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你想走自己回去。”
“對啊,你憑什麼替挽心做主,咱們都還沒開始玩呢。”
王城幾人立刻攔在面前,說什麼都不讓寧挽心離開。至于葉玄,倒沒人關心他的去留。
寧挽心左右為難。
“可是葉玄說,我們該回去了。”
王城開口道:“挽心,我們的話你不聽,你去聽那廢人的話。今天我做主了,大家不醉不歸。”
剛才在外面揍了個什麼自稱呂總的人,心正好,干脆把今晚的消費,都攬到自己頭上。
姜曼也開口道:
“葉玄,以前你欺負挽心的那些事,我就不想追究。今晚說什麼,挽心也得留下來,陪我們一起玩。”
“難道你打算,真的把一輩子,都拘束在你們那間幾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面嗎?”
寧挽心咬著,低頭不語。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來放松過,但只要葉玄開口,會站在葉玄背后,默默支持他的決定。
反而葉玄哭笑啼非。
他真不是不讓寧挽心在這里玩,純粹是不想被接下來的事,牽扯進去罷了。
“葉玄,要…要不我們留一會兒?”
寧挽心說完,張看著葉玄的臉。
葉玄出手,了寧挽心的腦袋:“你這個傻丫頭,就算咱們現在想走,也走不掉了。”
大家面面相覷,不明白葉玄什麼意思。
葉玄這話才說完。
帝后包大門,就被人推開,一個材魁梧的頭男子,帶著大金項鏈,手一揮,十幾個人就魚貫而。
“誰他媽王城?”
頭男子一開口,眾人沉默,都被這架勢嚇到。
王城臉難看的站出來。
遞出一煙:
“我就是,大哥有什麼事嗎?”
頭男子一把打掉王城手里的煙,氣不打一來:“剛才就是你,他媽說自己是呂總他爹的?”
呂總?
王城臉大變,立刻反應過來。
可不就是剛才門外,自己揍的那個老板嗎?
之前馬蓉追出包間,沒看見迎面走來的男子,猛地撞上去。剛好被葉玄扇了一掌,心不好,罵了句瞎了你的狗眼。
最悲催的是。
另外一邊臉,又被那個呂總扇了一掌。
王城看見自己人被欺負,借著酒勁兒,飛過來就是一腳。把呂總按在地上一頓揍,最后問起名字時。
王城非常牛皮的丟下一句話:
“我是你王爹,帝后包間的,不服來找爹。”
然后帶著張蓉,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
“靠,老子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還稱呂總他王爹。”頭男子眼睛圓瞪,擺手道:“都帶到帝王包,張總要見你們?”
王城底氣也有些不足。
他就是仗著家里背景,平常打打架沒什麼問題,現在看見事鬧大,不由心虛。
“哪個張總啊?”
“我不是打的呂總嗎?”
頭男子冷笑道:“張慶生,你打的人,是張慶生的貴客。”
這話才出,王城差點雙一,差點倒在地上。馬蓉幾人,臉發白,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剛才大家還在談論張慶生。
現在就惹到人家頭上,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寧挽心牢牢抓住葉玄的袖,子在輕輕抖著,葉玄轉過頭,投來去一個安的眼神。
“放心吧,沒事的。”
大家被頭男子,一路帶到帝后包,里面一個矮小男子,里罵罵咧咧,似被別人揍過一頓。
矮小男子旁。
一西裝,梳著大背頭的張慶生,臉沉的著煙。
“我要看看,誰敢稱呂總他爹的?”
張慶生轉過來,一條猙獰傷疤,貫穿整張臉。
王城只覺雙發,小聲道:“張總,對不起,這是一個誤會,我愿意給呂總賠罪道歉。”
呂總看見王城,氣不打一來。
走過來拍著王城的臉,邊拍邊問:“現在誰是爹啊?”
王城小聲道:
“呂總是爹,呂總是爹!”
張蓉周初晨幾人,站在原地噤若寒蟬,大氣不敢。
就在這時。
一個聲音響徹包間:
“張總,你這是非法拘人自由。”
眾人目,瞬間匯聚在姜曼上,嚇得姜曼往后一退。
“非法拘?”
“哈哈!”
張慶生仿佛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笑得彎腰捧腹。
哪怕是葉玄。
都在此刻無奈搖頭:
“我算是知道,前世的這一晚,他們為什麼被收拾得很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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