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筠涵冷笑一聲:“袁太守好大的威啊!”冷的聲音,刺得袁舟一抖。肩膀上的槍傷把讓他立即清醒了過來,也反應過來自己目前的狀況。
他惶恐的看著秦王,然後下意識的開口道:“下不敢,下不敢,秦王饒命啊!”
“喲,這會兒又認本王是秦王了?”男人嗤笑一聲,惡狠狠的把在場的員瞪了一圈:“偌大的宣城,竟是找不到一個為民做主的員。全都是你們這些蛀蟲。”
瀟筠涵的話讓跪在自拍的當地員集抖得很篩糠一般。卻沒有一人敢開口應答。
好在瀟筠涵也不需要他們的回答,他冷冷的看著地上的這群人:“金礦在哪兒?”
聽到金礦二字,地上跪著的這群人集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的袁舟。
瀟筠涵挑了挑眉,看來寫金礦的位置竟然隻有袁舟一人知道。
他瞇著眼睛看著袁舟:“袁太守,說吧。”
袁舟隻覺得全冷汗直冒,他肩膀痛得不了,但是此時更痛苦的是秦王正用一種冷漠像是看死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樣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死去,所以他有些不願意開口。
他想就算是死,那也是他家的金礦,絕對不會給任何一個人。
所以他扭了扭脖子以一種英勇就義的姿態看了一眼秦王後扭開脖子,一種無聲的抗議,刺激著瀟筠涵的神經。
見到這人的作,李毅冷笑一聲:“怎麽?想學別人?”
他語氣裏帶著些危險的氣息,狀似無意的對秦王道:“有的人不會以為,犯了死罪真的可以一死了之吧。”
那袁舟聽到這話,原本扭開的脖子不控製的又扭了回來。
他的眼神像是在問,難道不是一死了之嗎?
瀟筠涵冷笑著回答:“死?本王不讓他死,他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袁舟,像是一把無形的寶劍懸掛在他的頭頂。
他咽了咽口水,咬著牙關,準備抗,他不相信自己知道朝廷命他們還能隨意掌控不。
隻是他忘了自己早就不是宣城的土皇帝,而是一個階下囚。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不說,本王就找不到?”瀟筠涵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一座讓你冒著殺頭死罪也要藏匿的金礦,還能支撐你在宣城放土皇帝的金礦肯定不小吧。
不是你自己挖的吧,總有工人吧。”男人語氣冰冷,每說一句,袁舟的肩膀便往下降一分。
袁舟咬著牙,上麻麻的細汗直冒,他有些後悔今天來找這人的麻煩。
他不知道自己會遇到秦王。
可是……讓他說出金礦的地點他又要不甘心。
就在這人腦子裏天人戰的時候,蘇淩瑤冷冷的開口了:“既然他不說,也就別問了,直接上刑唄,捂住,別讓他的聲嚇著樓上的囡囡。反正也不需要他說什麽。”
意味深長的瞥了袁舟一眼。
袁舟本就惶恐的腦子在聽到這段話後直接就懵了,他抬頭看向秦王似乎想從他的上看到另一個答案,隻可惜這個男人的眼神一點沒變,在聽到自家王妃的提議後甚至還扯出來一笑意:“既然他也不打算開口,就直接上刑吧。”
現在瀟筠涵後的袁威聽到後,直接往前了一步,一臉的兇神惡煞就走向袁威,靠近的時候他甚至從手腕上扯出一條布帶在手中繞了繞,看樣子像是打算把袁舟的綁起來。
就在靠近的瞬間,蘇淩瑤的聲音又在後響起:“捂也麻煩的,樓上不是有炭嗎?拿一顆滾燙的,放進他嚨裏,燙壞了就不出來了。”
話音剛落,袁舟再也忍不住,他瘋狂的磕著頭:“王妃,小的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那金礦在五峰山後麵,五峰山後的那座小山就是。”
他語速飛快,像是怕秦王等人聽不清,他又哭喊著重複了好幾遍。
袁威發現這人跪著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片水窪,這人竟然嚇得尿子了。
他想起自家王妃剛才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寒,他想,這招數若是用在他上,他也是怕的。
了嚨又清了清嗓子,他冷冷的拍了拍袁舟的腦袋小聲罵了一聲:“真沒出息。”
隨後起對瀟筠涵道:“奴才這就帶人去五峰山。”
“不必,我的人會去,他們路。”李毅開口道。
眾人這才發現這一個下招得客棧在竟然埋伏了一批高手,躲在人們意想不到的地方。
瀟筠涵勾起角看向李毅,看來是這人召集了聽雨閣的人趕過來。
他朝著李毅點了點頭,隨後又對袁威道:“兩天時間,帶人下去查,這些人的罪證,家產都給本王查清楚。本王要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說著又低著頭看向這些人:“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可以主說出自己的罪行,若是現在不說,等袁威查出來,你們也不用說了,那燒紅的炭塊,今日沒能進了袁太守的嚨,卻可以進你們的嚨。”
也就是這一聲警告,讓被綁著的幾人嚇破了膽。
能做出欺上瞞下的事的人,自然存在著一些不怕死的蠢貨。
可是他們雖然不怕死,卻一想到蘇淩瑤的警告他們就慫了。
一開始他們還沉默著走著不敢開口,害怕槍打出頭鳥。
可是那個恐怖的秦王妃在到他們的沉默後立即開口:“香梅,去樓上把炭端下來吧,我看他們也是不想要嚨了。”
香梅聞言點頭稱是,轉就要往樓上去。
卻惹急了那群跪在地上的人,不是說等調查清楚再手嗎?怎麽現在就去取炭去了?
他們怕了。
他們爭先恐後的開口,毫無保留的說出了自己的罪行。
眾人一臉黑線的聽著這群罪大惡極的人吐自己的惡行,樁樁件件都讓人覺得惡心,覺得很惡心。恨不能一刀解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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