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佐助的覺悟!直接「明牌」的寧次(加更)
宇智波一族昨天晚上才被滅族,這個時候或許不適合開宴會?
但白鬍子顯然不會在乎這種東西。
他想開宴會就開宴會!
既然自己收了一個兒,那就來一場以酒與為主題的宴會,大張旗鼓地告訴所有人!
「哈哈!看樣子,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泉。」突如其來的聲音,在宇智波泉後響起。
讓眼帶淚痕驚詫地回頭一。
泉發現,後居然是不知何時出現的止水。
止水旁邊,是那個漩渦封氏的大姐姐!
這兩個人,宇智波泉都非常的悉。
一個是泉眼中的宇智波前輩。
另一個是將醫治好的恩人。
宇智波泉還看見有一個長著鯊魚臉的男人,也看見一個金頭髮的小孩、以及一個紅頭髮的小孩、還有兩個黑頭髮的小孩。
哦,不對……
這才注意到其中一個「黑」頭髮的小孩,其實是一種深紫的發。在黑夜之中,這種發看起來太像黑髮了。
對方居然還有一對白眼!
這難道是日向一族?
「你好呀!我漩渦鳴人!」
鳴人直接沖著宇智波泉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他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與開心:「嘻嘻嘻,老爹又有一個兒了。現在……我們白鬍子海賊團的正式員,加上老爹在在的話,已經有九個人啦!增長速度非常的喜人啊!」
宇智波泉眼睛睜大,鳴人這句話的信息,已經讓猜到了很多東西。
「你們也是……」
「沒錯!」鳴人齒笑道:「我們幾個也是老爹的兒子和兒哦!這個大姐姐漩渦封氏,這是漩渦香磷,這是日向雛田,這是白,這是干柿鬼鮫,這是宇智波止水。」
鳴人主向宇智波泉介紹著家人們的名字。
「我知道你宇智波泉,嘿嘿……」
鳴人撓頭道:「因為止水早跟我提過伱了。」
「哦對了!」
鳴人貌似又想起了什麼:「你應該還不知道,老爹什麼名字吧?」
宇智波泉剛想說自己知道。
但又忽然反應過來。
只記得白鬍子外號白鬍子,但白鬍子的真正名字的記憶非常模糊。只是約記得,曾經在懸賞令上匆匆一瞥,但沒有記住。
印象中老爹的名字非常的長。
最得五六個字以上。
泉頓時有點尷尬了。
「哈哈哈!沒事啦!」鳴人不太好意思道:「我第一次與老爹相見的時候,也有點記不住老爹名字……不過現在我肯定能夠記得清了!老爹他『德華·紐蓋特』!」
「他是天底下,更是忍界裏最最最好的老爹,沒有之一!你永遠都不會後悔加白鬍子海賊團,也不會後悔和我們為家人的!」
鳴人熱滿滿的一席話,讓宇智波泉找到了,對白鬍子海賊團的一種歸屬。
畢竟泉還是很擔心,雖然老爹收了自己為兒,但是自己該如何與新家人相融洽呢?
鳴人的熱,讓宇智波泉知道自己好像沒必要,去煩惱這些東西。
泉再次了臉上的淚痕。
這一次終於是乾淨了。
「德華·紐蓋特,這就是老爹的名字嗎?我記住了!那……」
沖著鳴人等人,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那以後就請各位多多指教了!」
「泉,不必那麼拘謹。」
止水雖然見不到泉的作,但他還是能夠以泉的語氣以及言語,猜得到泉在做些什麼。
他微笑道:「你是今晚白鬍子海賊團宴會的主角,你要拿出一點宴會主角的自信呀!」
「而且……」
止水頓了頓,繼續道:「這一場迎新宴會,所有宇智波倖存的族人也能夠參與其中。」
止水這句話蘊含的信息量也非常之大。
雖然白鬍子只收了宇智波泉為兒,暫時沒有收其他的宇智波倖存者為兒。
但他這句話就已經表明,白鬍子海賊團已經決定,要庇護那些宇智波族人了。
所以才會把他們也邀請宴會中。
讓他們也一起參與這一場宴會!
於是乎……
整個白鬍子海賊團的臨時駐地開始變得熱鬧起來,原本還縈繞著那種悲傷與抑緒,竟被白鬍子強行開的一場宴會給一掃而空。
因為今日參與這一場宴會人數很多,加起來,總共得有個八九十人。
白鬍子海賊團這些天在木葉里買的酒和……
已經全部都被鬼鮫給搬了出來。
起碼得有好幾噸!
酒也得有好幾噸!
一簇簇篝火在白鬍子海賊團臨時駐地燃燒。
從天上往下面一看,彷彿是點點星火一般。
被拉宴會的宇智波一族倖存者們,都沒想到在自己最為悲傷、最為無助的那一刻……白鬍子海賊團把他們拉了宴會。
一個個已經年的宇智波族人在大口飲酒,以此來麻痹自己心的悲傷。
借酒紀念死去的親人。
也借酒迎來一場新生。
不能飲酒的未年人則是抱著一杯杯果,年齡很小的他們其實對這一切不是很理解。
他們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為什麼就這樣沒了?
為什麼他們宇智波就開始要顛沛流離了?
心中的疑沒有人解答。
畢竟,有些真相對於他們來說太過於殘酷了。
但宴會的那種熱氛圍,仍然讓他們茫然與無助的小臉上,終於出了幾分安心笑容。
就連年齡最小的一個小孩,都叼著好奇地看著眼前被烈焰炙烤到滋滋冒油的烤。
此時……佐助蹲在一帳篷旁邊。
這是他被安排的臨時住。
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之子,佐助是很特殊的一個,因為他的兄長是宇智波鼬。
即便,很多人清楚佐助也是無辜的那個人,甚至是宇智波一族很悲慘的那個。
但源自對宇智波鼬的遷怒總是不可避免的。
族人們雖然忍住沒有多說什麼。
可也沒有主與佐助通。
像是與他有一條界線,這一條界線或許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但顯然不是今晚。
佐助孤一人坐著。
也正是因為這種孤單,他後的這座帳篷是單獨分配給他的,他可以一個人住在裏面。
沒人和他一起住。
沒人坐在他旁邊。
直到……
啪嗒——
一隻小手搭在了左手的肩膀上,佐助忽然覺到有一個人湊到了自己邊。
對方上還帶著一種烤的孜然味,在開口說話的時候,那孜然味道就更加濃郁了:「看看我發現了誰?是漩渦鳴人最好的夥伴——宇智波佐助噠!」
「嘻嘻嘻!」鳴人一隻手箍著佐助的肩膀,另一隻手抓著一大把烤串,他將這一把烤串遞給了佐助:「這是我親自為你烤的哦!歡迎加白鬍子海賊團的麾下!」
鳴人把宇智波一族當是海賊團的附庸了。
當然,實際的況也確實是如此。
這對於現如今的宇智波一族來說並不丟臉。
現在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敢保住宇智波一族,已經是宇智波一族的最大幸運了。
畢竟……
不是什麼人,都敢招惹一個幾乎隻一人,就將整個宇智波一族給覆滅的宇智波鼬。
對於木葉村的很多忍族而言……
宇智波已經為「不幸」、「霉運」的代名詞。
誰讓他們的經歷太慘了。
一夜之間的「滅族」啊!
「……我不。」佐助盯了盯眼前的烤串,咽上下一陣蠕,但又有點不太好意思。
堂堂宇智波一族族長之子淪落到這種境地。
佐助心裏還是有巨大落差的。
他偏過頭去,強迫讓自己不看這些烤串。
「哦?真的嗎?」
可惜佐助的所有心思都瞞不住,因為他的緒都寫在了臉上。
鳴人笑道:「你不吃的話,那我就吃了呀!」
鳴人特意吃掉一烤串。
並且還吧唧地吃。
「吧唧——」
「吧唧——」
「吧唧——」
「咕嚕嚕……」佐助的肚子終於忍不住這種食,他明明很努力的讓自己不去盯著那一捧烤串,可他的一雙眼睛不聽他的。
佐助一把奪過了那一捧烤串,起一串就往自己裏塞。一下子就將烤串上串著的烤,給全部塞進了裏,並用力地咀嚼著。
彷彿他吃的不是一串烤,而是宇智波鼬。
一大捧烤串足足有三十幾串。
佐助風捲殘雲。
全部吃了。
「呼……」微微的飽腹讓佐助鬆了口氣,也掃去了他心中的不霾。
「好吃的。」佐助不知為何說出這一句:「謝謝你,鳴人。」
「那是當然,我的烤技可是練了足足有一年多啊!況且……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呀,這有什麼好謝的?你了,我有能力給你吃的,那我就分給你,那不是理所應當嗎?」
鳴人這番話說起來,有理有據、邏輯自洽。
「你又不是了打擊,就一蹶不振的廢人。你可是一直有力、也有決心想要超越我的宇智波佐助呀!」鳴人的笑容很有染力:「所有這樣的你很值得我這麼真誠對待哦!」
鳴人的態度與雖然沒有歧視他,但也選擇不與他流的宇智波倖存者們相比……
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佐助其實不怪那些族人。因為確確實實是宇智波鼬殺死了他們的家人,而宇智波鼬也確實是他的兄長,這層關係怎麼都斬不掉。
可佐助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淪落到這種境地。
鳴人還能夠以這樣的真摯態度來對待自己。
說不自然是不可能的。
「鳴人……」佐助深吸了一口氣,他轉頭看向旁邊的鳴人:「我知道你很想讓我從昨夜影中走出來……但只要那個男人活著一天,我就永遠不會從影中走出來。因為籠罩於影中的我,能時刻保持對他的仇恨。」
「他?你的哥哥嗎?」鳴人說出這個名字。
之前,宇智波泉在佐助面前說出哥哥這兩個字的時候,佐助的反應非常之大。
現在,佐助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反應。
是自己和鳴人太了?
導致鳴人比較特殊嗎?
「嗯!」不過,佐助並沒有往這方面去多想。
他點了點頭,又低頭靜靜看著眼前的篝火,回答說道:「只有殺了他,我才能從影中走出來;也只有殺了他,我才能與他劃清界限,得到其他族人的認可。」
「那你打算怎麼做?」鳴人問道。
佐助語氣認認真真地說道:「我需要變強,不計一切代價的變強,變得比現在更加強,變得比那個男人還要強!然後,再殺死他!」
「變強麼?」鳴人恍然大悟。
「佐助。」鳴人說道:「你有將自己這條命,徹底豁出去的勇氣嗎?哪怕在這變強的過程中……你可能還沒有來得及殺死那個男人,就已經因為想變強而置於死地。」
鳴人這句話有些繞口,但佐助稍微沉思了幾秒鐘,還是捋清楚他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在殺死他之前,我死了,那我前往冥土的靈魂,也絕不屈服於死亡。」
佐助攥拳頭:「我就算是死了,靈魂也要從冥土中爬出來,將那個人拖下去一起死!」
「我要讓他親眼見到被他殺死的父親大人、以及母親大人、以及所有的族人!」
變強、復仇、壯大宇智波一族。
便是年佐助心中的目標。
「哈哈哈!那你明天,就和我一起特訓吧!」
鳴人熱邀請:「就由我漩渦鳴人來給你制定一份適合你的特訓計劃!你可要小心了啊!這可是極有可能會要你命的特訓哦!」
「特訓……」佐助知道鳴人是經過白鬍子的殺式特訓,才這麼快就變得這麼厲害的。
佐助也清楚,這種特訓的強度有多麼誇張。
因為他曾經就效仿過鳴人,結果他堅持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直接渾酸痛,回家后更是在家裏躺了好幾天。
佐助其實是有點發憷的。
可是……
心中對宇智波鼬的仇恨,讓他戰勝了心中的這種發憷。既然連豁上自己的命都不怕,那還怕什麼殺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