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發熱,南殊有點抗拒,得到的卻是肆無忌憚。
一吻漫長。
低沉啞的嗓音旖旎繾綣:“這才是利息。”
南殊大口大口著氣,白皙的肩膀一起一伏間撞男人的膛,又被握在掌心。
他低聲:“利息夠了,帶你出去。”
說要打橫將抱起。
上了車,林言很有眼力勁的沒有往後瞥,安安分分的坐在駕駛座上。
得到商時嶼的命令後,才開車去了約會地點。
晚間的京市氣溫差異大,商時嶼調了車的空調,確保溫度適宜。
南殊靜靜的被男人摟在懷裏,忽然仰頭:“時嶼,我什麽時候才能回公司?”
最近幾天沒去公司,他也不提,莫非他不打算讓他回去當他助理了?
商時嶼低垂眉眼,指腹放輕力度,在人肩上挲著,生怕作重一點,弄疼了的。
“公司,你還想回去?”
他反問。
正開著車的林言手一抖,車子一個急轉彎,商時嶼下意識護住南殊的腦袋,目有些不悅。
“爺,是我的錯。”
“開車專心點。”
林言急忙點頭,心底卻還是心有餘悸。
爺真不怕南殊小姐和南晴之麵啊。
“我是你的助理,為什麽不去?”
“而且這樣,我們還可以天天見麵,難道你不想嗎?”
南殊著嗓音撒著,紅時不時蹭在他下上,惹的男人心難耐。
他不語,隻是擺弄著手腕間的小葉紫檀。
聽著被撥的清脆聲響,南殊更加心煩意,於是一把奪了過來,攥在掌心不肯給他。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如果不讓回去,那麽心底鐵定有鬼。
男人眼眸的平淡徹底不平靜起來,本來路上不想再吻,這可是自找的。
商時嶼抓過的手腕,俯尋到的,繼續剛才並不滿足的那個吻。
男人的力,人向來比不過。
相比較南殊的氣籲籲,商時嶼卻是泰然自若,一點狼狽模樣都沒有。
這讓南殊有點不服氣。
憑什麽他每次都和沒事人一樣,那麽久的吻,都不嫌累的慌嗎?
“看來以後還要多加練習,窈窈才能更加練。”
商時嶼了被咬破的瓣,角笑意更深,意有所指。
南殊頓時捂住,皺起眉,一副我不想、我不願的模樣。
“你要是想回公司,什麽時候都可以。”
“不過,可能會辛苦些。”
商時嶼替南殊攏了攏淩的發,語氣低潤平和。
南殊沒多想就點了頭。
要回公司探查探查,看看南晴之說的到底是否屬實。
不然,做的一切都將是白費。
路上商時嶼沒有再南殊,到達目的地後,他下上的外套,套在了南殊上。
雖然南殊高不矮,但穿上男人服,就像是小孩穿大人服似的。
南殊皺眉,抬手就想把外套下來,卻被男人製止住。
“風大,穿上不涼。”
南殊紅抿了抿,有點不太樂意。
“我穿的是吊帶,本來就不需要外套。”
套上他的外套,還怎麽勾引他?
商時嶼察覺的小心思,低笑後又將服往上攏了攏,將完全包裹在服裏麵。
聲音寵溺:“乖,外麵人多。”
“等到裏麵再給我看。”
男人一本正經的說出如此不知恥的話,倒是讓膽大的南殊先紅了臉。
在沒勾引他之前,一直以為他矜貴淡漠,不不,寡淡的像是山間白雪。
可現在合理懷疑,他就是個胚。
言行舉止比還孟浪還大膽。
可惜了,他怎麽就行了呢?
南殊心底有萬般憾,最終隻能化作憋在心底。
以後這事絕對不能在他邊提。
下了車,商時嶼擁著南殊進了餐廳。
為了這場約會,商時嶼特地包下整個餐廳,網上說這樣朋友會更加開心。
餐廳冷冷清清,南殊有點好奇:“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我包下了整個餐廳。”
“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總要正式點比較好。”
南殊頓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約會?
原來他竟然不是來帶自己吃飯的。
商時嶼打了個響指,周圍頓時湧出好幾個人,手拿樂,恭敬的站在一邊。
而商時嶼則替南殊拉開座位,紳士的邀請座。
二人座以後,恭候已久的侍者將男人早就準備好的玫瑰送上來。
商時嶼親自將玫瑰遞給南殊。
南殊有點寵若驚,著懷裏的玫瑰有點發呆。
“喜歡嗎?”
南殊低頭聞了聞,馨香驟然襲來,手擺弄了一下玫瑰花瓣,抬起頭,彎笑了笑。
“喜歡。”
記憶中,也有一個人說不是清香淡雅的純白茉莉,而該是怒放恣意的驕傲玫瑰。
隻是茉莉也好,玫瑰也罷,終究是不由己。
南殊眼底的苦被偽裝的很好,商時嶼並沒有察覺異常。
見很喜歡,商時嶼眉目更加溫和,吩咐侍者可以開始上菜。
伴隨著悠揚的樂曲,男人的一舉一都著矜貴優雅,南殊有些發呆,總覺得吃飯還不如看他。
“看我能讓窈窈飽腹?”
男人倏地抬頭,語氣充滿揶揄。
南殊紅了臉,急忙低頭吃飯。
商時嶼淺笑,繼續用餐。
二人子都很靜,再加上商時嶼從小到的餐桌禮儀是食不言寢不語,這一頓晚餐用的很是安靜,隻有餐筷撞的聲音。
商時嶼細心的注意到有一道甜品,芒果布丁,南殊一點都沒。
“你不吃芒果?”
南殊看向那道甜品,不好的記憶驟然襲來。
“我芒果過敏,吃不得。”
小時候,媽媽並不知道芒果過敏,做了許多芒果蛋撻,隻咬了一口,便渾發紅腫脹。
幸虧去的醫院早,不然小命都要沒了。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吃過芒果。
商時嶼目微沉,暗自將這個記下,隨後麵歉意。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芒果過敏。”
“以後我會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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