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們的車沒人阻攔,隻是當他們剛開到路邊的時候,幾輛車就從不同方向同一時間向著他們的車過來,最後將他們團團圍住。
接著,車上下來一群人,其中有位坐在椅上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錢正昊,他的上纏滿了繃帶,被人推著走了過來。
“黃四海,秦牧,我說過,我們錢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今天,你們誰也別想離開!”
黃四海下手非常的狠,尤其是對於錢正昊這個當初迫害他的主要目標,更是使出了渾解數,差點沒把錢正昊直接打死。
錢正昊現在坐著椅,都坐不直,腰都差點被打斷。
這也幸虧他是勁武者,又是錢家弟子,回去之後,第一時間得到最好的治療,方才如此,錢力的況和他相比,就要差多了。
當然,這也和秦牧出手有關係,秦牧的力量,可不是黃四海相比,他隨意一擊,基本上已經相當於將錢力給打廢了。
所以,這次隻有錢正昊過來,錢力還在錢家養傷,沒法趕過來。
“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
秦牧等人下了車,看著圍住他們的人,輕鬆的笑道。
地下拳壇會所的位置並不是太繁華,但也算不上偏僻,門前乃是一條寬敞的大路,現在這個時候,雖然過往的車輛不多,可好歹也是有的。
但現在整條路都顯得無比的冷清,竟然沒有一輛車經過,顯然是在錢家的運作下,直接將這條路給封死了,為的就是對付秦牧。
武道宗師級別的戰鬥,可是非常的激烈的,別看之前秦牧和丁原出手的時候,隻是毀掉了房門和牆壁,那也是因為兩人製了實力的緣故。
若是兩人全力出手的話,將整個地下拳壇會所拆了,都不問題。
當然,兩人之間的矛盾還沒有到那一步。
秦牧也看在黃四海的麵子上,沒有那個打算,否則的話,現在的地下拳壇會所,已經化為一片廢墟了。
他想要低調,但並不意味著他就怕事了。
“爸,大伯,就是他!”
錢正昊看到秦牧和黃四海,眼中噴出仇恨的怒火,恨不得直接撲上來,將兩人生吞活剝了。
他指著秦牧和黃四海,對邊的兩個中年男子說道。
“是你們打傷了我兒子和錢力。”
錢正昊的父親,衝城錢家家主錢飛流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他站在一幹錢家的武者跟前,掃視著秦牧和黃四海,冷聲喝問道。
“你耳朵聾了,還是腦子傻了?”
麵對對方的不客氣,秦牧自然也不會給他麵子,他不屑的笑了笑:“你兒子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你還要再問一遍?可笑不可笑?”
“好好好,真是好大的狗膽,本以為你了我錢家的人,在見到我們的時候,會到恐懼,惶恐求饒,看來,我真小瞧了你們。”
“不過也是,明知道這裏是我們錢家的地盤,還敢如此囂張的打傷我錢家的人,而且還是我錢飛流的兒子,肯定也是有些來頭了。”
“但是,小子,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哪怕你是皇族世家的天才,在我們錢家的地盤放肆,也隻有死路一條!”
“錢家主!”
丁原急忙趕了過來,看到錢飛流等人來勢洶洶,上來就對秦牧興師問罪,也是頭疼的很。
在他全兒和黃四海的時候,也是將一部分希寄托在秦牧的上了,他可不希再出什麽變故。
“之前的事,完全就是誤會,他們打傷錢公子和錢力,也並非故意的,若是需要賠償的話,由我來賠償吧,畢竟,這事是發生在我們會所,我也有責任。”
丁原想要把責任攬在自己的上,可惜,他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份地位。
“丁原!”
錢飛流不屑的掃了他一眼,冷笑道:“真以為你能在這兒開個會所打黑拳,就當自己是個人了?也就是我們錢家看不上這點利潤,否則的話,本就沒有你丁原什麽事。”
“我兒子在你的會所被打重傷,你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事不用你自己說,待會兒我們也會找你算賬。”
“隻是,你想替他們攬下所有責任,也未免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在我麵前說這些話?”
丁原的臉瞬間漲紅,當著自己兒和手下的麵,被錢飛流這般訓斥,實在是太過丟臉了。
他平息了下緒,臉出笑容,陪著笑臉說道:“錢家主,丁某的份,和您相比,自然是不值一提,但於某好歹也是一位武道宗師,一些薄麵,總是有的吧?”
“薄麵?我是給你臉了吧?”
兒子被人打殘廢,錢飛流心中本就憋著無窮的怒火,連帶著黑拳會所的老板丁原也恨上了,雖然丁原也是一尊武道宗師,可還不被他放在眼裏。
此時聽丁原說出這番話,錢飛流眼中閃爍著冷的目。
“滾!”
他冷喝一聲,隔空一掌朝著丁原拍了過來。
丁原瞬間變了臉,連忙雙手叉,氣勁湧,擋在了前。
嘭!
可惜,他和錢飛流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對付這一掌的威力,比秦牧剛才對他出手的時候,更加的兇猛。
畢竟,之前秦牧出手的時候,考慮到他的份,留手了,而且,秦牧對力量的掌控,可是非常的高的。
這錢飛流和秦牧一比,就差了遠了,完全不在一檔次。
可對於現在的丁原來說,他可顧不上分析這些,他隻覺一恐怖的力量轟擊在他的手臂上,他隻覺自己的手臂都要被震裂了一般,不控製的倒飛了出去。
“爸!”
丁看到這一幕,驚出聲,連忙上去,想要接住丁原。
可惜,丁也不過是勁初段的水平而已,如何擋得住,被丁原撞得往後倒退,黃四海連忙出手,總算是將丁原和丁兩人接了下來。
丁原悶哼一聲,口中溢出一道線,站穩之後,再次走上前去,將丁和黃四海護在後,拱手說道:“真沒想到,錢家主竟然距離宗師高段更進一步,於某自愧不如,可是,黃四海乃是我丁的婿,今天無論如何,他們我保定了!”
“好大的口氣!”
錢飛流怒極反笑:“丁原,你大概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吧?真以為你認識一些富豪,我就不敢殺你?武道界的規矩,你應該很清楚,那些所謂的富豪,在我們武道宗師麵前,本不值一提!”
“既然你想出麵,那我給你一個麵子,你親手廢了那個秦牧的小子,和這個黃四海,我可以就此揭過,否則的和,我隻好親自手了。”
“不可能!”
丁原看了一眼秦牧,最終搖了搖頭,態度堅決的拒絕道。
開什麽玩笑?就算是他能做到,他也不會那麽做,更別說他本就不是秦牧的對手。
而且,當時秦牧對他出手,錢正昊和錢力都看到了,他們不能不知道當時的況。
錢飛流顯然也應該知道的,這樣的況下,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擺明了是不打算放過自己等人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