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白鬍子:「君麻呂小鬼,做我兒子吧!」,懵的三代目
猿飛日斬終於想起自己為什麼要躺在醫院。他記憶中上一秒的畫面,是鳴人那個逐漸在眼前變得越來越大的拳頭。
他只想起當時的自己腦袋一懵,接下來發生什麼事,就如同斷片了一樣。
曾經百戰的猿飛日斬,很清楚自己當時是於什麼的一種狀態。
——他被鳴人打暈過去了!
直到現在才醒過來!
「……鳴人,這孩子已經變得這麼厲害了嗎?」猿飛日斬的表非常複雜。
他知道鳴人那一拳,已經徹底斬斷了自己與鳴人的關係。
從今往後,鳴人將不再稱呼他為火影爺爺。
甚至,他都不知道鳴人下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還會不會稱呼自己為「三代火影大人」?
看樣子,他的形象已經在鳴人心中徹底崩塌。
形象已經碎作一地,連挽救的機會都沒有。
猿飛日斬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用一隻手撐著床板,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他輕輕將後背靠著牆壁。
猿飛日斬很清楚。
自己這一步棋。
下歪了。
明明他手裏的棋子能夠決定未來的一步棋。
卻因各種各樣的意外導致棋子有這種想法。
最終那枚棋子反噬了他這個執棋者。
但猿飛日斬覺得這不是自己的錯,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他所做的一切確實是為鳴人好,也是為了村子好,更是為了大家好。
原因和黑鍋不在他猿飛日斬上。
而是在那個白鬍子的上。
更是在告知鳴人世的那個傢伙上!
白鬍子以及那個神的傢伙……
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咳咳咳!」在心緒的激烈波之下,猿飛日斬忍不住劇烈咳嗽了兩聲。
然後他就忽然發現,自己的有點奇怪。
咳嗽起來有點風。
他頓時陡然一驚。
口腔里的舌頭忍不住在牙床上不斷地探索,一雙渾濁的老眼這時也在開始逐漸增大:「老夫,老夫的牙呢?」
「怎麼……怎麼只剩一顆了?」
「怎麼只剩門牙了?」
猿飛日斬震驚發現,自己口腔里的一老牙,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門牙。
他人都傻了!
上一次,他還是被白鬍子打的只剩半老牙。
然後他就種植了新的牙齒上去。
這一次。
該不會被鳴人一拳下去把牙齒全打崩了吧?
這真的是一個孩子的一拳嗎?
力道太離譜了吧?
「火影大人?您醒過來了?」就在這時時候,一個戴著面的暗部忍者聽到病房裏面傳來的一點靜,他輕手輕腳地推門而。
果然,他見到了已經清醒過來的火影大人。
暗部忍者面之下的眼眸閃過幾分異。
顯然他這兩天也聽說了一些事。
知道了火影大人的另一面。
「嗯……」見到有人進來了,讓猿飛日斬稍微穩定一下心中的緒,他強忍面部傳來的陣陣痛意,對著暗部忍者問道:「你山中賒屋對吧?老夫記得你這孩子,你是加暗部沒多久的新人。我問伱,我昏迷多久了?我昏迷的這些時間,木葉發生了什麼?」
暗部忍者開口回答他的問題:「火影大人,你驚昏迷了足足一天半的時間。這一天半的時間裏,木葉發生了很多事……」
暗部忍者繼續道:「村子裏面在流傳有關於火影大人您的一些傳聞、也在流傳有關於漩渦鳴人世的傳聞、更在流傳日向一族的傳聞。」
「並且,參加第二中忍考試的考生有一大半人,都被白鬍子海賊團給擄走了。」
「自稱自己為白鬍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的漩渦鳴人,他更是直言除了木葉之外的忍村,必須要花100萬兩才能贖回一個下忍考生。」
「昨夜,砂村的一位上忍曾想過去跟對方理論。結果,那位砂上忍灰溜溜離開了,似乎他與白鬍子海賊團的涉並不順利。」
說到這裏,暗部忍者頓了頓。
「火影大人……就在今天早上,白鬍子海賊團明正大放出話來。木葉村的那些下忍考生,我們需要花200萬兩才能贖回一個人。」
「他們說我們木葉家大業大,不差這點錢。而木葉被擄走的下忍考生,多達32個人。」
聽到這裏,猿飛日斬被纏在繃帶里的臉,已經黑如鍋底。
因為他昏迷這段時間木葉發生的事。
沒有一個是好消息。
全部都是壞消息!
「他們把木葉當什麼了?把木葉當他們白鬍子海賊團的儲錢罐嗎?花200萬兩才能贖回一個中忍考試的考生……他們怎麼不去搶?」
猿飛日斬肺都差點氣炸了。
哪有這麼明正大敲詐一個忍村的?
偏偏敲詐這個木葉村的人就在木葉村裏面。
偏偏木葉村就是沒有辦法拿對方怎麼樣。
那種憋屈之。
別提多難了。
要知道為了籌備這一次中忍考試,木葉村也是花了很多的錢,前前後後砸了不下於1億兩進去。
再加上,宇智波一族滅族之夜那一晚上的,村子還得需要好幾個億去恢復元氣。
現在又被白鬍子海賊團敲詐一筆!
哪有這麼欺負人的?!
「200萬兩一個,32個下忍,6400萬兩!」在心中算了一下,猿飛日斬差點吐。
木葉確實家大業大。
木葉也確實很有錢。
但……
也經不起這樣敗啊!
此時的猿飛日斬,還沒有意識到有關於他的傳聞,到底流傳的有多麼廣泛。他滿腦子裏只有6400萬兩,氣得他險些又昏過去了。
「對了……」
「差點忘了……」猿飛日斬眼神閃過霾:「山中賒屋,老夫給你一個任務!」
「火影大人,您請說。」暗部忍者回應道。
「幫老夫好好調查一下,到底是什麼傢伙,在鳴人耳邊說了些不該說的話。」猿飛日斬瞇著眼眸,轉頭看向暗部忍者的狐臉面:「應該不用老夫特意去解釋,你也該知道,那些不該說的話到底是什麼話吧?」
「……明白。」暗部忍者的表極為古怪。
因為這個暗部忍者「山中賒屋」。
就是前段時間跟在卡卡西邊的那個新人。
他其實知道是什麼人「點醒」了漩渦鳴人。
但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火影大人。
一邊是火影大人,可另一邊是自來也大人、和卡卡西前輩、還有白鬍子海賊團。
眾所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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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賒屋立即點頭道:「請火影大人放心,我會為您查清楚的!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他說出一句很違心的話。
他對火影大人撒謊了。
有時候……一個人的形象如果產生了崩塌,一個人的人設如果和以往不一樣。那在此人邊的人,就很容易對他產生離心的想法。
……
另一邊,白鬍子海賊團駐木葉村臨時駐地。
此刻,白鬍子的面前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輝夜君麻呂。
一個是漩渦鳴人。
「老爹,就是這個人,他『輝夜君麻呂』,我覺得他很有加白鬍子海賊團的潛質。」
鳴人拍著君麻呂的肩膀,他大大咧咧笑道:「老爹,君麻呂真的很有意思!他是一個繼限界忍者,他的骨頭能夠無限生長哦!我也是費了老大的勁,才把他抓起來的。」
君麻呂上堅固的鋼繩並沒有被鳴人解開,依舊是一副被五花大綁的姿態。
不過,上的束縛倒是解掉了。
可以讓他自由行走。
「哦?」白鬍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大椅上,他的旁邊傍著一把超過十米高的叢雲切。
整個人的氣勢看起來就如同一座巍峨高山。
就連君麻呂都不得不在心中承認。
這個高大到有些離譜的巨人,在氣勢這方面,比大蛇丸大人更加的厲害。
只是站在這個白鬍子的面前。
就能一如排山倒海般的強大迫。
讓君麻呂心中微微一沉。
彷彿被上了一塊巨石。
「繼限界忍者?咕啦啦啦,就是那些像吃了惡魔果實一樣的傢伙嗎?」在白鬍子眼中,繼限界和惡魔果實能力者沒什麼區別。
頂多就是繼限界忍者不怕海水,也不怕海樓石。
不過忍界的海水對惡魔果實能力者沒什麼影響。
更不存在海樓石這種東西。
這樣一來……
繼限界和惡魔果實之間真的有區別嗎?
白鬍子懶得思考這種有的沒的。
反正他把這倆歸為一類。
「咕啦啦啦!小鬼!既然我這個笨蛋兒子都說,你是個很有趣的小鬼……那你有興趣加白鬍子海賊團,為老子白鬍子的兒子,為我白鬍子的家人嗎?」
白鬍子咧一笑,他選擇相信鳴人的眼。
為笨蛋兒子們的老爹。
怎能不信任兒子們呢?
君麻呂:「……」
在白鬍子說出「加白鬍子海賊團」這幾個字的時候,君麻呂本能想要說出拒絕之詞。
因為他覺得自己不能愧對大蛇丸大人的恩。
他早已立誓要忠誠於大蛇丸大人。
可是。
白鬍子下一秒就說出「為我白鬍子的兒子」,這幾個字直接把君麻呂大腦幹宕機了,如前天鳴人邀請他加白鬍子海賊團那般。
年僅十歲的君麻呂很難想像,一個人邀請另一個人,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去邀請對方。
兒子?
家人?
前面一個詞或許會有人覺得很冒犯,但後面一個詞結合前面的一個詞,就讓人愣住了。
兒子不是最關鍵。
家人才是最關鍵!
君麻呂忍不住回想起來,大蛇丸大人在邀請自己加大蛇丸大人麾下的時候,大蛇丸大人只對自己說過——你要為我的得力助手嗎?你要為我最忠誠的工嗎?我可以收養、教育你,但你要為我獻上你的忠誠!
即便君麻呂再怎麼不願意承認,但如果真讓他拿大蛇丸大人,和白鬍子相對比的話……
其實一眼過去。
就能高下立判。
雖然君麻呂一直自稱自己是大蛇丸大人最完的工人,也是大蛇丸大人最完的轉生容……但說實話,沒有任何人比他更想把大蛇丸大人當是真正的家人。
也沒有任何人,比他君麻呂更想讓大蛇丸大人,把他君麻呂當是家人。
君麻呂家人。
他也親。
可對他來說,如果獲得家人的前提就是與大蛇丸大人劃清界限,君麻呂其實無法接。
沉默的氣氛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鐘。
君麻呂咬了咬瓣,雖然心裏頭萬分不舍。
但他還是倔強抬起頭。
與眼前白鬍子那一對極為犀利的目對視。
「……很激您的邀請。」君麻呂禮貌道:「但我不能背叛大蛇丸大人,非常抱歉!」
他居然真的認真地對白鬍子鞠了一躬。
致歉語氣也很誠懇。
沒有半分的敷衍。
被拒絕的白鬍子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滿之,反倒是君麻呂表現出對大蛇丸的這種忠誠,讓白鬍子有點欣賞這個眉心有紅點的小鬼。
「大蛇丸,很耳的名字呢!」白鬍子饒有興緻:「君麻呂小鬼,你口中的『大蛇丸』,該不會是那個能夠使喚『蛇』的小鬼吧?」
主要是「大蛇丸」這個名字非常有記憶點。
屬於白鬍子只要聽一遍。
就不會忘記的名字。
君麻呂點了點頭,他回答說道:「在我的家族被滅,即將流浪忍界的時候……是大蛇丸大人出現,他收養了我,並養我長大。」
「而且,我堅信大蛇丸大人和木葉村的三代火影不一樣,他並非是故意出現在我面前。是命運的註定,讓我遇到了大蛇丸大人。」
看樣子,連君麻呂都知道了三代火影不是好人。
畢竟,鳴人和猿飛日斬對峙的時候……
君麻呂是在後面全程目睹。
「哦?」白鬍子臉上的笑容頓時更為豪邁,語氣帶有幾分調侃:「如果,那個大蛇丸的小鬼,要主切斷與你之間的關係呢?」
君麻呂表一呆。
大蛇丸大人……哪天主與自己切斷關係?
「不可能!」
君麻呂立即搖頭,他強調道:「我是大蛇丸大人多年時間以來,尋找到最佳的轉生容,大蛇丸大人是不會捨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