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到了奔四的年紀,就越發聽不得別人提起這幾個字眼,一直苦心經營維持著不老神的稱好。見微博上都是說被顧青霧艷,易小蓉關起門來,發了通好大的火氣。
助理在旁邊安:“易老師,我看顧青霧就是仗著有金主撐腰,才能這樣囂張跋扈。”
原本易小蓉今晚的造型是一端莊大氣的黑晚禮服,臨時會換,是聽造型師說起顧青霧要穿SL家的星空禮服,故意想惡心那邊,就也找SL家的借了條過來。
是打定主意如果顧青霧不臨時去換子,到時候撞風格,就買通稿黑炒作一波。
誰知道顧青霧有資源借到蘭家明年春款,連佩戴的珠寶都昂貴無比,一下子把這襯得十分廉價,這讓易小蓉有失態,咽不下這口氣:“大半年了……顧青霧背后的金主到底是誰。”
助理:“常在岸邊走哪有不鞋,早晚能出來的。”
易小蓉拿起旁邊鏡子,仔細照著自己這張保養得的臉孔,眼角已經有細紋的,不想再看,指甲掐著手心說:“我已經三十九了,顧文翰對我的新鮮又能維持幾年?我必須要快點嫁進去……”
顧文翰親口答應過的。
只要能出顧青霧背后的金主是誰,就帶回酈城顧家,這是唯一能抓住的機會了。
易小蓉有些頭疼的深呼吸,對邊助理說:“去給那邊多塞點紅包,誰手上有顧青霧的緋聞黑料,盡管來跟我提價格。”
——
熱搜還在微博掛著的時候,顧青霧已經結束完紅毯活,返回了市中心的高檔公寓里。不經常住這里,卻會請保姆按時來清理衛生,無論何時回來,各個角落都一層不染的。
那件旗袍跟藍蜻蜓珠寶被擱在了沙發上,去洗完澡,隨便裹著見寬大浴袍,窩在落地窗前的塌上,點開手機,將在電影節場自拍的一張照片,發給了賀睢沉。
隨即,他的視頻邀請就發送過來。
顧青霧猛地來神了,口心跳慢慢的在加快,算下時間,兩人上次視頻還是半個月前,有時候異地反倒是能一直保持著新鮮,視頻時,有種回到當初剛挑破關系那會的覺了。
“你還沒休息啊?”
看到手機里,男人坐在書桌前,旁邊是一盞落地窗,影籠著他的形廓。指尖,輕輕點了點屏幕,就跟點在他的膛上似的。
賀睢沉將鼻梁的金框眼鏡取下,長指緩慢著眉骨幾許,嗓音著不明顯的淡笑:“在等你。”
顧青霧先前還兩分不確定蘭家品牌的禮服和珠寶,是不是他的手筆,提到這三個字,心底有數了,彎起笑:“我今晚紅毯造型好看嗎?”
“好看……”
“你干嘛好端端送我禮服?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想送,沒有別的理由。”
“賀總是想送,還是想我?”
在很深的夜里,顧青霧聲音都變輕不,漆黑水亮的眼睛里有著不加藏的相思。很忙,卻不忘記百忙之中出時間去想他。
不等賀睢沉回答,顧青霧又嘆了口氣:“我馬上要進組拍戲了……這次六個月。”
拍完這部古裝戲,想跟公司申請休假一段時間。
這話沒說出口,怕計劃落空。
賀睢沉語速很慢,隔著手機,如同是覆在耳邊低語的,字字溫:“劇組讓探班嗎?”
顧青霧口心跳又開始了,眨眨濃翹的眼睫,說出的話都跟不上腦海的思維:“唔,讓是讓探班……家屬可以陪住幾日,唉,我現在很紅呢,原哥說,有十家都天天盯著我行蹤。”
可能這時下樓去便利店買瓶酸,不出一個小時,那十家都能傳遍網。
“真是不溫不火愁死,太火了想死。”
“他們有打擾到你正常工作?”
“沒有,就是喜歡跟著我……想挖出些娛樂新聞來報道吧……也能理解,每個行業都不容易的。”
顧青霧跟他什麼都聊,毫沒有明星在外冷艷的一面,跟個撒的小姑娘般,分著自己生活的點點滴滴。
賀睢沉很耐心傾聽,直到顧青霧聊到他紐約這邊況:“喻思會做出這樣選擇,我同的。”
“嗯?”
見都用上同這詞,賀睢沉將手機拿近些,視線觀察著的表:“隔著千里,你還能共上?”
顧青霧見他有故意調侃的嫌疑,反而理直氣壯說:“因為我們重逢的時候,我心境就是這樣,你要是忘記我的話,那我也不要記得你了。”
那時故意假裝跟賀睢沉不,不認識,連名片都直接丟垃圾桶去了。
無非就是心底賭著口氣,愿讓這段無疾而終,也不愿意拋開自尊心去搭訕。
顧青霧在塌翻了個,面朝著落地窗,臉蛋很白皙,時而皺著眉心,跟他分析喻思的選擇:“我覺得你這位大嫂,本就是有矛盾點的一個人,可以拿著權不歸還,只要站在你的陣營里就好了,你姑姑拿可沒辦法……就是名聲上要吃虧,而從跟你大哥至今,十幾年都熬過來了,應該早就對名聲麻木了。”
要說喻思是個至上的人,又不是的,這些年沒有浪費自己留學的專業,憑借著出能力為了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從賀睢沉手上拿到資源人脈,給自己加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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