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和沈莞打過招呼后,自然地坐到冉言箏旁,如同老人一般說:“來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去樓上玩玩?”
冉言箏沒給顧以繁一個正眼:“不去,我不喜歡包廂。”
“也行。”顧以繁好脾氣的應了下來,陪著冉言箏坐了一會兒,期間手機上傳來不轟炸消息。
二樓的富二代見顧以繁離開太久,催促著讓他趕回去喝酒。
無法,他只能上樓一趟,離開前不放心找來了最近的侍者:“那桌的幫我盯著,別讓其他男人靠近。提按最高比例的給你算。”
來酒吧里的玩的,各種各樣的人都有,顧以繁雖然是老板但也就一雙眼睛,沒辦法保證離了他的視線,會不會有其他不長眼的去勾搭沈莞和冉言箏。
不用四伺候人就能按最高消費額算提,這種好事難得一遇。侍者看向沈莞那桌,點頭應下:“好的。”
等顧以繁一走,冉言箏就鉆進了舞池里。沈莞不喜歡和其他人著,便沒有跟著一同去。也是這個時候接到了梁睿電話。
剛和梁睿聊完,掛了電話,冉言箏就從舞池里鉆了出來。
冉言箏大口灌了半杯酒后著氣對沈莞問:“你和誰打電話?”
沈莞把手機放在一旁,老實回復:“梁睿。他說他一會兒過來。”
“他出差回來了?”冉言箏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起什麼,笑著看向沈莞,“那你今晚回家還是回我那兒啊?”
沈莞沒有明說,只是含糊道:“草莓還在你那兒。”
冉言箏笑了笑,正準備繼續打趣,遠遠地看著一個人影,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嘟囔了一聲“魂不散。”
沈莞離得近,聽見了的聲音,下意識往后看去,瞧見了顧以繁。
顧以繁擺完樓上那群富二代后就急匆匆下了樓。到侍者旁邊時,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再繼續盯著。
冉言箏一看顧以繁過來就直接去了舞池。顧以繁也沒攔著,而是跟了過去。
舞池里有些人管不住手腳,經常趁著人多時,故意不該的地方。
冉言箏漂亮,隨著音樂扭的時候,自信又.,自是引起那類人的注意。
沈莞坐在散臺,看到顧以繁無聲無息將冉言箏邊那些趁機占便宜的人全部隔離開。
顧以繁陪著冉言箏玩了一會兒后,兩人就回了散臺。因為剛才顧以繁幫隔絕咸豬手的原因,冉言箏對他臉緩和不。
有顧以繁坐鎮,其他暗中窺視許久的男人也不敢上前找沈莞和冉言箏要聯系方式。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冉言箏突然撞了撞沈莞的肩膀,抬著下問:“那是不是梁睿。”
沈莞順著冉言箏的視線了過去,看到了梁睿。
來這兒的都是來放松的,大多穿著休閑,而梁睿一正裝,格外顯眼,自是容易吸引其他人的目。
看到梁睿朝他們方向走來,可中途被一個穿著黑吊帶熱的人攔住。
人笑著和梁睿說什麼,梁睿一邊笑著回應一邊指了一下這邊的方向。
只是隔得太遠,聽不清兩人的對話。
人是來要梁睿聯系方式的。以往遇到這種況,梁睿可能順手就把顧以繁的聯系方式給了過去,但現在……
他指向沈莞的方向,眼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溫:“看到了嗎?那是我老婆,我要是把微信給你,我今晚連家門都進不了。”
人隨著梁睿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沈莞正定神閑地著。
對沈莞笑了一下后對梁睿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說完就急匆匆離開。
梁睿邁著長朝沈莞方向走去。
顧以繁對梁睿問:“你這項目不是要好幾天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偶然聽梁睿提起過這個項目,知道預計回來的時間。
梁睿掃了一眼沈莞,沒有主邀功,而是說:“進度快就回來得早。”
顧以繁不懂項目上的事,見狀也沒再多問,只是招手讓侍者過來,又點了幾瓶酒。
梁睿出聲拒絕了顧以繁:“不用,我過來接了沈莞就走。”
一瞬間所有目都聚集在沈莞上。
沈莞本來打算今晚是和冉言箏回家,可經歷剛才梁睿被攔下那一幕,改變了主意。
“走吧。”
兩人剛準備離開就被一段小曲耽誤了時間。
一個穿著名牌服飾的年輕男人,踩著虛浮的腳步走了過來:“顧,我說你怎麼拋下我們,原來是陪人來了。”
男人說話口齒不算清晰,隔著距離都能聞到他上濃烈的酒味。
男人徐鵬,是顧以繁招待的那群富二代之一。他本來在二樓,出來找衛生間時迷迷糊糊下了樓。見到顧以繁后,更是想把人帶上樓繼續喝。
徐鵬抬手想招呼顧以繁上樓,余中掃到了一個人影。
“梁,你也在。”
梁睿認得徐鵬,不冷不熱地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沈莞不想摻和幾人的事,拿過手包,起,走到梁睿邊。
徐鵬視線立馬被沈莞吸引。
之前沈莞坐在角落,線并不清晰,現站起來,徐鵬才認出沈莞。看到沈莞的一瞬,他眼前一亮:“喲,沈莞也在啊。梁,正好帶著一起去樓上玩會兒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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