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看著自己的手心,又將手翻過來看著自己的手背,并沒有任何反常。
沒有過敏?
英看了看心的側臉,兩手握了下拳,知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還有知覺,沒有發,也也沒有發麻,更沒有渾上下到長滿紅疹子。
哪怕是最輕度的過敏反應都沒有。
心剛才了驚嚇,現下正靠在椅背上,半闔著眼平復心。
英看臉頰上有一道淺灰痕跡,應當是方才沒注意的時候蹭上了。
英曲起手指,食指在心臉頰上的灰痕跡上了。
“嗯?怎麼了嗎?”
心抬眼看著英,有些疑地出聲問他。
“沒事......臉上沾了些臟東西。”
英將自己的手拿到心面前,示意看食指指腹上的灰土。
“哦......”
心了自己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地抿笑了笑。
心覺有些尷尬,就沒有和英對視,因此沒有注意到,英看著的眼神比之以往不一樣了許多,就像多了些復雜的緒,人看不懂。
英帶著心去了附近的藥店,讓藥師檢查過心的傷口后,拿了些消紅腫的藥膏。
英也讓坐店的醫師給他看過了,是真真切切沒有過敏,而不是有什麼過敏的癥狀不明顯或是沒有顯出來。
如果說心就是自己找了那麼許久的人,那麼樂樂.....會不會就是他的孩子?
樂樂的年紀也和當初的年歲對得上。
英越想越覺得合理,人人還坐在車上,思緒卻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尋找了那麼久的人就在自己眼前,還和自己有了個那麼大的孩子?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人到底有什麼不同,為什麼自己不會過敏呢?
英的心是說不出的復雜,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覺得憾,他沒有辦法給
心母子兩一個名分。
他和阿敏已經有了這麼多年的婚約,他答應過阿敏,會好好照顧。
阿敏已經沒有了親人,英承諾過了的事,不會出爾反爾甚至不負責任。
但是這麼些年來從沒有照顧過心母子兩人,也從未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這讓英心中深愧疚。
他想要為心母子做一點事彌補一二。
......
沈澄在暮的公寓里只住了幾天,和姬無的婚期就快要到了。
“小澄,你在外面也玩了這麼些日子了,也該回來了,我已經讓你師姐過去接你了。”
沈澄接到了靈溪催回去的電話,靈溪語氣中并沒有商量的意味,這是在通知沈澄,而不是在征詢的意見。
“姑姑......”
“我......我不想回去......”
沈澄是下定了決心要和暮一起度過半生的,因此雖然知道靈溪不會答應,還是著頭皮和靈溪說了。
“沒玩夠嗎?但你和姬家的婚期就在這幾天了,你需要回來準備著。”
“姑姑......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回去聯姻了......”
沈澄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靈溪聽完的話后,卻并沒有暴怒。
“你在醫族的親朋好友、你圣的份都不要了?只是為了那個暮的男人?”
也正是因為靈溪語氣并沒有太生氣的樣子,讓沈澄還有膽量隔著手機遲疑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嗯......我也是可以時常回去看你們的......”
靈溪沉默著聽他說話,突然笑了一聲。
“小澄,你在醫族萬民景仰長大,所用所食都是醫族中最好的,醫族的子民卻從沒有要求你做出任何回報。”
“現在我去告訴他們,他們奉養、保護了十幾年的圣,就因為一個認識了幾個月的男人,要拋棄他們,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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