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婦科病”保障,林晚意再也不怕賀司夜手腳了,日子就順暢得多。
除了林宗廣的擾。
偶爾,會接到那個畜生的電話,讓幫忙想辦法找工作。
林晚意在電話里說,“大伯,你都這樣了,不如早早退休了吧。”
林宗廣緒激,“我都沒有錢,怎麼退休?你想辦法在賀司夜耳邊吹吹枕邊風,讓他給安排一個,行不行?”
林晚意,“不好意思啊,我在他邊說不起話,你還不如找夏初歡呢。”
“要把我趕盡殺絕,怎麼還會幫我!晚意,我是你親大伯啊,你忍心看著我被死嗎?”
林晚意圈起手指。
親大伯?
他怎麼還有臉說這些話?
殘忍殺害自己弟弟,弟媳的時候,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嗎?
林晚意氣得發抖,啞聲道,“要是我爸爸在就好了,他一定會幫你的,大伯。”
林宗廣一噎,“都死了,你還說這些干什麼,不吉利!”
林晚意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敢保證,自己要是繼續聽下去,會不會一時沖把他給殺了。
等到下班,林晚意去買了些東西,用紙袋子裝著,放在包里。
賀司夜驅車到邊。
“上車,帶你去個好地方。”
林晚意興致缺缺,但還是上了車。
賀司夜掃了眼的手上,“買了什麼?”
林晚意,“買了點冥幣。”
“給誰?”
覺最近賀司夜有點問題,睡不到自己,一天就不斷的查戶口。
乖巧道,“給大伯送去,他現在經濟困難,給我打了很多次電話了。你想帶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停在一棟別墅樓下。
林晚意一開始還沒有認出來,后來才知道這是林宗廣的房子。
嘲諷一笑,“這一套得幾千萬吧。”
“兩個億。”
林晚意表越發的冷,“他還是有點本事的,賭錢輸了那麼多,還能買得起這麼好的房子。”
賀司夜帶著進去,解釋道,“這房子是初歡名下的,暫時給林宗廣住,隨時都有權利收回。”
“他們關系這麼好。”
賀司夜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
“走吧。”
林宗廣在二樓。
他們不請自來,沒有人迎接,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過道的盡頭里,傳來了男的糾纏聲。
“怎麼樣,我厲害還是你老公厲害?”
“當然是你了,他連兒都沒了,還怎麼厲害?”
“老公!”
林晚意聽不下去了,捂著耳朵別開臉。
可張月晴實在是囂張,渾然不顧這是自己家里,放肆大。
賀司夜看著發燙的耳尖,“聽出反應了?”
林晚意瞪他,“我有那麼沒有下限嗎?”
“但我有。”
“……”
賀司夜沒撒謊,但是此刻,他的表是冰冷的,“男人都一個德行,我會有,陸璟也會,上次你們去會所,看見你大伯媽跟他們玩得那麼嗨,我不信他沒有想法。”
“但是陸璟腦子里,不會代別人,只會是你。”
賀司夜說到這,冷笑了一聲,“穿西裝的律師,是最悶的,你好不好奇,你在陸璟的腦子里是什麼樣子?”
林晚意捂住了他的。
“我錯了,行不行?”
賀司夜撥開的手,淡淡道,“你找陸璟,到底打什麼司?”
林晚意的心七上八下。
眼
前這個男人,定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上一秒還在說葷話,下一秒就如此正經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對付林宗廣。”
“對付他,需要請陸璟麼?你就真的只是想為民除害?”
林晚意揪住了角。
口微微起伏,正要張口,那邊完事了。
張月晴勾搭著男人,走了出來。
猛然看見外面兩個人,嚇得魂兒都沒了,趕拽開男人放在自己腰帶里的手。
男人也愣住了,“你們是誰?”
賀司夜掃了他們一眼。
張月晴不敢惹這位大人,趕把男人推到后,賠笑道,“賀總,這是我家的護工,伺候老林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賀司夜淡淡道,“搞完了麼?沒止到,我還可以再等三分鐘。”
張月晴臉上掛不住,“瞧你說得……你是找老林吧,我帶你去。”
說著就趕往里走。
護工完腥,可不負責屁,找準機會就要跑。
林晚意喊道,“護工大哥。”
護工扭頭,林晚意道,“你不一起嗎?”
護工支吾道,“你們說正事,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走吧,等會能用上你的。”
護工直覺沒好事,但是賀司夜那滲人的目一看過來,他馬上就直了,聽話的跟在后。
林宗廣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躺在床上拉屎拉尿。
整個屋子都是一怪味。
張月晴讓賀司夜先進去,把林晚意拉到一邊。
“侄,我們是一家人,你知道我這個人蠢,容易犯錯,剛才你的事,你能不能先幫我瞞著。”
林晚意天真的問,“什麼事?”
“就……剛才你們聽到看到的。”
“哦。”突然
拔高音量,“你是說你跟護工晴的事嗎?”
張月晴嚇得趕捂住的。
林晚意直接咬了一口。
咬完趕道歉,“不好意思伯媽,我剛才應激了。”
林宗廣聽出點味兒了,“你們嘰歪什麼呢?”
張月晴趕掐住了林晚意的手,示意不要說。
賀司夜當了個傳話筒,“你老婆在堵你侄的。”
“堵什麼?”
“來的時候,看了場好戲。”賀司夜笑得戲謔,看了看旁邊嚇得半死的護工,“你老婆,夸你家這男保姆活兒不錯。”
林宗廣作為一個采花大盜,這樣的葷話一秒就懂。
他震驚的看向張月晴。
張月晴人都蒙了,哪知道兩人會這麼直接,磕磕的,“沒……沒有啊老公,我怎麼會背叛你呢?”
林宗廣也不傻,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盡管懷疑,可為了面子著想,他還是謹慎了一下,“賀總,你空口無憑,總得給我拿出點證據來吧。”
賀司夜聽笑了。
笑得林宗廣,一張老臉通紅。
“綠帽子都砸臉上了,你跟我說你盲,認不出那是綠。”賀司夜挑眉,“行,那就讓你的護工展示一遍給你看看。”
林宗廣有點懵。
有點不敢相信,賀司夜這樣份的人,竟然也會說出這麼庸俗的話來。
賀司夜看向男護工,“剛才我們來的時候,你們在外面都在做什麼?”
護工慌忙搖頭,“沒有,什麼都沒做。”
賀司夜直接丟下一沓錢。
一萬塊。
護工愣了。
賀司夜又咔咔砸了兩萬。
“做了什麼?”他慢條斯理的問。
護工馬上撿起錢,眼里都是,“展示,我馬上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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