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容也是奚記的,若不是貴的份在,能每日去奚記吃。
隻是那些食畢竟不是奚寧親自做的,若是能吃到阿寧做的,徐清容覺得自己得開心死。
“好啊,等下次徐小姐來家裏,我做給你吃。”
喜歡做飯,能給親人朋友帶來愉悅,奚寧也會從中得到滿足。
“那就說定了!”
徐清容眼睛亮晶晶的,角的弧度上揚,崔氏一臉稀奇的看著,差點要眼睛。
原來徐家小姐也會笑啊,還以為徐清容是冰塊呢。
點的菜很快上來,奚寧讓忍冬去拿的葡萄酒和果也到了。
“這是什麽?”
因著崔氏不喝酒,奚寧就隻倒了兩杯,將玻璃杯放在徐清容麵前,徐清容輕嗅了下,抬頭問奚寧。
“葡萄釀的酒,你嚐嚐喜不喜歡,若喝不慣的話我給你換果。”
“喝的慣。”
徐清容怎麽會拒絕奚寧,隻要是給的,即使再難喝也會喝下去。
不過酒,徐清容的眼神更亮了。
“甜的。”
不喜歡喝酒,但喜歡葡萄酒甜滋滋的味道,一杯很快被喝完。
葡萄酒的度數不低,奚寧怕喝醉,說什麽也不給倒了。
“等回去我送你幾瓶,今日最多隻能喝兩杯。”
再多就要醉了。
徐清容拗不過,隻能應下,小口抿著杯中的酒,仿佛在喝瓊漿玉。
崔氏本以為今日這頓飯是自己和奚寧的慶功宴,徐清容進來倒了外人。
崔氏心裏酸酸的,果喝完沒忍住也倒了一杯酒。
“二嫂你也喝點。”
崔氏被叮囑,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端著酒杯瞥了眼徐清容,嘚瑟的炫耀道,“放心吧,我可不像某人,是個不知節製的酒鬼。”
徐清容冷哼一聲不接話,才不要在阿寧麵前爭風吃醋,這可不是大人所為。
奚寧在中間如坐針氈,怎麽有種自己是海王的錯覺。
嗯!一定是酒喝多了!
幾人吃完飯,奚寧又讓忍冬去點心鋪子裏給徐清容打包了些點心,一起吃過飯,奚寧也看出喜歡甜食了。
“阿寧你真好,若你是郎君就好了。”
長得合心意就罷了,做吃食也好吃,就連子都是喜歡的。
徐清容歎息,阿寧怎麽是子呢,可惜了。
“徐小姐喝醉了就趕回家去吧,我和阿寧也要回去了。”
崔氏扶著奚寧,將徐清容隔開,潛意識覺得這個徐小姐很危險,得讓阿寧離遠一點才行!
崔氏這護食的模樣讓徐清容冷哼,果然他們裴家的人都討厭。
......
崔氏將奚寧送回城南,自己回了國公府。
今日點心鋪子開業,裴鈺也去了,他怕崔氏第一次開鋪子,生意會不好,還讓小廝雇了群人,假裝客人去買,然而這群人本用不上,鋪子裏的客人滿,排隊的人從早到晚就沒停過。
裴鈺聽著旁人對崔氏的誇讚,心裏覺得與有榮焉。
他的茹兒本就該如此!
崔氏跟奚寧合開鋪子的事在京城傳遍,崔大娘子原本對崔氏做生意還嗤之以鼻。
這個妹妹也真是蠢,放著國公府二夫人不做,非去做個低賤的商戶。
還有那奚氏,都給裴昭生兩個孩子了,還沒嫁國公府,崔氏跟混在一起,難道也想和一樣無名無分不。
崔大娘子表麵恨鐵不鋼,實則心裏不得崔氏再自甘墮落一點呢。
這樣,裴鈺怎麽可能還會喜歡。
不對,裴鈺本就不喜歡崔氏,裴鈺喜歡的人是。
崔大娘子低著頭笑了笑,宋庵從小妾房裏出來就看到一臉漾的表。
“啪!大白天的又發給誰看!”
宋庵喝了酒,又縱一晚,眼下青黑腳步虛浮,隻是那手上的力道卻不輕,崔大娘子被他一掌拍在了地上,額角正好磕在桌子上。
“嘭!”
“啊,夫人流了!”
崔大娘子邊的小丫鬟看到嚇得腳都了,抖著手趕將人拉起來。
隻是剛拉了一半,宋庵就攔住。
“管做什麽,這種到勾引人的賤人死了才幹淨。”
宋庵狠狠啐了一口,看崔大娘子的眼神隻有厭惡。
這個人他之前也是真心實意喜歡過的,隻是去了西南之後,崔大娘子就不安於室,不僅勾引他的上峰,連他的好友也不放過。
若不是摯友看不慣他頭頂綠油油還被蒙在鼓裏,他恐怕現在還不知崔大娘子做的那些事呢。
如今回了京城不過兩個月,又想去勾搭裴鈺了,宋庵看的眼神如看死。
小丫鬟被他抓住手腕,宋庵心中恨意迸發,手上自然用了力氣。
小丫鬟白著臉咿呀求饒,生得清秀,可皮白,今日穿了件鵝黃的衫,襯得那脯鼓漲,纖腰,宋庵眼眸暗了暗,握著的手腕將人拽進懷裏。
“你主子髒,爺看你幹不幹淨。”
宋庵拖著小丫鬟進了室,崔大娘子失過多,眼前有些犯暈,死死盯著兩人眼神怨毒。
“宋庵,你不得好死!”
當年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他,若嫁給裴鈺,如今該是怎樣的尊貴。
崔大娘子後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
奚寧回到家,簡單洗漱完換了件輕便的裳。
還沒來得及穿好,就被人從後麵抱住。
悉的氣息噴灑在脖頸,奚寧的了脖子。
“裴昭......”
“阿寧今日又跟誰去喝酒了?”
裴昭頭靠在的肩膀,鼻尖輕輕嗅了嗅,是葡萄酒的香味。
其實今日奚寧的行蹤,長林早已放在他的桌案上。
看到奚寧跟徐清容撞見一起吃飯,他的醋壇子就翻了。
徐清容那個人惦記奚寧不是一天兩天,現在還纏上了。
裴昭皺著眉,很想將這個人趕走。
阿寧是他一個人的,怎麽那麽多人想跟他搶。
不行,他得想法子分散徐清容的力。
徐清容要找的人他已經有點眉目,隻能年底那人進京,到時候徐清容就不會纏著阿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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