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酒就是甜酒，我沒有要灌醉你，你也沒有喝醉，你就是真的愿意，你是真的還喜歡我……”他說著，再次上前來抱，施菀連忙退開，急道：“陸大人，不管我有沒有喝醉，是不是真的愿意，但我現在肯定是清醒的，我能明確回答，我不喜歡你，也很后悔昨晚的事，也絕不再和你同一室犯下這種錯，這樣夠了嗎？”

陸璘眼中出濃濃的失落來，不敢置信看著，沉聲道：“所以……你要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施菀深吸了一口氣：“我也不是姑娘家，也沒有婚約在，有沒有昨晚又怎麼樣，并不影響什麼。”說完看一眼他，“陸大人是男子，更不影響什麼。”

“當然影響，如果是之前，我會相信你不再我，我會擔心你上別人，我會怕我的糾纏對你是一種打擾和傷害，但現在，我不會再這樣覺得。”

他篤定地看著，繼續道：“至如果昨天晚上是子奕或上顯，不管你醉不醉酒，都不會和他們怎麼樣，但和我就會，也只有我會。我就是認定你我，認定我們能在一起，只是你還怪我，你不覺得和我在一起會得到幸福，沒有關系，我愿意去等，等你下次覺得孤獨寂寞，我再來找你。”

“你……”

施菀急之下辯解道：“誰說我和他們就不會，說不定……是誰都行。”

沒去看他，他一把拉住胳膊，捧起臉，讓看著他：“就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嗎？為了趕我走，這樣說自己？”

施菀手掙扎，他卻不放，盯著問：“而且你想過沒有，萬一你有了我們的孩子呢？那又怎麼辦？”

一怔，還沒回話，他便接著道：“和我回京城去好不好？我們一到京城便婚，這一次，我們真的重新開始。”

施菀看著他，搖搖頭：“陸大人，不要開玩笑了，我不會去的。我不會懷孕，我知道，再說就算懷了，我是大夫，我能給自己開墮胎藥。”

“你胡說！”陸璘神不由嚴肅起來，拽著：“你不許這樣，不許這樣對我們的孩子，縱使你怨我，他又有什麼錯？那也是你的孩子！”

施菀掙扎道：“你放開我……”

他卻不依，看著幾乎是乞求道：“答應我，別這樣好不好？別這樣對他，別這樣無……”

施菀惱聲道：“你抓得我痛，而且我還沒有懷孕！”

陸璘回過神來，連忙松開。

施菀沉下臉道：“總之，陸大人走吧，也不要再來找我了，昨晚的事就當沒有過。”

陸璘定定看著不說話，扭開頭去，轉要往屋里走。

陸璘在后開口：“怎麼可能當沒有過，也許你能，但我不可能。昨晚那麼多次，是我失控，對不起，如果有下次的話，我一定不會這樣。以及……昨晚我很開心，永生難忘，只是不知道你怎麼樣。”

施菀聽不起去了，快步進了屋里，“砰”一聲關上房門。

第93章

陸璘回了家中，長喜看他神，既不像早上那樣春風得意，也不像往日那樣悵然若失。

他和石全昨晚守歲一夜，當然知道正房里發生了什麼。

施大夫來了，然后就沒走，和公子兩人在房里過了一夜。然后一早趁公子去忙，卻又走了，公子又去找，最后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長喜非常不明白，事結果如何，他倆是好上了，還是沒好上。

但陸璘不說，他也不敢打聽。

公子心還算平靜，吃過早飯，見他和石全兩人都是困頓不堪，就讓他們去睡了。

長喜這一覺睡到了傍晚，醒來時連忙要去準備吃食，陸璘住他，指著書桌上的走馬燈道：“你把這燈拿去送給施大夫吧，就說我不怎麼好這個，放著無用，扔了又可惜了。”

長喜意外：“公子怎麼不自己去呢？”

說完連忙解釋：“我不是想懶，我是說……公子可以趁這機會去和施大夫說幾句話。”

陸璘看他一眼，嘆聲道：“如果是我去，就不會要了。待人和氣，你去的話不好意思拒絕你。”

長喜這下明白了，卻又覺得不明白，忍不住問：“所以施大夫還是不理公子嗎？那昨天晚上……”

陸璘看向他，神嚴肅：“昨天晚上的事，不要向人說起。”

長喜有些發怔，點了點頭。等拿起走馬燈往雨衫巷去，他才想起公子為什麼不讓說，公子馬上要走了，如果傳出去，這事對他來說只是一樁風流韻事，但對施大夫呢？

他到現在都稱為施大夫，就是想讓一些流言蜚語，單純做一個大夫吧。

按照這思路，長喜敲開施菀家門，若無其事，客客氣氣道：“施大夫，我們家公子說他不好這種玩意兒，放著也是無用，扔了又可惜，我就想來送給施大夫算了，還施大夫不要嫌棄。”

“但我……也用不著……”施菀有些無措地回答。

長喜連忙道：“用不著就用不著，要不然施大夫給左鄰右舍的娃娃們玩也行，我走了，丫鬟們不在，我還得去做飯呢！”說著就頭也不回去了，態度前前后后看起來就像是個悉的鄰居一樣。

施菀將那走馬燈看了半天，無奈還是拿回了院中。

三天后，施菀便去杏林館開業坐診了，彭掌柜和一個伙計也過來，因為還是年節，來藥鋪的人不多也不，倒還忙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