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山霍楚父子雙雙獄,證據確鑿,罪名都不輕。
律師說霍城山大概要老死在監獄裏麵了。
至於霍楚,如果他好好表現,也許十幾年後還能出來,畢竟他上沒有背著人命。
薑寧在心頭的大石頭總算落下,開始全心全意的籌備和霍羨州的婚禮。
眨眼間婚期將近,基於在薑巡婚禮集讚的經驗,薑寧並不慌,甚至還非常平靜。
這一日他們在核對客人,要確認酒席的位置。
薑寧秀氣的眉皺起來了,低聲嘟囔著,“怎麽就是聯係不上。”
一旁的霍羨州立刻湊過來問,“寧寧,怎麽了,遇到什麽問題了嗎?”
薑寧歎了一口氣,“我聯係不上季明章。”
他是甜甜的幹爹,幫了薑寧很多,想請他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霍羨州本來正在理急郵件,聞言他麵微微一變,尷尬的說,“寧寧,我有件事我要和你坦白。”
“什麽事?”薑寧漫不經心的問,以他們目前的,不認為有什麽事會影響到他們。
霍羨州深深看著薑寧,深吸一口冷氣,低聲說,“其實我就是季明章。”
片刻的安靜後,薑寧笑了,“別開玩笑了,這怎麽可能?”
霍羨州的心微微一沉,知道可能會生氣,但還是誠實的說,“是真的,我沒騙你,我媽季雲,明章是給我取的小名字。”
他說了很多事,全都是薑寧和季明章之間發生的事。
一些以前忽視的細節一一浮現,薑寧開始相信,他真的是季明章。
的麵徹底冷了下來,慢慢的說,“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霍羨州點頭,“你說過。”
薑寧的緒瞬間就發了,猛的一聲吼,“你明知道我最討厭欺騙,你還欺騙我,而且你還是弄了一個全新的份欺騙我!”
“霍羨州,你太讓我失了。”
“寧寧,你聽我解釋!”霍羨州急了,迫切的抓住薑寧的手,很努力的想要解釋,“當初我們分手了,我真的太想你了,我想的都快瘋了,所以才會這麽做。”
薑寧不為所,冷冷的問,“那後來我們和好了,你怎麽不解釋?我問你,如果不是我想邀請季明章參加婚禮,你是不是準備瞞一輩子?”
“不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瞞你,我隻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
說到後麵霍羨州的聲音低了下來,不敢看薑寧的眼睛。
他不是沒想過解釋,但他知道一旦解釋了,薑寧一定非常生氣,甚至還可能分手。
薑寧搖頭,“你不用再說了,你現在跟我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
說完直接出去了,不再看霍羨州一眼。
霍羨州看著的背影,心如刀絞,他痛苦的抓了抓頭發,第一次到什麽束手無策。
距離婚禮隻有兩天時間了,這兩天裏薑寧一句話都沒有跟霍羨州說,對他說的話充耳不聞,對他這個人視而不見。
大家都發現了他們之間的異常,但是無論誰問,薑寧都不肯說。
婚禮前夕,溫昕找到薑寧,直接問,“我不管你和霍羨州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問題,你把你當初勸我和程生的話再想一遍。”
發生了阮玉的事之後,薑寧總是勸溫昕冷靜,告訴他程生也是害者。
是典型的勸和不勸分。
薑寧麵微微一變,但依舊抿著部不說話。
溫昕心裏歎了一口氣,咬牙道,“明天就是你們結婚的日子了,你今晚必須做決定,要麽原諒他,要麽取消婚禮。”
看兩人這樣子,傻子都知道肯定是霍羨州做了什麽讓薑寧不高興的事。
薑寧咬牙切齒的說,“不取消婚禮。”
這話一出,溫昕明顯鬆了一口氣。
以薑寧這種眼睛裏不得沙子的子來說,霍羨州應該沒有犯什麽不可饒恕的罪過。
攬著薑寧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勸,“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如果你在婚禮那天還要生氣的話,那你以後每次想起你的婚禮,還有喜悅可言嗎?”
這話直擊薑寧的心口,拿出手機給霍羨州發消息,“既往不咎,下不為例。”
消息一發出去還不到一分鍾,霍羨州的電話來了。
薑寧看了溫昕一眼,紅著臉不肯接。
溫昕出了然的笑容,打開門出去了。
電話一接通,霍羨州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寧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騙你,如果我騙你,我天打五雷……”
“州哥,不要說這樣的話。”薑寧急急打斷了他,真心的說,“不管發生了什麽,我都希你好好的。”
“我也是!”
……
期待已久的婚禮終於來了,為了今天能有個好狀態,薑寧昨晚早早就睡了。
此時正站在舞臺側邊的門外等候,心既張又期待。
“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新娘子上場。”
主持人的聲音隔著厚重的木門傳來,可以聽得到現場觀眾熱烈的掌聲。
薑寧突然間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手腳不聽使喚了。
“走,我把你送到他邊。”薑巡沉穩的聲音安了薑寧的不安。
伴隨著優的音樂,門開了,挽著薑巡的手,一步一步朝著舞臺走去,朝著霍羨州走去。
這一刻世界靜止了,好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他們隔著不算遠的距離,靜靜對視,中間隔著六年的時,回憶如電影一般,飛快的閃現。
薑寧仿佛回到了那個上午,在霍羨州麵前,賭氣似的說出那句,“你可以娶我嗎?”
真好,哪怕在賭氣,可他依舊縱容了,維護著可笑的自尊。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薑巡鄭重的把薑寧的手放在霍羨州的手中,帶著點哭腔的說,“霍羨州,我就這麽一個妹妹,你如果對他不好,上天地,我也絕不饒你。”
霍羨州握住薑寧的手,一雙黑眸中是翻滾不息的神,他緩緩在薑寧麵前跪下,“寧寧,十年前我在火場見到你時就上了你,這麽多年我一直想問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薑寧出食指,等著他為自己戴上戒指,眼含淚花的說,“能為你的妻子,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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