
可剛才,他心腹手下沒接電話,甚至關機了。
我臉大變,拳頭握著,關節都著發出了咯吱聲。
戴盧又嘗試的打了電話,臉皮搐了兩下,不安道“可能……殷鶯回家了?要不紅河兄弟,你等等我找到……我……”
說實在的,我很難相信戴盧。
可就在這時,我手機嗡嗡的震了起來。
打
過來的,居然是殷鶯的號碼。
我臉一喜,殷鶯真跑了?
立馬,我就接通電話。
那邊傳來一個虛弱無比的聲音,似是還著恐懼。
“紅……紅河……”
“我……鬼……救我……”我的心,一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死死地攥著手機,我盡量讓語氣平穩鎮定,讓殷鶯先不要怕,告訴我,在哪兒?都遇到什麼了?和我說清楚,我馬上去找!
結果,殷鶯的聲音卻消失不見了。
手機中,傳出了一個笑聲。
這是個男人的聲音,很平靜,也很冷漠。
我手攥的更,沙啞道“你是誰?”
安靜,又持續了幾秒鐘。
笑聲停止,平靜的話音耳。“我是誰,蔣紅河,你猜不到嗎?”我瞳孔,因為這聲音,很耳。
他又幽幽道“死在八茅鎮,或者死在蔣家村,對你來說,都是個好地方,非要逃,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我告訴過你,蔣家是被命數唾棄的,你也是該死的人。你出生就注定要死,又何必牽連那麼多無辜?”
我死死咬住牙關,一字一句道“放了殷鶯,這事兒和無關。”
“你來找我,我自然會放了,不過,你只能一個人來。如果你敢帶上那瘸子,或者其他人,我可以保證,你今晚上看見的,就只有你這小朋友的尸。”
電話,一下子掛斷了。
我手機收到一條微信,是殷鶯的賬號發過來的地址。
瘸子張滿臉凝重,他問我怎麼回事?殷鶯被人抓走了?
戴盧也神愕然地看著我,不過,他顯然又松了口氣,立即小聲說了句“這可和我無關,是你仇家來抓了殷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