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你嫁給葉慕言。”
此話一出,將顧清菡真真切切地嚇到了。
他蕭應懷是月老下凡嗎,怎麽會做如此打算?
不對,他不可能做有損自己利益的事,不,他甚至不會做對自己無利的事。
見顧清菡怔愣住,他開口哄騙:“葉慕言是皇子中……最優秀的一個,我想隻有菡兒嫁給他才能幸福起來。況且他還是太子,權勢滔天不說,就是財力也無人可比擬。”
顧清菡緩緩道:“可是他如何同意呢?”
蕭應懷一笑:“菡兒放心,皇後當日看中了你,會向聖上請旨的!”
隨後又補充:“菡兒如此貌,嫁過去之後肯定把葉慕言迷得神魂顛倒,到時候不得把所有都告與你?”
當日皇後曾和他說,葉慕言可能鍾於顧清菡,隻要顧清菡嫁太子府,引葉慕言對敞開心扉,放下防備那一瞬間將他的信件、所有的布局還有平日裏切的往來就知曉嗎。
顧清菡如此自己,到時候定會與自己分。
兩人裏應外合,葉慕言他必定下臺!
自己登上太子之位後,也會把顧清菡納府中,如此漂亮的臉,就算嫁過人,給自己當一個小妾也不是不行。
顧清菡這下明白了他的算計,冷笑一聲,向後退了幾步:“可是你想過我是否願意嗎?”
即使知道他不是和東西,但沒想到他能這樣恬不知恥,險狡詐的雙眼混濁得令人惡心!
他以為,自己是隨便就能被送來送去的東西嗎。
不管蕭應懷有些吃驚的表,轉闊步離開他的房間,摔門就走。
隻留蕭應懷張著呆住。
養心殿。
葉慕言著盤金繡龍羽緞袍直立在前周一片冷肅。
大皇子葉俊毅坐著椅居在後,麵狠。
他抬手上報:“父皇,兒臣有事要報。”
龍椅上的皇上麵威嚴,沉聲道:“你說。”
“兒臣與顧大將軍嫡投意合,在永安樓私定終,現希父皇能下旨賜婚!”
此話一出,朝堂上的員都震驚至極。
大皇子什麽時候能攀扯上顧清菡了?
之前不是傳言顧家二房的顧絮嗎,怎麽又說顧清菡了。
這些傳言真是讓人雲裏霧裏。
葉俊毅恨恨想,顧清菡,你讓我落得如今不能生育的地步,我要將你娶回,將今日之痛百般回贈。
他正在想象時,葉慕言向前一步,冷聲道:“父皇,兒臣探查到皇兄玉十三年曾經竊國庫,派人搬了十車黃金,供他去煙柳巷玩樂;玉十六年強迫靈人致死…………”
葉俊毅張大了,他聽著自己的罪狀一樁樁,一件件地被葉慕言公布出來,心如死灰。
皇帝皺起眉頭,他其實是知道這些事的,正準備下旨將葉俊毅足在府中半年。
葉慕言又開口:“昨日,兒臣的人在大皇子府發現了龍袍。剛才皇兄說私定終,是與顧家二房嫡,多人看到當時還有一西域人與皇兄把酒言歡。”
“這是皇兄與西域使者互通往來的信件。”
員們一聽此話,額頭紛紛下了冷汗。
這大皇子竟敢將私做龍袍,還明晃晃的被發現了。人證證俱在,大皇子的事怕是板上釘釘了,之後會如何還是要看皇上的決斷。
如此頭腦並不像是皇帝的兒子。
皇帝聽罷果然震怒,手狠狠拍向桌案,厲聲道:“你這逆子!來人,將大皇子關天牢!”
葉俊毅這才知道怕,他哭得滿臉鼻涕:“父皇!兒臣隻是想試一下,並無其他想法,父皇,您要相信兒臣!”
侍衛們隻聽皇上的話,任憑葉俊毅再怎麽求饒也不管。
葉俊毅終於忍不住怒吼:“葉慕言,你隻是丫鬟的兒子……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拖下朝堂。
眾人看向葉慕言,他還是麵淡漠,仿佛剛才那話對他毫無影響。
皇上重重咳嗽一聲:“退朝!”
那年,看見他,仿佛就已經中了她的毒,日日思念不得見,最後她嫁給了他的兄弟,他只望她能幸福,哪成想,她的夫君一登基,就將她打入皇陵守孝,既然如此,他不會在放過與她相守的每一個機會了,就算全天下人反對,又如何,他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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