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瑯音里吐槽道:“從小到大就你事多。”
“瞧瞧,舒城他們怕你怕什麼樣了。”
池歲州莫名其妙:“怕我?我怎麼他了?”
林瑯音驚訝:“大哥,你真的忘了?”
“你當時把人揍那樣,你還忘了?”
畜生啊!林瑯音驚呼
池歲州這才想起來,淡淡:“哦。”了一聲。
哦?
林瑯音給他豎了個大拇指,你牛。
高中那會兒,舒城攛掇一起逃課。
一次,兩次,三次。
后來舒城就被池歲州揍了,說再攛掇逃課,去干那些七八糟的事,耽誤學習就揍死他。
更離譜的是,池歲州負責揍人,崔桑寧負責放風。
事后,誰也不相信舒城的話,因為無論是老師還是家長都不相信,年級最優秀的學生把學校小霸王揍了。
而且,他爸媽在辦公室看著一臉委屈但我不說的崔桑寧,和一正氣,懂事又有禮貌的池歲州,毫不懷疑的又把鼻青臉腫的舒城揍了一頓。
第二周,舒城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念了檢討書,原因是欺負誣陷同學。
自那以后,舒城再也不敢攛掇自己了。
甚至狗的不得了,一有點什麼風吹草,就給池歲州和三三打小報告。
徹底叛變。
想起這事,林瑯音笑道:“我一直沒想明白,你就算了,怎麼三三也和你一起?”
那會乖的要命,家長老師眼里的乖乖,溫懂事,細胳膊細的,還敢去給他放風。
池歲州回憶起來,臉上也帶了笑意:“自己要去的,我攔都攔不住。”
“當時我讓在教室等我,結果知道了我是要去收拾舒城那幾個小子,竟然放下書包走在了我前面,堅決道:“我也去!”
到小巷子口的時候,一臉溫的看著旁邊的板磚,認真問我:“要這個嗎?”
我當時直接懵了,著急忙慌的拽住去撿板磚的手,連連說不用。
好不容易冷靜的嗯了一聲,放棄了板磚,卻抬腳就要往巷子里走。
我攔著,忽悠了半天,才讓在門口給我放風的。”
林瑯音聽他說完,直接笑的直不起腰。
一想到卡座里還對三三花癡著的舒城就更想笑了。
他知道他的小仙,當初是拿了板磚去收拾他的嗎?
他還一心只知道是池歲州揍的他,現在看來要不是池歲州攔著,三三就拎著板磚去找他了。
如果是這樣,現在三三還是他眼里的小仙嗎?他怕是要一聲姑。
回憶起當初的事,兩人都笑著。
忽然林瑯音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一眼,是謝九安。
池歲州安靜的等著接電話,接通之后,林瑯音聽著那邊的聲音。
挑了挑眉:“你在蘇州?”
那邊的人嘚瑟道:“昨天就到了。”
聽著這邊有些悉的聲音,謝九安敏銳道:“你在酒吧?”
說了酒吧的名字,林瑯音掛斷了電話。
池歲州這才問:“怎麼了?”
林瑯音解釋道:“謝九安。”
“他來蘇州了”
池歲州雙手抱,難得揶揄:“來找你的?”
翻了個白眼:“工作,順帶聚一聚好嗎。”
池歲州不置可否:“他要過來?”
林瑯音點點頭。
沒再說什麼,池歲州仰了仰下:“走,進去吧。”
原本活躍熱烈的氣氛隨著池歲州的到來都安靜了不。
沈昊悄咪咪的拐了拐舒城的胳膊,低聲道:城哥,你問問音姐,州哥打算什麼時候走?”
舒城憋屈道:“要問你自己問,我哪敢!”
林瑯音湊進池歲州道:“你還在這待著呢?”
池歲州淡淡的瞥了一眼,林瑯音做了一個拉拉鏈閉的作。
狐貍眼里卻是愜意的愉悅。
沒等多久,半小時左右謝九安吊兒郎當的影就出現在門口了。
還是沈昊先看見,他了舒城:“那哥們誰啊?”
舒城回頭,卻見那人目不斜視的走到林瑯音后,直接將手搭在他音姐肩膀上,笑著:“林瑯音。”
林瑯音都沒回頭:喲,弟弟來了?”
謝九安擰了擰眉:“什麼弟弟?別說。”
他不想認,更不想在別人面前認。
謝九安一轉眸看見邊上的池歲州,一張就口而出:“小竹……
忽然想起四哥的忠告,話鋒一轉:“兄弟,你也在呢。”
池歲州挑眉,這是什麼稱呼。
謝九安一口京腔很明顯,不難猜出是哪的人。
舒城看著他們的互,不解的看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謝九安搭在林瑯音肩膀上的手,他明白了。
州哥只是針對自己一個人。
好雙標啊!
謝九安坐到林瑯音邊,自來的對卡座里的人道:“兄弟們,蹭個座,不介意吧?”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林瑯音的朋友,這本來就是林瑯音的場子,那得到他們來介意。
舒城看著林瑯音:“音姐,介紹一下。”
林瑯音看了謝九安一眼:“弟弟,謝九安。”
謝九安傾,倒了一杯酒,朝舒城舉杯:“你好,謝九安,我可不是弟弟。”
舒城了然,和他了杯:“舒城。”
一旁的沈昊也和他了一下:“你好,沈昊。”
池歲州看著謝九安,又看了看林瑯音。
他那句額外強調的“不是弟弟”讓池歲州挑了挑眉。
沒坐一會,池歲州起,將放在旁邊的外套拿起來掛在小臂上,對林瑯音道:“我先走了。”
林瑯音下意識拉住他小臂上的大:“著急回去?”
不過兩秒,就放開了手。
池歲州道:“我待這干嘛?無聊的很。”
說著他提醒道:“記得我的話。”
林瑯音點頭:“知道了。”
然后他又看了謝九安,對他道:“幫我盯著,十一點前必須回去。”
林瑯音皺眉:“關他什麼事?“
池歲州不搭理,直到看見謝九安和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才轉離開。
他一走,林瑯音興致缺缺。
謝九安很快就和舒城他們打了一片,只是他的視線時不時的會落在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林瑯音上。
他看見拽池歲州的大,以一種想挽留的眼神,雖然轉瞬即逝,可他就是看見了。
還有他一走,就淡漠下去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