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白」與「白鬍子」!調查神面男!
「再不斬大人,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是照冥大人把您背回來的。」白那張緻的小臉我見猶憐,弱弱回答再不斬的詢問。
「水影大人帶出去的幾百個忍者,回來的只有一百多個人,而且或多或都帶上傷勢,其中更是有很多重傷被背回來的。」
「再不斬大人您就是其中一個。」
「水影大人……」
白頓了頓,在小心觀察再不斬面的同時,開口說道:「水影大人,昨天並沒有回來。」
再不斬:「……」
沉默了幾個呼吸的再不斬,以一種茫然的眼神,直視著上方的天花板。
霧村死了多個忍者,在他眼裏不重要。
重要的是最關鍵的一個傢伙沒有活著回來。
也就是說,四代水影應該是死了。
對方死於那個白鬍子之手。
「嘁!」再不斬在挽尊似的,吐出說了一句:「沒想到被一個海賊搶先了。」
他早就有意暗殺四代水影。
但一直沒有機會行罷了。
畢竟完人柱力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暗殺的,不管是下毒還是陷阱對人柱力都沒什麼用,再不斬最近這些時間以來一直在想著辦法。
結果沒想到現在不用想了。
他想殺的人死得不能再死。
「再不斬大人,你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我去給您熬一點粥過來吧?」白悄悄地在再不斬耳邊說了一下。
「不用,不。」
再不斬開口道:「你以後也不需要跟著我了,對我來說,現在的伱沒有任何用了。」
「好的,再不……啊?」白當場獃滯原地,水靈的大眼睛都蒙上一層水霧。
白努力扯出一個強笑。
「再,再不斬大人……您是在開玩笑的吧?」白的語氣很是哽咽。
而躺在病床上的再不斬。
這時扭頭看向了白。
那極為冰冷而又陌生的眼神,讓白嚨里想說的話,全部都被死死地堵住了。
「我收養你,只是想讓你變殺死四代水影的工。現在四代水影死了,對我來說,此刻的你,你已經沒有任何用。」
「四代水影死了,我也沒有必要再養著你這樣的一個小鬼。你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用,你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
「在我的眼裏,現在的你和廢沒有區別!明白了嗎?不明白,我可以再給你說一遍。」
說到這裏,再不斬上的嗜殺氣瀰漫出來,將白整個人籠罩其中。
瘮人骨的恐懼湧上白的心頭。
但那種恐懼再大,也沒有白心中的震驚、委屈、難以置信等緒猛烈。
「再……再不斬大人……」
啪嗒——
水霧朦朧的大眼睛再也綳不住裏面的淚水,委屈且悲傷的熱淚順著白皙小臉落而下。
「滾遠一點!」再不斬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變化,他如今那種眼神也不是白所悉的眼神。
「哼,繼續當你的孤兒去吧!如果你這個廢想報答我的恩,就遠離本大爺的視線!」
「……是,再不斬大人。我……我明白了。」
白咬著下。
瓣被咬破。
鮮溢出來。
失神落魄的白,站起來的時候都有些恍惚,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自己把自己給絆倒了。
剛轉過來,想要往病房門那邊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頭往後一看。
心期待的挽留並沒有發生。
看到的只有一雙冰冷的眼眸。
那雙眼眸沒有任何緒,卻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刃,在了白的心頭,讓白軀一震。
白用力吸了吸清鼻涕。
淚水湧出不控制。
自從被再不斬收養,白早就有當個工人的準備,再不斬大人讓自己做什麼就做什麼。白也覺得,當個工人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甚至十分當這樣的一個工人。
至……
說明自己很有用。
可是……
再不斬大人卻嫌棄自己連工人都當不了,自己對再不斬大人而言已經失去任何價值。
白徹底迷茫了。
也徹底恍惚了。
輕輕打開了病房的門,然後又輕輕地關上,站在門外駐留了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直到眼睛已經乾到再也不一滴淚珠。
白的緒前所未有的低落。
靠著病房門,低聲呢喃了一句:「如果哪天有需要的話,再不斬大人可以隨時來找我。」
病房。
聽到外面的聲音,聽著腳步聲的逐漸遠去,再不斬的冰冷表,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直到再也聽不見一點腳步聲。
「四代水影死了,霧政策可能要結束了,霧村可能會變得越來越好。至這個村子再爛,也不會比現在更爛了。」
再不斬終於開口,對空無一的空氣說道:「你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可以有很多,沒有必要跟在我這樣的一個人邊。」
「好好活下去吧!小鬼!」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再不斬表突然一變,面難看地扭頭看向窗外。
他臉頰閃過一抹微紅。
當場便有點惱怒:「你在這蹲多久了?」
「也就十幾分鐘吧?」窗戶被人給打開了,從外面走進的是上纏滿繃帶的枇杷十藏,他直接一屁坐在窗枱的窗沿上。
枇杷十藏饒有興緻:「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你這一面,堂堂鬼人再不斬,也會這麼的『溫』。」
「該死!你個混蛋!」再不斬氣得七竅生煙:「給我閉啊!!!」
「算了,說正事。我來這裏是想再問你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枇杷十藏收斂起笑容。
他臉上的表十分認真:「你要和我一起,加『曉』組織嗎?」
再不斬蹙眉道:「水影死了,霧政策或許就此終結,這種況下,你還要離開霧?」
「我之前想加曉,是抱著藉助曉的力量,殺死那位水影大人。但現在我的想法改變了,我現在想加曉,是想殺死曉組織裏面,一個自稱自己是『宇智波斑』的面男!」
枇杷十藏冷聲道:「我從照冥口中得知到一些狀況,執行霧政策的真正幕後黑手,並非是枸橘矢倉,而是神面男!我會潛曉組織,調查清楚一切后,再殺死他!」
「自稱『宇智波斑』的面男?」
躺在床上的再不斬一怔。
……
「照冥!你太來了!」
和再不斬同樣待在醫院裏的「青」,手臂和腳都打上厚厚的石膏,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的計劃,都已經制定了好幾年時間。其中,更是有A計劃,B計劃,和C計劃,結果現在連一個計劃都用不出來。」
「最關鍵的是……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差一點霧就要被滅村了啊!如果不是有一部分忍者運氣好,一開始就被卷飛很遠,恐怕全得要死在那片森林裏面。」
「即便是現在,村子裏活下的中忍和上忍,加起來都不超過150人!加起來不超過150人啊!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
青提到這一茬語氣都有點崩潰。
像他這樣一個十分穩重的男人,都難以綳得住,自己心中的緒波。
「要是再多死一點人,我們連草忍都不如了!」坐在椅上的青非常難綳。
任誰都難以接這種損失啊!
霧村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
都沒有損失這麼慘重吧?
本來霧村在五大忍村就屬於墊底了,現在的霧已經不用帶著「」兩個字了,它就是五大忍村之中的墊底存在。
甚至,以霧村現在僅剩的軍事實力來看,它完全能夠稱之為「五大忍村之恥」!
「咳!我認為這是一種置於死地而後生。」
事都已經發生了,而且是因為發生的,也是照冥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的。
照冥還能說什麼呢?
只能挑好話來說。
「那也不至於……把村子置這個死地啊!」青生氣一口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來,最終只能無奈嘆息:「算了,還是想一想,該怎麼樣才能夠把村子恢復過來吧。」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霧政策的源之一,已經被剷除掉。而且那場戰鬥也沒有在村子裏發生,村子表面上看還是完好無損。」
說到這裏,青回想起了之前那種末日景象,他的軀猛地打個冷。
在他眼裏,為完人柱力的四代目水影,已經是怪之中的怪。
結果沒想到那樣的一個怪居然被殺死了。
「照冥,白鬍子他們……還在霧村嗎?」青好奇地問道。
「在的。」照冥點了點頭:「他們一群人,都在村子裏。」
青的語氣極為凝重,他在分析著目前的局勢:「現在我們村子,是力量最為薄弱的時候。雖然已經不是戰爭時期,但如果被別的忍村知道霧村發生什麼事,他們肯定會蠢蠢,很有可能會再一次掀起一場大戰。」
「你的意思是?」照冥猜到了什麼。
青開口建議道:「或許,我們能夠與那位白鬍子先生,建立起更加深厚的『合作關係』。你知道的,現在的霧村需要他的力量,如此才能震懾住其它的宵小之輩。」
「比如,你跟我說的疑似控制住四代水影的『曉』組織的神人。」青說道:「那個神人,不就是被白鬍子給嚇退了嗎?」
照冥不由苦笑道:「與白鬍子『合作』,可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啊!」
沒有誰比更清楚和白鬍子合作會發生什麼。
按理來說,照冥才是那個甲方。
結果,卻跟個孫子一樣。
……
另一邊。
「再不斬大人已經不需要我了……我在再不斬大人的眼中,已經是沒有用的廢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
白在恍恍惚惚之中已經走到醫院的大門口,霧村的霧醫院看起來沒有木葉醫院那麼大。
白獃獃地著醫院大門前冷冷清清的街道。
心中的委屈,讓眼圈都一片發紅。
迷茫的緒,在心中縈繞著。
白不知道,當失去了再不斬大人對自己的「需要」,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活下去的意義又是什麼?
整個忍界,除了再不斬大人,還有什麼人,會對自己這麼關心嗎?
那些人……
只會憎恨自己吧?
痛苦的回憶逐漸湧上心頭,白本來是出於一個水之國一個常年下雪的村莊中。母親是擁有繼限界脈的忍者,父親則是一個普通人村民,沒有任何繼或忍者的力量。
由於霧政策對「繼限界」忍者的歧視與針對,村民們也被影響到,覺得繼限界忍者會給村子帶來「災禍」、「戰爭」。
白的父親在得知自己妻子竟是繼忍者時,他帶領村民當著白的面親手殺死白的母親。
也是在那一天,白在驚恐與絕之中。
覺醒了從母親上繼承的繼限界。
最終……白殺死了包括父親在的所有人,短短的一夜便為一個孤兒。
在水之國漫無目的地乞討求生。
直到,被再不斬收養。
可以說……再不斬就是白心中一團微弱的,這道雖然很微弱,但卻照亮白的心。
現在,熄滅了。
白迷茫了。
很是茫然。
「我要做什麼?是留在霧村裏當個忍者,麻木的活下去?還是……」
白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
這隻手掌比生還要細,可謂白里,似抹上黛的白玉一般。
掌心忽然冒出了寒氣,一冰針凝聚而出。
「還是……」
「結束生命?」
就在這個時候,吵吵嚷嚷的聲音由遠而近,讓白忍不住抬頭往前面一。
就見有個金頭髮的小孩子朝醫院衝過來。
對方憋得小臉發青,並捂著屁。
一副快要崩潰的小表,還在大聲嚷嚷著:「醫生!醫生!我吃壞肚子了!我今天已經拉了二十趟了,大姐姐說不太擅長治療這種疾病,醫生!醫生!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