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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蜻聽到這話,不由打了個激靈。
崔遲也面如土,抬起袖子了把臉,拉著蜻蜻道:“我們快走。”
就當是踩點了,這邊防衛簡直薄如紙,院門外只有兩名守衛,想要闖易如反掌,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反正沒人會懷疑到自己上。
“不用躲避,我今日就宰了這廝,為公主出頭,也為父兄報仇。”崔大寒快步擋在二人面前,義憤填膺道。
“行刺朝廷重臣,是死罪,快站住!”崔遲想要住他。
他縱躍下臺階,回著崔遲,面上泛出幾凄傷,黯然道:“若我死了,還請公主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明年清明賞一杯薄酒,三兩紙錢。”
“快別犯傻,駙馬是皇親,又是郡王,你若他,那是滅族的大罪。”蜻蜻急得快要蹦出眼淚。
崔大寒慘然一笑道:“崔氏一族,如今就剩他們父子,我怕什麼?”
蜻蜻這才發覺急之下失言,急得直跺腳。
崔遲大驚失,沒想到這憨小子竟對阿霽如此上心,一時也顧不得其他,只嘶聲喊道:“崔大寒,你千萬別……”
“他這般對你,你還替他著想?”崔大寒形一滯,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
若放在平時,他何懼崔大寒?可如今這副軀殼限制了發揮。
而阿霽頂著他的份,平時也沒人敢和手,速的花架子糊弄一下旁人還是沒問題的,可在崔大寒這樣的練家子手里絕對走不了三招。
他急之下,索把心一橫,大聲道:“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你若殺了他,我的孩子就沒有了父親。”
崔大寒果真愣住了,崔遲趁他失神之際,急忙朝蜻蜻使眼,蜻蜻會意,拔就往門外跑。
崔大寒卻猛地回過神來,氣急敗壞道:“可你是公主呀,天下男人那麼多,就非他崔遲不可?你的孩子有皇家供養,沒有父親也不會死,何況你們李家公主又不是沒出過養私生子的先例。”他說完便往外沖去。
崔遲急忙大喊道:“來人,攔住他——”
門外守衛齊齊撤出兵,可他們哪里是崔大寒的對手。他們父子縱橫奢延澤時,這些人還在京斗走狗。
崔大寒之所以安安分分待在這里,只是念阿霽的一片苦心,不讓為難,也知道自己份特殊,輕易便會招致殺之禍。
想讓他活著,他不想讓失。
可如今得知阿霽泥足深陷,迫害的人正是自己的仇人時,他便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
他的復仇之心并不強烈,因他知道份懸殊,可能幾乎為零,但如今仇人送上門來,焉有不殺之理?
崔遲心急如焚,緩了口氣追出去時,守衛早就倒在了地上,而崔大寒奪了兵,正與蜻蜻在路口爭吵。
“帶路!”
“我不,有本事你殺了我。”
“別以為我不敢。”
“我是怎麼對你的?你拿劍指著我?”
“你不要我!”
……
崔遲抹了抹額角的汗,扶著墻朝他們招手道:“快回來,要吵回來吵。”
崔大寒見狀,卻突然將劍架在了蜻蜻脖子上。
“快住手!”只聽得一聲厲叱,就見有人從林子里奔了出來。
**
竟抄小路過來?嫌死的不夠早?
崔遲哭無淚,他還未來得示警,崔大寒已經暴起,仗劍直阿霽。
“快跑呀!”崔遲扯著嗓子大喊道。
蜻蜻見他嚇得面無人,忙過來挽住他安道:“公主別擔心,駙馬向來神勇,肯定能制服大寒,將他押回來。”
崔遲打了個哆嗦,意識到大家這麼想的時候,掌心不由浸滿了冷汗。
那邊手無寸鐵的阿霽被當頭劈落的一劍嚇地跌坐在地,待看清崔大寒兇神惡煞的表才反應過來,慌忙翻去躲。
一個起落之間,袍上已經多了道裂痕。
崔遲心急如焚,轉跑回院門口,撿起另一名守衛的劍,拋給阿霽道:“接住!”
崔大寒不可思議地轉向他道:“公主,你竟然幫著他?”
“是我的……丈夫,”崔遲極不自然地出倆字,反問道:“我不幫幫誰?”
“好,好,好!”崔大寒目眥盡裂,愴然道:“竟是我的錯了?那我便一錯到底吧!”
“崔大寒,你不要犯傻。”蜻蜻頓足道,“快回來,再不停手可就晚了,連公主也保不住你。”
阿霽趁他們說話的功夫撿起兵刃,略顯生地轉腕運劍,擺了個防守的架勢。
崔遲氣得差點吐,這個笨蛋還不快跑,真以為自己有迎戰的機會?人家可是奔著殺去的。
阿霽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道:“剛才大意了,待會兒你好好瞧。”
崔大寒被的輕浮樣氣得夠嗆,上前揮劍,只聽得金鐵鳴,震得人兩耳嗡嗡,阿霽虎口劇痛,長劍手而飛。
“跑呀!”崔大寒上殺氣暴漲,激地人心頭戰栗,崔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霽這才覺察到危險,也顧不上去撿兵,反正在手里也派不上用場,因為對面太過兇悍。
“快去喊人來,就說崔大寒要殺駙馬……不,就說他狂大發要殺公主。”崔遲滿面焦灼,推著蜻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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