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珩之眸深了幾分,他抬高周惜的下,不容分說的了上去。
這次不像剛才那樣急迫,反而更多的是溫和繾綣,周惜的舌尖被他製,迫不得已仰起脖頸,緩緩回應著。
周惜被吻的暈眩,扶著他的手臂才能站穩。
應珩之到周惜的反應才稍稍退出些,大口呼吸著,緩慢睜開了迷離瀲灩的眸。
溫熱急促的呼吸聲纏著,在這夜裏尤為明顯。
兩人安靜的對視著,沒有言語,卻又勝過千言萬語。
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響起了夏時的聲音,“應總,人我已經安置好了,您看要怎麽理?”
旖旎的氛圍被人打斷,應珩之的眸底黑沉,不悅的瞥向門口。
周惜啞著聲音問,“什麽人?”
“康雪苒。”應珩之答。
他不想瞞,自然是對周惜毫不保留。
“不是趕走了嗎?”
應珩之拾起周惜的碎發撥在耳後,“這樣侮辱你,隻趕走太簡單了。”
“你不會是要…”
周惜聽著他的話往深猜測著問。
差點忘了,應珩之的狠冷戾,做事利落毫不留一向是出了名的,是他在自己麵前太過溫和才掩蓋了他的本。
應珩之知道要問什麽,低聲笑笑,“放心,死不了人。”
“……”
周惜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應珩之麵如常,拉著的手打開房門,夏時恭敬站在門口,旁邊還跟著幾名黑保鏢,皆垂著頭,視線不敢飄。
夏時先將新的西裝外套給應珩之。
應珩之接過,掃了夏時一眼,沉聲說,“剛才怎麽對周惜的。十倍還回去。”
應珩之做了個手勢讓夏時靠近一些,近他的耳邊吩咐了幾句。
夏時立馬應聲,帶著人去了康雪苒所在的地方。
周惜側頭看他,故作不悅,“什麽話還不能讓我聽見。”
應珩之安,“怕髒了你的耳朵。”
他攬著周惜的肩,往場中央走,“不止是今天這件事,前幾年的事我還沒找他們好好算賬,他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
幾年前康家與應家好,康雪苒自然也與應珩之識。
當時還是康雪苒的父親掌權,但就因為一個度假村的項目,康父擺了應父一道,商場上競爭的激烈程度不比戰場上差多。
這個項目雖沒丟失,但‘鼎尚’損失的財力力不可估量,不過康家也沒有什麽好,事發生之後,‘鼎尚’打著康氏集團,以至於現在的康氏走著下坡路,不然也不需要康雪苒四逢源應酬。
周惜聽應珩之解釋了幾句,就知道了牽涉到的範圍很廣,知道應珩之做事有分寸,於是不想再繼續問了。
*
榮澍和許磐舟是被應珩之強迫著來的,以他們在商圈的地位本來可以不參加這次的商業峰會,畢竟隻有別人找他們合作的份,他們在這裏坐著也是浪費時間。
可應珩之一開口,他們不想來也得來,就連單瀝堯都來了,但以他的份親自到場會有很大的影響,出於安全考慮,應珩之允許他留在下榻的酒店裏。
可榮澍和許磐舟就不一樣了,兩人正在貴賓席上喝酒,本就閑的無聊,還總有無關要的人過來套近乎。
榮澍靠在椅背上,長歎一口氣,“二哥要追周惜,幹嘛要讓咱倆來撐場子,他自己不就夠了。”
許磐舟看了他一眼,悶了口酒,沒有說話。
榮澍剛想拿酒,抬頭時就看見應珩之和周惜的背影。
他朝著兩人所在的方向指了一下,“這不是二哥?”
應珩之與周惜從房間出來後也到了貴賓席上坐著,在榮澍和許磐舟的前一排。
應珩之疊著雙,周惜的擺近他的西。
他修長的指間把玩著周惜的手,無骨般,讓他不釋手。
應珩之的麵容還和往常無異,但約的多了一春風得意。
榮澍瞧著兩個人親的作,心底就冒酸氣。
他著許磐舟起,兩個人一起走過去。
應珩之的臉逆著的方向,在分明的側臉上留下一道影,他看著周惜時角勾起的倦懶散慢的笑容,在看見兩個不速之客之後倏地消失。
“你們來幹什麽?”他麵容冷峻,嗓音沉冷。
榮澍酸歸酸,但還是怕應珩之的威嚴,在心裏埋怨了他二哥用完就扔之後,麵上還是笑著問,“二哥,我們現在能走了嗎?”
應珩之的手自然的搭在周惜的椅背上,他垂眸看了眼腕上的表,峰會即將結束了,才掀起眼皮看向他,“走吧。”
話落,他也拉著周惜起,幾人一起朝酒店外走去。
夜景斑駁,燈瀲灩,外麵剛下過一陣小雨,地麵潤,空氣中卷著和清新的氣息。
周惜的子是背的設計,此時在雨夜裏不有些冷意,微微瑟了一下,一個很小的作,但也被應珩之發現。
他始終攥著的手,朝看了一眼,將服下輕緩的披在周惜的後背。
周惜朝他笑笑,裹了服。
下一秒,一輛白阿斯頓馬丁開過來停到了應珩之和周惜的邊。
應珩之扶著周惜的腰,兩個人一同上了車。
榮澍看著這一幕撓撓頭,不解的問許磐舟,“二哥的進展這麽快嗎?這都一起回家了?”
“你羨慕了?”許磐舟手中夾著煙,緩緩吐出煙圈,微瞇著眼問他。
榮澍看著車尾漸行漸遠,忿忿的說,“有什麽好羨慕的,我和二哥都在追求的階段,結果都是一樣的。”
許磐舟緩緩搖了搖頭,戲謔的說,“你和二哥可不一樣,起碼周小姐肯理他,但你呢…”
許磐舟尾音拉長,笑而不語。
榮澍的臉馬上沉下來,他現在最恨別人用這個他痛,惻惻得瞥了許磐舟一眼,二話不說的上了車,把他甩到了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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