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佐助伙!白鬍子海賊團為你敲響喪鐘!
傍晚。
「奇怪,今天鳴人那傢伙沒有來忍者學校,哥哥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獨自一人放學回家的佐助有點不解。
他發現,宇智波一族駐地里的人寥寥無幾。
大部分都是一些不是忍者的族人。
回到家后,佐助發現父親、母親也都不在。
「難道是又去開族會了嗎?」
佐助嘆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幾乎每過兩三天就要開一次族會,一開就是從傍晚開到大半夜才回來。
而且每次一回來,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的臉看起來,好像都非常的疲憊。
也不知道商討了些什麼。
佐助也不是沒有好奇問過,但是都被父親大人以「與其好奇這種東西,不如潛心修鍊,不然連漩渦鳴人都比不過」這句話為由,來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可他總覺得最近的宇智波一族非常的奇怪。
家族裏面好多族人都對自己的哥哥有很大的意見,自己就算想和他們辯解也辯解不過。
佐助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為暗部忍者的哥哥,他也沒做錯什麼呀!
為什麼家族越來越不歡迎哥哥了?
甚至有種在排哥哥的覺?
佐助嘟嘟囔囔:「還有……哥哥也真是的!我每次問他,他也不回答我,變得跟父親大人一樣,還說我太小,不應該知道這麼多。」
就在這時候,佐助忽然發現有點不太對勁。
「嗯?」他錯愕地低頭一看。
就發現鞋櫃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放著一雙鞋子。
佐助肯定那不是自己的!
也不是他哥哥的!
更不是他父母的!
「是誰?」佐助急忙從忍包掏出了苦無,一滴張冷汗不由自主從額頭溢出。
家族的年人疑似都去開族會了,這要是有什麼歹人潛家中,佐助發現能夠保護自己的人,就只有他自己了。
也是在這一瞬間,佐助發現有一隻手正悄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嚇得他瞳孔驟然。
手持苦無的佐助毫不猶豫猛地轉。
握苦無的他,將鋒利的苦無往後刺出。
他希一擊能將「歹人」給擊退。
然而,佐助卻發現自己手中的苦無還沒有刺任何東西,手腕就被人給地住了。
無論佐助如何力掙扎,都沒有辦法從對方的控制之中掙扎出來。
「你……」
佐助急忙抬頭往前一看。
整個人就愣住了。
「鳴人?!!」
「噓——」住佐助手腕的鳴人急忙作出「噓聲」手勢,他是潛宇智波一族駐地,並且溜進宇智波佐助家中的。
至於,鳴人是怎麼知道自己是佐助的家的?
這個大宅子是整個宇智波一族最大的宅子。
結合佐助的父親是宇智波一族族長份。
鳴人拿屁想都知道這是佐助的家。
「小聲一點!」鳴人低聲音:「我來找你,可是有一件很大的事要跟你悄悄說的!我和鹿丸他們準備要干一件大事,伱是我漩渦鳴人的好朋友,有沒有興趣來一起干?!」
佐助完全沒有聽進去鳴人的話。
他在震驚於自己使勁全力,都無法掙鳴人一隻手的束縛。
難以想像鳴人到底是何等怪力。
「你這傢伙跑進我家裏,就是為了說這種小事嗎?」
佐助小臉有點漲紅,自己居然被鳴人這個傢伙給嚇了一跳。
宇智波的臉都被自己丟盡了。
這時候鳴人的手也稍微鬆了一下,佐助急忙將手給了回來,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手腕,被出了一個十分明顯的紅印。
他被地很疼,疼得連眼淚差點要出來了。
但為了挽回一點自己的面。
佐助悄悄咬了咬舌頭。
強忍住那種疼痛。
「小事?」鳴人雙手兜,看著眼前滿臉不爽的佐助,他燦爛一笑:「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和鹿丸他們想要幹什麼。」
佐助收回苦無後,詫異皺眉一問:「你們……不是在玩忍者過家家?」
在佐助的印象中,像他自己一樣的同齡人,一般說幹什麼大事的時候,其實都是在玩忍者過家家。
這種過家家佐助早就不玩了,他都七歲了!
當然,如果是哥哥想要陪他玩的話……
那佐助可能會勉為其難玩一玩。
這時,只見鳴人笑容更盛。
「這可不是忍者過家家啊!」鳴人十分的自來,他過手一把就勾住了佐助的脖子。
兩個人的腦袋湊得非常近,已經是在一起,能夠到對方的溫。
鳴人悄咪咪地說道:「佐助,你想不想干忍者該乾的事,而不是所謂的忍者過家家?」
佐助眉頭微皺,他覺得鳴人湊得也太近了。
他都能聞到鳴人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髮水。
佐助本能地扭自己的,想要從鳴人的手臂掙,卻發現掙不了。
只得無奈被鳴人箍抱著脖子。
「在忍者學校上的那些課,不就是忍者該乾的事嗎?」他有點不解鳴人說的那句話。
鳴人笑道:「我的意思是……實戰!」
「真真正正的忍者實戰哦!」
鳴人語不驚人死不休:「會鬧出人命那種!」
佐助:「!!!」
「人命?」佐助眼睛都睜大幾分,他轉頭看向近在咫尺的鳴人,兩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二十厘米。佐助看得出來,鳴人沒有在說謊。
佐助深吸一口氣,不由問道:「你們到底在搞什麼東西?為什麼要鬧出人命啊?」
聽到這個問題,鳴人就將今天所發生的事,全部都給佐助說了出來。
聽得佐助眼睛越瞪越大。
滿臉都是匪夷所思。
「也就是說……」佐助顯然是會挑重點的:「你們一群人今天要聯合起來,和一個很厲害的外村忍者戰鬥了?就連秋道丁次和日向雛田那兩個膽小的傢伙都在?」
「並且,還拖到了支援的到來?」佐助震驚的同時,有點吃了檸檬的酸楚。
說不羨慕那都是假的,因為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實戰。
而不是同村忍者之間,就跟玩鬧似的切磋。
那是一種生死廝殺啊!
自己還在忍者學校裏面上課,鳴人他們一群人,就已經經歷那樣的一場廝殺。
這讓佐助如何平衡?
在又羨慕又酸楚的同時,佐助的了一句:「如果我當時有我在的話,那個面人肯定逃不掉,起碼還能再拖住他好幾分鐘。」
「難道……」佐助忽然反應過來,他錯愕道:「你們要去追殺那個襲擊你們的外村忍者?」
鳴人搖了搖頭:「那倒不是。」
雖然鳴人確實也很想對付那個神面人,但是那傢伙藏頭尾的,本就找不到他。
相比較之下,還是日向一族的日向大宗更好找到,畢竟那個老登就在日向一族駐地里。
鳴人又將雛田和寧次的狀況全部說了出來。
鳴人單方面勾肩搭背,足足說了十幾分鐘。
聽得佐助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日向大宗安排日向寧次給日向雛田刻下一個籠中鳥的咒印,但是關鍵時候突然殺出來的一個外村忍者讓日向寧次頓悟過來,最終在鳴人的引導之下……一群人準備對那個想要傷害雛田的日向大宗進行死亡暗殺。
佐助在心中理清楚脈絡后。
他匪夷所思地看著鳴人:「你們想要暗殺日向一族的一位長老?這件事,要是被村子知道的話,你們該不會被逐出木葉村吧?」
「被逐出木葉村可能還是比較好的下場了,你們甚至可能要被關進木葉的大牢裏面!」
佐助覺得鳴人這些傢伙一個個全部都瘋了。
他們宇智波一族,還算比較激進的一群人。
但是,和鳴人這群人比起來的話……
好像顯得鳴人他們更加的激進。
「我老爹是白鬍子!我還和火影爺爺非常!鹿丸和丁次的爸爸都是木葉忍族的族長,雛田的爸爸是日向一族族長!鬼鮫大叔更是霧村的忍刀七人眾之一!」
鳴人拍了拍脯:「我們就算是被發現了又怎麼樣?更何況……我們不會被發現的,鹿丸他會制定一個完的暗殺計劃!」
說到這裏,鳴人古怪地上下瞅了一眼佐助。
「你……」
鳴人輕輕了下:「該不會是不敢吧?你們宇智波一族,難道很怕日向一族嗎?」
「怎麼可能!!!!」
鳴人短短的一句話,讓佐助險些就要破防了。
他鼓起臉蛋強說道:「我可是宇智波佐助,我可是宇智波一族族長的次子!哥哥還曾經跟我說過,宇智波未來就在我的上!」
「我怎麼可能不敢?」佐助強調自己沒有不敢,他咬了咬牙:「我只不過是覺得你們這些傢伙可能會拖我的後而已,不過看你既然這麼誠心誠意的邀請我……」
「哼!」佐助輕輕一哼:「那我就勉為其難給你漩渦鳴人一個小小的面子!你們的行計劃人員,就加上我一個吧!」
鳴人臉上的笑容浮現出幾分狡黠。
但佐助並沒有捕捉到鳴人笑容中的不對勁。
可憐的佐助被玩弄於掌之間。
「那就這麼說定了!」鳴人悄咪咪地說道:「明天,我們就一起逃課,在鹿丸家集合!鹿丸家你應該知道在哪吧?」
「知道!」佐助翻了個白眼。
他平時上學的時候就會途經奈良一族駐地。
對於這個地方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佐助嘀咕道:「非得逃課嗎?」
佐助潛意識覺得如果自己逃課的話,老師肯定會通知自己家長,自己的哥哥肯定也會知道這件事,到時候哥哥該不會訓斥自己吧?
「放心啦!」鳴人笑道:「如果你不想逃課的話,也可以直接向伊魯卡老師請假嘛!」
「……行叭!」
鳴人並沒有在宇智波一族駐地久留。
他很快就離開了。
佐助看著鳴人的背影在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他至今都有些小小的恍惚,覺得如夢似幻:「我……居然就這樣答應他了?」
「咕咚——」
佐助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
說實話,讓他參與一場暗殺事件,怎麼可能不張?這可是他人生以來的頭一回啊!
「要告訴哥哥、或者父親大人嗎?」
佐助剛呢喃出這句話,他腦海中就想起自己父親那恨鐵不鋼的眼神、以及一句又一句打他的言語。
「不!我要保守!」
既然父親大人一直說自己的天賦與就不如哥哥的百分之一,但如果自己在年僅七歲的時候,就參與暗殺了一位日向一族長老呢?
哥哥他在年僅七歲的時候,絕對沒有機會,做出這種驚天地的大事吧!
日向一族的長老,曾經也是木葉的上忍吧?
如果能功的話……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其實不比哥哥差?」
腦中思緒至此。
佐助已有決定。
……
與此同時。
日向一族駐地。
「日向寧次!」回到日向一族的寧次再次聽到了悉的聲音:「大宗長老想再見你一面,如果你有空的話就去看一看長老大人吧!」
寧次雖然沒有回應傳話的那個人。
但他還是往日向大宗的大宅走去。
然後,又見到了那個滿臉都是皺紋的長老。對方還是跪坐在之前的團之上,整個人猶如一顆不的老松,渾都散發遲暮之意。
「寧次,今天發生的事,老夫也聽說了。」日向大宗緩緩睜開渾濁的雙眸:「沒想到,居然有歹人在木葉里作,你能夠從他手中活下來……說明你確實非常的優秀啊!」
日向大宗重重咳嗽幾聲,慨道:「或許,老夫當年就不應該為你刻下籠中鳥的咒印,和雛田比起來,你比優秀了太多太多。」
「寧次,你還沒有給雛田刻下籠中鳥咒印吧?」日向大宗盯著寧次的眼睛。
「長老大人,非常抱歉。」寧次與他對視:「找不到機會,也有點下不去手。」
在回來的路上,寧次就已經做著一些心理準備,提前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