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團藏被宇智波一族的人暗殺。
猿飛日斬決定把他弄進大牢裏,讓團藏冷靜冷靜的同時,也讓他避一避難。
把團藏關一年,放出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結果沒想到,止水居然還活著。
回到木葉的止水,會怎麼看待團藏這個人?
他會不會想殺死團藏?
「麻煩了。」猿飛日斬忍不住了眉心:「團藏,你真是惹了不小的麻煩啊!想給你個屁,怎麼就這麼難呢?」
猿飛日斬已經完全選擇忘了,如果那天沒有他的默認,團藏也不會假傳他的命令。
畢竟,那是只要派一個暗部去跟止水說一句,就能夠揭穿團藏「假傳命令」的事。
可猿飛日斬沒有派任何人手。
他那天選擇了旁觀。
「白鬍子,止水……」猿飛日斬扭過頭去,看向窗外逐漸落下的夕。
「止水,被木葉部追殺、被白鬍子救下的你……還會是對村子抱有善意的宇智波嗎?這個時候的你,心中的立場是哪一邊的?」
「千萬不要讓老夫失啊!」
猿飛日斬了口煙。
室煙霧繚繞。
……
與此同時。
宇智波一族駐地。
剛從火影大樓那邊下班回到家的宇智波鼬,就忽然聽見旁邊有幾道破空之聲飛了過來。
他如閑庭信步般閃避了一下。
全部都躲過去了。
就見……幾枚木質的手裏劍,著鼬的臉龐飛過去,「噼里啪啦」落在不遠牆壁上,其中一枚手裏劍居然到了鼬的一頭髮。
「佐助,進步很大啊!」鼬轉頭看向左邊,心事重重的他,出了一笑容誇張道:「今天的你,比昨天更厲害哦!」
「還沒完呢!」佐助輕聲一喝,出一把苦無,那居然是一把鐵制的苦無。
而且還開了刃。
佐助朝著鼬直直奔跑了過去。
苦無力往前刺去。
鋒利的苦無直接刺了鼬的,佐助的作忍不住僵住了,一雙眼睛都瞪得老大,獃獃抬頭看著宇智波鼬:「哥哥,你怎麼……你怎麼不躲開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佐助急得眼睛都蒙上一層水霧。
他手忙腳:「我去找繃帶給你包紮一下,你在這裏等著我,你千萬不要。忍者手冊里說,傷的話,會造二次傷害。」
說話都帶上了幾分焦急哭腔。
忽然,一隻手從佐助背後摁住小小的腦袋,並了佐助的頭髮
「我愚蠢的弟弟哦!」鼬的聲音從後響起:「你仔細看看,你前面是什麼?」
「啊?」佐助看向前。
「欸????」
他發現不小心被自己「刺傷」的哥哥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個矮矮的木樁子。
佐助反應過。
他當即鼓起了兩側臉蛋,並不滿地嘟著:「哼!哥哥欺負人!」
「對了!」佐助疑道:「哥哥你今天為什麼,晚回來了半個小時?」
鼬回了一句:「去一個地方,見了一個人。」
「啊?誰呀?」佐助剛想問一下,額頭就被鼬,用手指了。
「好痛!」佐助捂著額頭:「你痛我了!小氣,不說就不說嘛!」
鼬看著佐助這張面龐,心中思緒略顯失神。
他的腦海中更是閃過某個人說的話。
——「鼬,確實是我對宇智波止水下手了。呵!但你以為這是老夫我一個人的決定嗎?別天真了!憑藉老夫一人,可沒有那個底氣,做出這種決定。」
——「止水的那雙眼睛,已經危險到沒有任何人會信任他。他擁有那雙眼睛的那一刻,就註定他想要的和平是不存在的。」
——「在宇智波一族要發政變的那一天,就是宇智波滅亡的那一天。自大傲慢的宇智波以為我們不知道,其實我們什麼都知道。」
——「你該怎麼拯救你們一族呢?你很你的弟弟吧?你也不想他死在政變反噬中吧?除非,你能阻止你們一族的政變,但連止水都做不到的事,你以為你能做得到嗎?」
——「鼬!老夫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宇智波活下幾個人,不至於就此斷絕傳承了。」
——「不信我?呵,你總有一天會信老夫的,那一天很快就會來的。」
——「老夫明天仍在這裏等你。」
腦海閃過的一句又一句話,讓宇智波鼬眼眸中,不由閃過了一霾。
他知道團藏說的話矛盾重重。
可他也知道自己反駁不了。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弟弟。
「佐助……我不想讓你死在那種鬥爭之中。」他的聲音微不可聞。
「啊?哥哥你說什麼?」
佐助沒有聽清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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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