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的看了周也一眼,林默還沒來得及說話,周也又說道:“不然的話,就算是林家出面你也出不去。”
接著,又翹起二郎,盛氣凌人道:“林默,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的子你是知道的,我想要做的事,那肯定要做到。”
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而且你應該知道,我敢這麼做多半是得到了聞風的同意。”
周也提起陸聞風,林默不諷刺地笑了一下。
難怪這次下手這麼的不客氣。
揚起一抹淡然,林默輕描淡寫的說道:“你要是想玩,我奉陪到底,你盡管隨意就好。”
這份協議如果是陸聞風給,肯定眼皮兒不眨地就簽了。
只是周也,自己的事還不到來指手畫腳。
林默看都不看離婚協議一眼,周也有點窩火了。
說:“林默,聞風心里沒你,你不離婚也沒有意思,還不如和我談談條件。”
“棒打鴛鴦,橫刀奪,眼睜睜看著你和陸聞風不能終眷屬,我覺得沒有什麼事比這更有意思了。”林默依然風輕云淡,依然一副誰都沒放在眼里的懶態。
周也瞬間沉了眼眉。
一不的,就這麼近在咫尺的盯著林默。
周也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命回來,居然還有機會和自己一較高下。
緩緩收回看著林默的眼神,周也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
兩胳膊隨意的撐在談話桌上,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輕輕拈著左手食指上的扳指,說:“林默,你不識抬舉的話,那我們看看誰能笑到最后。”
撂下這話,周也姿妖嬈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了林默一眼,而后轉便走了。
目送著周也離開的背影,林默慵懶的揚了一下角,似笑非笑地笑了。
既然回來了,自然要是那個笑到最后的。
不然,也白白回來這一趟了。
周也走后,林默在收監室打著瞌睡時,房門再次被人推開了,工作人員的聲音傳了過來。
“林默,有人來保釋你。”
緩緩抬頭看向門口,看著陸聞風進來了,林默隨即變得防備,瞌睡頓時也沒了。
然后面無表的看著工作人員說道:“我不用他保釋。”
林默不領,陸聞風跟工作人員使了個眼,對方就先離開了。
房門被輕輕的關上,陸聞風拉開林默對面的椅子,冷若冰霜的坐了下去。
他問:“你到底有沒有在周也的藥里手腳?”
剛剛從警局回去之后,周也就昏倒進手室了。
林默聽著這話,抬頭就看向了陸聞風。
呵!
保釋?興師問罪才是真吧!
不過,陸聞風也不是第一次懷疑,不是第一次冤枉,已經習慣了。
淡漠的看著陸聞風,林默翹著二郎,波瀾不驚道:“陸聞風,你在懷疑我的時候,我的罪名就已經立了。”
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既然知道周也的命握在我手里,那好好談一談離婚的事。”
再次被陸聞風冤枉,林默心如死灰,完全的不想解釋了。
只想跟他把婚離了,立刻,馬上得離了。
陸聞風卻臉一沉:“林默,你做事能有點分寸嗎?”
“分寸?”林默好笑的笑了:“這倒是個好東西,只是你陸聞風自己都沒有東西,你憑什麼要求別人有?”
他要是有分寸,要是懂分寸,至于在這里關著嗎?
林暖剛說完,拘留室的房門再次被人推開:“林默,又有人來保釋你了。”
又有人來保釋?
聽著這話,林默抬頭看向門口那邊時,看著那道修長帥氣,從里到外,從頭到腳都著一勁,梳著大背頭的影,瞬間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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