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焱這會就是想玩，他吐了一口煙，薄輕啟：“繼續。”

“是我主求您，說隻要您放過父親，我什麽都願意做。”沐青媃畢恭畢敬的說：“父親當時說我不滿十八歲，要給您找小姐。”

裴焱彈著煙灰，慵懶道：“盛唐招人的規矩，我親自定的，不招未年人，臨時工也不行！這點糊弄不了我！事實證明，你當時也十九歲半了，不是嗎？”

沐青媃恍惚了一下，直到現在這一刻才明白，當時裴焱並非不畏父親那句話，葷腥不忌，而是清楚的知道，已經年了。

“是的。”沐青媃在裴焱的俯視下，張的回憶著：“接著，父親被人帶出去了，我留下來了，後來就、就……”

刺啦。

裴焱打開子拉鎖，給自己放鬆。

沐青媃聽到聲音，目忍不住到那裏，那裏比剛才還要駭人。

跪在這裏，沐青媃仿佛能聞到那晦的男荷爾蒙味道，鼻尖縈繞的熱氣讓幾乎頭腦發暈。

時似乎真的穿梭到那個時候，對裴焱的畏懼之心更加強烈了幾分。

耳也滴似的紅。

沐青媃嚨發幹道：“裴總……”

裴焱卻不打算饒過，“錯了，第一次，隻給你三次出錯的機會。”

沐青媃倒吸一口氣，張，又無奈，看來金主大人是真的沒什麽好玩的了，這是打算玩自己以前的Play。

難道工作不香嗎，他每一分鍾都能進賬百萬千萬，換做是別人，做夢都會笑醒！

“然、然後……”沐青媃被的都快結了，努力回憶當時的景：“您好像問我有沒有男朋友？”

裴焱問：“你是怎麽說的？”

沐青媃垂眉：“我說有。”

裴焱淡淡挑眉：“實話嗎？”

沐青媃：“謊話。”

裴焱：“繼續。”

沐青媃咬咬，臉上像是被燒到了一樣，紅的滴：“然、然後您說，讓我用。”

裴焱重重彈了一下煙灰，冷聲命令：“過來！”

沐青媃倒吸一口氣，往前挪了挪，白皙的手指落在耀著冷的金屬扣上，對比鮮明，尤顯脆弱。

裴焱朝吐了一口煙霧，“開始吧。”

啪嗒。

沐青媃鬆了一口氣，像是終於被惡魔放過的小白兔。

但是其實並沒有。

手指正靈活的解腰帶，這是第一次迫不及待的希裴焱趕進主題，不要一直一直這樣子捉弄。

可是，裴焱並不打算如意：“我剛才說從開始到結束，要怎麽來著？”

“要、要事無巨細。”沐青媃委委屈屈，努力絞盡腦進行場景複原：“大哥，我、我不會。”

太恥了！

想死！

裴焱勾：“你男朋友沒教過你。”

沐青媃腦子都快被裴焱欺負渾了：“沒，沒有，不是，我沒有男朋友，我……”

“沐青媃，對我說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是，是，不敢了。”

最後一口煙霧重重從嚨滾過，裴焱把煙扔進煙灰缸，啞聲說：“想要保住你父親命的話，接下來，按我說的做，懂？”

“懂，我會聽話照做的。”

裴焱挑眉笑笑，“接下來，收好你的牙齒，否則我會斷你的脖子。”

……

一個小時後。

床上。

沐青媃背靠床頭，前麵的裴焱亦是一堵牆。

裴焱起額前的一縷發勾到耳後，眼底帶著幾分饜足：“沐青媃，後悔你當初的決定嗎？”

沐青媃力不支，但意識還是半清醒的，“不後悔。”

第一次救父親，不後悔。

第二次救母親，也不後悔。

甚至，裴焱提出可以逃走的時候，沒有逃，也不曾後悔，正因為如此，母親現在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出去逛街采買，幾乎看不出跛腳的痕跡，也不會再被人用或好奇、或同的目圍觀了。

從開始到現在，不曾後悔自己的任何一個決定。

唯一懊惱的是，守不住自己的心，上了裴焱，認不清現實，對裴焱抱有幻想。

“確定嗎？”

“確定。”

裴焱低頭噙住腫紅的，順著的臉頰親吻的耳朵：“那就一輩子都做我的蝴蝶，住在我的籠子供我賞玩，好不好？”

沐青媃下意識別過臉去，躲開裴焱戲謔的，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可能會激怒裴焱時，忙把耳朵重新送上去並低聲解釋：“~”

還沒送上去，已經被裴焱掐著下強勢的重新轉了過去，沐青媃下都被他疼了。

裴焱並未生氣，他重新捉住沐青媃的耳朵，用牙齒重重研磨，用危險的聲音警告：“沒事，你隻要敢逃，我會用更殘忍的手段，把你重新捉回來的！”

沐青媃嚇的渾激靈。

因為心虛。

裴焱正咬著耳朵胡作非為，沒有察覺到沐青媃臉上的表，和往日這個時候大有不同。

除了懼怕，還有一難以言喻的堅定。

做完，裴焱抱起汗的沐青媃，大步走往浴室。

浴缸很大。

裴焱直接抱著沐青媃坐進浴池裏。

把沐青媃放著上抱著。

“沐青媃。”有件事，讓裴焱心裏一直不舒服，他輕著熱水，灑在沐青媃上：“你兩次求我，不是因為父親，就是因為母親，兩年前，你願意留下，是為了你母親，還是為了別的。”

沐青媃聞言，輕輕垂眉，不敢說謊：“我不知道，那時候心裏很，有點……舍不得離開。”

裴焱勾：“舍不得離開誰？”

沐青媃閉了閉眼睛，把臉靠在裴焱懷裏：“舍不得離開裴先生。”

裴焱起下，“那就一輩子留在我邊吧。”

一輩子？！

沐青媃從不敢相信能從裴焱這樣薄冷的男人口中聽到這句話。

心跳加速之際，聽裴焱又道：“如果你能一直這麽知識趣的話，我邊不介意給你留個位置，換而言之，你想要的，我也會給你。”

沐青媃嚨滾了滾。

想了想自己想要的，想來想去，除了裴焱的，好像什麽都不缺。

隻可惜，裴焱能給的隻有易。

想要的，永遠都是奢求。

‘一輩子’這三個字本應是深似海的承諾，反而了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